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曲,赏。正当我犹疑之际,上头传来一声。
我仰头朝声音处望了去,是成蔚?
嫣然姑娘,这是长公子赏的。那名家仆的托盘中摆放着一颗闪闪的夜明珠,四周一声冷冷的抽气声,可见这夜明珠的价值。
不是成蔚,是长公子?
四妈妈盯着那颗夜明珠,眼睛都快直了,低低的附在我耳边轻道:快上去谢谢长公子,他同二公子来此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赏东西给姑娘呢。上去后要乖乖的懂点规矩,勿多言,要慎行。随着那名家仆,我也上了二楼的雅座,里边靠窗的檀木桌上相对而坐了两名男子,一名紫衣,一名蓝衣。
紫衣少年想必就是成蔚了,他的面容生的很是俊美,隐隐带着几分邪气,目光深邃藏着淡薄之态。他没有看我,只是举起一杯酒一口饮尽,其姿态甚有贵族子弟的气息。
蓝衣少年应该就是长公子了,他慵懒的靠在窗上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yù将我看透。他的容貌比起成蔚少了几分yīn柔,多了几分刚毅。菱角分明,唇边带着似笑非笑,目光带着狂放不羁之态。
这嫣然姑娘比起这倚翠楼的姑娘还真是不同。戏谑的声音自长公子的口中传来。
大哥对她有兴趣?成蔚放下手中的酒杯,这才将视线投向我,目光中别有深意。
他由凳上起身,一把勾起我的下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许久,饶富意味的笑道:很有兴趣。
这长公子看我的眼神似乎并不像是看女人,而是看猎物?被他的目光看的怪不自在,忙转移话题:谢长公子的赏赐。
他一声嗤鼻之笑:这风尘女子皆好这些俗物,我给的不过是你们所需要的,成家并不在意这些俗物。
听他口气中满是嘲讽,根本不将女子放在眼里。他那恶劣的态度我也不介意,我要的只是离开这里。
长公子,若你认为这一颗夜明珠就能收买到嫣然的心,那你就错了。我紧捏着夜明珠,目光毫无畏惧的回视着他的瞳:嫣然虽是风尘中人,但是为了这区区一颗夜明珠而出卖自己的ròu体是绝对不可能的。
听完我的话,他放肆的大笑:不是为了钱,何以要做娼jì?难道是做了娼jì还要立贞洁牌坊?
我则毫不留qíng,一巴掌就挥了过去,许是因为他做惯了高高在上的公子,根本没有想到一个风尘女子竟敢打他,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一巴掌。
此时的他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带着盛怒瞪着我,仿佛马上就要捏断我的脖子。
轻轻的咽下口水,不去注意他那yù将我剥皮抽筋的眼神,qiáng自镇静的说:女人是用来疼而不是用来侮rǔ的,难道这贵族子弟都如长公子一般喜欢践踏女子的尊严吗?
周围的家仆与静立一旁的如月早就傻了眼,怔怔的盯着我们两。
而成蔚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观赏着我们两人之间的冲突,并没有上来劝阻的意思。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娼jì就是娼jì,还想妄想得到尊严。
很危险的气息,真的很危险。此时的我有些怯蹑了,考虑着要不要现在就给他道歉,否则我的小命都要丧在他的手里了。
我会这样顶撞他,甚至给了他一巴掌这全是想起了莫攸然曾经教我驽夫之术。
他说,对于男子要yù迎还拒,这样才能挑起男子对你的兴趣。
他说,男子大多喜欢刚烈难驯的女子,因为这样的女子很少,所以更能引起他们的征服yù望,他们将征服这样的女子视为成就与乐趣。
本来打算赏他一巴掌让他觉得我特别,然后我就能装装可怜,让他将我买下,这样就能离开倚翠楼了。只要出去,我要逃也就容易的多了。
可是现在我将这招用在这长公子的身上似乎不太管用呀,这一巴掌是否打的太重,适得其反了吗?我可不要因为这一巴掌而命丧于此啊!
正当我要开口求饶之时,只觉整个人一阵悬空,我已被他扛在肩上,我连连挣扎着,你gān什么,放我下来。
他紧紧的箍着我的身子,不顾众人的异样便将我扛了出雅座,在场诸位一片哗然。
长公子,您这是四妈妈立刻上前诌媚的拦了她的去路道。
这个嫣然,今夜我买下了。价钱不成问题,问成蔚要便是。
听到这话,四妈妈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白玉,给咱们长公子找一间清净的屋子。
长公子的脸上勾起邪魅一笑,迈着大步随着那名叫白玉的丫头朝二楼最里间的房走去,我叫苦连连。莫攸然,你要害死我了,你的什么鬼道理,还称什么驽夫之术,这长公子根本不吃这一套,瞧瞧他那一张铁青的脸色简直就是想要将我活剥了都不泄恨。
砰的一声,门被长公子用力关上,丝毫不留qíng的将我丢至chuáng上。
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痛的龇牙咧嘴,却仍挣扎的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看他那殷红如狮般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我有些惧怕的朝chuáng里侧挪了挪。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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