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他轻笑一声,扯开紧裹在身的被褥,手袭上了我的腰际。略带冰凉的吻也袭了上来,猛地睁开眼睛对上那双在黑暗中闪亮如火的眸子。
你我才张口,他火热的舌尖便探进口里,我无法推拒,只能被他压在chuáng榻之上,愈吻愈烈的探索让我感受到他眼中浓郁的qíngyù。我不再敢挣扎,最后gān脆大大方方的躺在chuáng上任其索吻。他吻了片刻,深觉无趣,便由我身上翻转而下,并排与我躺在chuáng上。天知道这张chuáng有多小,容我一人还可以,再加上一个成禹,我真担心下一刻chuáng就要榻了。
刚才,你都听见了吧。他的语气让人琢磨不透,甚至让我觉得很可怕。没待我说话,他便笑道:你的姐夫莫攸然没有告诉过你吗?
他只告诉我,姐姐是壁天裔杀的,我要进宫为姐姐报仇。听他已经在向我摊牌,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了,便打开天窗说亮话。
凭你一介女子,如何报仇?
莫攸然说,你的手中没有刀,只能用身子与美貌去魅惑他,让他为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一字不少的将莫攸然对我说的话讲给成禹听,像是在说笑话,像是在嘲笑自己。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成禹低沉的重复一遍,像是语中带笑:不过,以你的姿色确实能够做到。但是你要魅惑的人是壁天裔,他可不是像皇甫承那样的昏庸好色之辈,被碧若三言两语就给蛊惑了,直至兵临城下才发觉一直躺在自己身侧的女人是jian细。
既然壁天裔被你说的那么神,那你与莫攸然为何还要将我推进皇宫呢?
哦?看来你真是失忆了。带着几分轻笑,他的手揽过我的腰际,呼吸不断喷洒在我的侧脸,划过耳垂。既然没信心得到壁天裔的心,就跟了我吧。我带你脱离苦海
我一笑,全当他的话是一句戏言,他们布置了多年的计划,岂会说放手便放手呢。或许我在他们的计划中微不足道,但是却很可能因我而败露筹备多年的计划。在你救我脱离苦海之前,能否告诉我,你的身份呢?
他目光一凛,嗤鼻一笑,一个翻身由chuáng上跃起,小丫头,真将我的话当真了?你在我心中充其量只不过是一枚棋子,闲暇之余逗乐的玩物。
哦?未央还以为长公子你爱上我了呢。丝毫不介意他言语上的轻蔑,我将零散的被褥扯过,将冰凉的身子盖好,慵慵的望着俯视我的他。
他的目光一沉,嘴抿成锋,一声嗤鼻的笑声由嗓中逸出,无声无息的离开。
第八章
第十一章:晶帘伤心一片白(上)
这些日子我总在盼望着辕羲九快些将天竺九龙壁珠弄回来,就不过再受成禹的压迫了。但是一件令我措手不及的事却在这之前发生了。太师府一夜间被众侍卫团团围住,火光烁烁,我感觉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不,已经发生了。
自今个一大早起来就没见了成禹的人影,隐约已经觉得事有蹊跷,却又听闻重兵已将整个太师府团团围起。而领兵之人正是玄甲卫的统领郝哥。
在成禹口中曾略问玄甲卫三字,皇上登基后第二年便设立玄甲卫一职,到如今已经是专属皇上的一支qiáng悍军队,大部分驻守于帝都皇城之内,掌侍卫、缉捕、刑狱之事,只听命于皇上为皇上办事。由于皇上对玄甲卫的重视,他们也日渐嚣张,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而今夜玄甲卫的来势汹汹,更是让太师府上下皆恐慌,我与丫鬟家仆们挤在一起观望着闯进府的玄甲卫,手中皆拿着火把,将周围照亮。成太师与成蔚伫立在一名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面前,双手负立,睥睨着他们: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太师府。
太师府?哼,马上这里将变为一座废墟。男子狂妄一笑,瞧他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定是玄甲卫统领郝哥了。
郝哥!成蔚指着他,话还没说出口,郝哥便由怀中掏出一笺金huáng的圣旨:成太师,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这成太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恐慌,就连一向冷静的成蔚都无力的后退了一步。
成太师你为两朝元老,位居高位,却包藏北国二王子夜翎整整十七年年。他在南国网罗了多少军政机密,收买了多少朝廷官员,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师又在两国间得到了多少好处?成太师,您倒是说说看啊。郝哥脸上布满了胡腮,我看不清他的表qíng,但是我能感受到他身上那浓浓的怒火与杀气。
夜翎,难道夜翎就是成禹?难怪那夜听莫攸然口中谈起大妃,只有北国才称皇后为大妃吧。莫攸然他为了帮姐姐报仇,竟然勾结敌国吗,他对壁天裔的恨真的到了如此地步吗。
成太师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郝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筹划了二十年的计划竟然会在今日被揭发。他摇摇yù坠的晃了晃,猝然瘫坐在地:皇上都知道了
是的,全部知道了。郝哥放肆的一笑:来人,将成府上下统统拿下,一个都不准放过。他凌厉的目光将在场所有人都扫了一遍,成禹成家长公子人呢?
众人皆面面相觑,无人答话。
报告大人,封锁城门之时属下们见一人鬼祟yù逃,后经咱们众侍卫围捕,已将其当场击毙。看相貌,似乎是成府长公子。一名玄甲卫单膝跪地禀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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