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连城,等着我,我一定接你回来--
--哥哥,连城想回去!回到你身边去!
王后,国主宣长公主和护国太子觐见。门外响起侍女恭敬的声音,连城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易怀沙啊,你也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罢了!
纸莎密信láng子野心
莲花池畔的小道清幽,沿途的花木浓密盈郁,一路走去,碎石铺成的走道渐窄,穿过一个月dòng门,四周环境渐变,豁然显现一方清幽静谧的天地。
走上略带cháo湿的阶梯。莲步轻移,轻轻地推开紫檀jīng雕的木门,忽然一阵风闪过,云桑已落入一个qiáng壮jīnggān的怀抱中,心跳急促,呼吸紊乱,她抡起拳,娇嗔着直捶男人坚硬的胸膛:
吓到我了!
就是要吓你!连惑在她耳际低声调笑,那样冷漠的一个人此刻竟是这般水样的温柔,恐怕整个东隐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连惑一手揽著云桑的纤腰,一手则抚上了她柔嫩的脸蛋。
朝中的事还顺心吗余下的软语全埋进了男人的胸口,云桑被紧搂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不谈朝事!连惑低下头,轻吻着云桑弯弯的柳眉、微微挑起媚惑至极的眼角。云桑看着他又呆了,嫁给连惑已有数月,每天就像是泡在蜜水里似的,若放在从前,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有如此温暖的时刻。以前的连惑只是冷qíng嗜杀的东隐黑旗将军,他不会这样笑,不会这样跟她说话,偶尔独处时连惑也只是静默不语,然而是什么让他变了?是自己吗?是爱吗?
连惑深深嗅着她清淡的体香,低声问道:今天用的什么香?
云桑俏脸微红,今日早起翻柜子时,意外寻出一瓶荼蘼花露,这还是连城亲自酿的,连城自小偏爱这荼蘼花,只要住过的地方必定遍种荼蘼,时日久了,身上总带着那么一丝丝荼蘼花香,清淡悠远,云桑起初甚是喜欢,连城便酿了花露送她,但她却一直舍不得用,时日久了也便淡忘了。
荼蘼低声应承着,感受着连惑粗重地喘息,云桑此刻全心全意地感受着这份幸福,她的连惑,她的夫君!
连惑猛地覆上了云桑娇嫩的唇瓣,那么的火烫炽热和柔软。
云桑仰首回应着,伸出手臂如蔓延的藤萝一般,纠缠着连惑的身体。连惑就势温柔地亲吻她雪白的脖颈,然后慢慢下滑,手臂越收越紧,另一只手从纤细的腰际配合着向下滑落的唇,开始摸索云桑的里衣。
惑,别,别在这里带着轻语的呢咙更加激发了男人的yù望,连惑抱起云桑让她的双腿盘绕住自己的腰肢,砰地一声将她压在半合的门上。
他的吻越来越凶,辗转于耳根和粉颈之间,云桑衣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娇挺的胸rǔ,在嫣红兜儿底下起伏著动人线条。
惑连惑深深嗅着她清淡的体香,指掌覆上胸前的柔软,隔著光滑缎布,轻轻揉动,感受著她渐渐高耸的蓓蕾。然后低头,以唇代指,隔着锦缎衔吻住,轻怜蜜爱,一遍又一遍的吮吻、轻啃,直到云桑全身都在颤抖。
惑我想
想什么?低沉的嗓音从她的怀中传来,热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桑□在空气中的半边柔嫩上。
我想再要个孩子
胸前的动作嘎然而止,连惑渐渐撤离了身子,将云桑放下。云桑用手肘护着yù坠的肚兜,紧咬下唇悲凄的看着连惑。
大夫说你身子不好连惑低垂着眼睑看不出qíng绪,但从沉闷的嗓音中可以听得出隐隐的痛苦。
对不起!
云桑泫然yù泣,那个无缘的孩子,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亦是连惑的。
由于自己的疏忽,未及时发现身体有孕,云桑依旧每日饮用自己偏好的芦荟汁,从而导致婴儿的流产,虽然连惑体贴地没说什么,但云桑自觉愧疚,终日闷闷不乐,而流产时的过量出血又使得连惑对她的身子愈加关注起来。
连惑怕她的身子受不住,短期内没有让她再孕的打算,继而每日流连书房,云桑空闺寂寞,哀婉寡言,然而西泽征战在即,朝事繁忙,云桑作为东隐国母,虽然大大小小的事qíng由连惑cao持,自己还是要参与政事的,云桑颓闷的那些日子,闭门不出,朝中因此乱作一团,多日后,她捱不住众臣的祈求终于重回朝堂,第一件事却是禅让王位,由连惑接下东隐侯的封号。一时间,五陆震动,东隐侯位易主,对这纷乱的大陆又平添了一抹yīn云。
雾气氤氲的大殿,全部由黑色大理石雕砌而成,空旷的厅堂,按照九宫八卦yīn阳变化总共八十一数排列着硕大的圆柱。每根柱子的间隔距离不定数,若是仔细看,这些柱子似乎在不断的缓缓移动。
仆人们从门口,沿着一条笔直的白色石路鱼贯而入。石路五步宽,通向大殿中心。正午的时候,阳光从门口she进来,把路照的惨白,却一点也反she不到左右。每一块黑色的大理石原封不动的保持着沉默的墨色,静静的矗立在那里,傲慢而冷酷地吞噬着光线。
路的尽头,是一个硕大的水池,冒着蒸腾的热气。池面波平làng静,纹丝不动,但是淙淙的流水声不绝于耳。放眼望去,池子似乎是尽头的标志,又似乎是后面黑暗的开始。雾气缠绕在大殿中,终年不绝。在黑色中添上一抹不属于阳光的淡淡rǔ白色。
侍女立在水池边,垂手肃立。成为东隐侯的连惑变得越发的不易接近,初掌朝政的那些日子,一下杀了五百余名不满他的大臣义士,然而嗜血的东隐侯出台的一系列新政又不得不另世人对他刮目相看。他是天生的统治者,无qíng、冷血、jīng明、廉政,如今东隐几乎所有的百姓都相信,他们的新国主会给东隐带来一个继往开来的时代!
在白路和黑暗的jiāo界处,哗哗的水声里,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连惑双臂平展,仰头看着高高的承尘。
――哥哥,你瞧,这水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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