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花千骨在心里狠狠发誓。
终于后面全扎完了,白子画轻呼口气。一盏茶后,花千骨正昏昏yù睡,白子画替她拔针。花千骨有气无力的翻个身,准备扎正面的xué位。睁开眼睛,却震惊的发现自己已经能看见了,经脉差不多打通了。她大喜过望,却不做声,眯起眼睛看白子画继续给她扎针。
白子画本是怕看见太多,自己胡思乱想,蒙上眼睛,就能把前面爱人的身体当作普通病人下针。可是没想到自己脑补得倒很完全,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左手寻xué,右手下针,锁骨旁扎完了,向下不小心碰到花千骨的胸部立马缩回,没想到却被花千骨按住,覆在她胸上。不同于以前,软绵绵的触感顿时叫白子画傻了眼。
师父,疼花千骨一脸贼笑的撒娇道,睁大眼睛看着白子画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小骨、别闹白子画有些慌乱的想抽回手去,可是被花千骨压住手背,看上去更像是趁机在她胸上揉了几把,顿时脸更红了。
师父感觉到我的心跳了么?花千骨差点没笑出声来。
白子画被她一说,更能感受到掌心下的温软、还有急速跳动的心脉。
师父,你脸红了。
别闹了,一会我不小心扎错了。白子画用力抽回手,退了一步,声音十分不自然。调整心绪,继续开始往下扎。
花千骨的手臂被扎住不能再乱动,开心的睁大双眼看着白子画。能再次看见他本来的模样,窘迫的神qíng,她突然觉得这个赌局似乎是值得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总算扎完了。
白子画拔了针问道:小骨,能看见了么,有什么感觉?
浑身热热的,好像有火在烧一样,师父帮我冰一下。
花千骨坐起身来扑到他怀里。白子画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不由又是一阵尴尬。
先穿上衣服。
不穿,这样凉快。
花千骨靠近他的脸,轻吻他的鼻尖。
师父,我能看见了
白子画扬起嘴角,笑容一闪即逝。
你自己说过,我能看见了,就要
小嘴印了上来,白子画有些无措。想要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却被花千骨阻止,她要师父也体验一下看不见的感觉。哼,之前在银河他亲她的时候不是qiáng势霸道得很嘛,这下又害羞个什么劲?
花千骨隔着白布,轻吻他的眼睛。
白子画感觉不规矩的小手在自己胸前和背后乱摸着,火热的呼吸喷在耳边,然后耳垂被吻住了,舔咬吮吸。脑子里一下就炸开了,伸手将花千骨紧紧抱在怀里,眼前弥漫一片桃红色。
他先前不与小骨亲近,是怕影响修为,没法帮她疗伤。如今,已经没有了顾及,那就顺其自然罢。
白子画深吻住她,舌优雅入侵,霸道又缠绵。花千骨顿时身子就软了,被他慢慢压在身下
就在这时,白子画的嘴唇被重重一咬,点点咸腥。花千骨笑嘻嘻的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师父总说,小骨太小啦小骨太小啦!反正现在我也能看见了,不用你照顾,以后就继续分房睡。没做完的事,两年后等我再长大些再说吧!
谁让他同意拿她来打赌的,还耍手段亲她让她傻乎乎喜欢上他。她气还没消呢,她也是会勾引人的,知道厉害了吧,自个难受去吧!哇哈哈!
白子画无奈的叹气,扯下布条,看她一眼。
两年?
是哪个小色鬼,每天爬他身上占他便宜吃他豆腐的?
花千骨望见白子画鄙视的眼神倍受打击,气急败坏的握拳:哼哼,不要小瞧我!不信我跟师父打赌,绝对忍到两年后才把你吃gān抹净!等着瞧吧!
花千骨跟他做个鬼脸,披上外衣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白子画只能哭笑不得的叹气。
又要打两年赌?看来这小鬼是赌上瘾了吧?
不是他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而是那家伙意志力实在太差。何况,自己难道就不能把她吃gān抹净么?
这个赌,她输定了
(全文完)
台版番外
青山苍翠,繁花烂漫。波光粼粼中倒映着白云悠悠,鱼翔浅底。遥远的天际,白鹤排空,仙气巍然。
这座世外苍山,自被当年那个心智不全的孩童戏言为云山之后已过去了十年。人间界的十年,虽离沧海桑田还很遥远,却依然足以在蝼蚁般的凡人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记,赋予那名为人心的东西以斑驳的回忆。
师父,鱼~~小溪那里传来孩童般的欢呼声。晶莹的玉足踏碎了那一汪碎银,欢快地向溪边大石跑去。少女身形修长,墨黑的长发泛出尘世间少见的淡淡紫色,随意地散在脑后,被溪水浸湿的几缕乱发写意地凌乱着。雪肤花貌,却不类俗世的美丽女子,让人见了就想一亲芳泽甚至金屋藏娇。她的美丽,潜藏在那婉约的眉眼下,柔和亲切却时常在她的一颦一笑间流露出不输于须眉男子剑眉入鬓的凌厉;她的美丽,盘旋在那小巧的鼻端,可爱却山根挺立饱满如同刀削,在她偶尔不经意微微扬头的瞬间让人产生睥睨众生的错觉;她的美丽,勾画在娇娆的唇瓣中,充满魅惑却在她下意识抿起的薄唇边流露出星星点点的讽刺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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