什么王后?不过是个还没开苞的雏儿!美人,老东西不要你,小爷我陪你玩玩!
连城猛地退到窗旁,惶恐地望着摇摇晃晃朝着她走来的万俟清。
千乘侯!使不得!
滚!别来坏小爷好事!万俟清一脚踢开扯着他裤腿的宫女,几个箭步向着连城冲过来。
啊门口另一个宫女见此架势,尖叫着向外跑去,万俟清得意地看了看另一个被踢得半死的宫女,伸手开始解自己衣襟前的盘扣。
对万俟延连城还有几分把握,毕竟这老家伙色心虽大,但见识多,顾虑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gān什么,不该gān什么。但万俟清不同,他不过是个鲁莽的汉子,平日里就是祸闯多了,也有老子替他担着,看着眼前醉酒色起的万俟清,连城吓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过来!美人!万俟清一把拉住正yù躲闪的连城,从身后紧紧箍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不理会连城的挣扎,大手粗鲁地在连城周身游移起来。
连城的下唇被咬出血丝来,预感着今日之rǔ怕是逃不掉了,但现下仍然没有停止挣扎,趁万俟清不备狠狠地咬上他的手背。
万俟清痛得大叫,推开连城扬臂狠狠一记耳光,打的连城头晕目眩,扑到在地。
嘶啦一声,连城背部一凉,转头看去万俟清正骑坐在她身上撕裂了她的衣衫。
不凄厉的喊叫振dàng了本该清寂的深宫。
就在连城绝望的那刻,门口传来一声bào喝:
畜生!还不住手!
砰一声,宫门大开,万俟延一脚跨了进来,他一旁的宫女被万俟清瞪的簌簌发抖,万俟延气得浑身直颤,思衬着儿子跟老子抢女人也就算了,但是再怎么说你也好歹看看时机吧!现下外城都说我万俟延反了,但只要老侯爷还在,我万俟延就不是反贼。可这侮rǔ王后的罪名传出去,我还怎么撑得住这个局面,想着想着,恨恨地走到万俟清身旁,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万俟清从连城身上跌落下来。
连城乘此赶紧捂着凌乱的衣衫退到墙角,冷冷地看着这对父子。
爹!老侯爷都快死了,这贱人还留着做什么?万俟清不满地从地上爬起来,酒醒了一半,瞟了一眼墙角的连城,慢悠悠的整理身上的衣物。
蠢材,她现在还是王后,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bào行吗?
万俟延垫着脚死命戳着万俟清的脑门,万俟清被他戳得烦了,一挥手,推了万俟延一个踉跄。
好了!好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话间已到了门口,后又回身不死心地看了一眼连城,对万俟延说道:爹,您什么时候登基?
连城一个激灵倏地抱紧双肩,万俟延使了个眼色,拉着万俟清退出了连城的寝宫。连城顾不上身上的láng狈快速跑到宫门旁,紧贴着门板隐隐约约听见远去的脚步声。
蠢东西,你要是有那贱人一半jīng明就好了!
爹
不急咱们先侯爷
话音渐消,连城不安地抓紧了门板上贴金的饰画。南阳国主无后,若是他死了,南阳势必易主,难道他们父子要下毒手?
不,不会,要是杀了南阳侯这么简单,他们不会将他们软禁至今日,国主必然要死,但不能死在万俟延的手里,他们现在一定是在等!等什么?
轰一声,天边一记炸雷,吓的连城瑟缩起身子,她蜷起身子,紧紧圈住自己,他们在等谁?墨蛟?还是怀沙
我会死吗?哥哥会来救我吗?连城的眼前迷茫一片,窗外是风雨萧瑟的吟唱。心中有一座城,城门缓缓合起,哥哥在门内,而自己在门外,厚厚的城门锁住了凝眸眷恋,触及梦的边沿,却挣不开门的枷锁,而哥哥呢?连城看不到他的眼,看不到他的心
呼一阵冷风从窗外chuī来,摇动了殿内金色的幔帐,连城抬头看去,一个黑影跃窗而入。
来不及惊叫,口鼻便被厚实的大掌死死捂住,连城惊得瞪大双眼,那黑影在看到连城身上的láng狈时猛地愣了一下,然后迅速抱起连城向窗外跃去,临走时不忘扯了一截纱幔将连城紧紧裹了起来
那边,偏殿内,万俟延父子还在商讨者篡位大事,南阳国主这个位置,万俟延已经觊觎多年,如今唾手可得之际却又犹豫起来。
爹,我不懂你在怕什么?万俟清不耐烦地从椅子上爬起来,围着桌子转了两圈。
你知道什么!现在外城的千乘军有好多都是易怀沙这个臭丫头的旧部,只要她不死,我很难控制。墨骑虽在东隐,但只要南阳叛乱消息一出,墨蛟必定要回来,墨骑一回,就是再来个千乘军也不是对手!
万俟延叠着双手耐心地分析着形势,万俟清一拍脑门伏下身轻声说道:那就让墨蛟回不了南阳!
怎么做?万俟延两眼放光。
爹,东隐不是有连惑嘛!你忘了你们当初的约定?只要墨骑派到西泽,墨蛟如何能回来?万俟清得意地扬起了脖子。
万俟延乘机猛地拍了下他的后背,万俟清一下弯下了身子,转头看见万俟延瞪着眼指着他的鼻子骂:蠢材,这点你以为我想不到吗?可墨蛟会听连惑的?就算有约定,那也是南阳国主和连惑的约定,墨蛟会听个屁!再说,那小子心还在说到这,万俟延突然两眼直愣愣地看向前方,万俟清疑惑地望着他,不知说着说着,这老家伙怎么就抽起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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