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衍将其间一杯酒递给了顾清宁,二人旋即交杯饮下。
那喜娘是个识眼色的,早已将亢长的喜话缩短了,一合掌:“福禄鸳鸯,百年琴瑟。”
众人纷纷跪地,“恭祝摄政王,摄政王妃。”
萧玄衍丝毫没有理会地上那群人,只描摹着顾清宁的眉眼。
墨荷吞了吞口水,大了胆子:“退下吧。”
众人纷纷退去,墨荷看了眼屋里的,他家的少爷早已被摄政王给紧紧搂进了怀里。
墨荷不敢再看,连忙关了殿门。
顾清宁呼吸急促,浑身愈是发软:“你……你弄痛我了……”
旋即,他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怎么的……好生紧张……”
萧玄衍心里疼的紧,又有许多的躁,将他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度搂了:“紧张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顾清宁摇了摇头,却早已被萧玄衍压了下去,二人倒在那偌大的暖软的床上。
顾清宁双手抵住了他的胸口,脸上愈是发起烫来,萧玄衍将大掌覆于顾清宁的双手上:“今夜你是本王的妻,不该如此。”
顾清宁眼角泛着粉色,他咬了咬下唇,便听话地将手放了下来,领口微微颤动,顾清宁看他在解自己的喜服的衣扣,呼吸更是急促起来,他闭上了眼睛,紧紧抓住了那赤红的喜被。
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上仅是穿着一件象征吉祥的红色半透的小衣,俊美的一张脸泛着潮红,眼眸微颤。腰肢依旧那般细,萧玄衍毫不客气,兀自揽在了怀里,顾清宁眼里泛了湿意,随即眼前一暗,被那红盖头遮住了,耳边一阵热气:“宁儿,你知道本王想作什么?”
顾清宁喉咙发出一声不明的哼声。
“本王要你永远记得今夜……”
空气燃烧了起来,喜帐笼着一双人,巨大的喜床也经不住这般的折腾,摇曳着,其间时而发出腻到骨子里的吟哦。
“宁儿……还好么……”
“……唔……”
火焰再复燃起……难眠的夜。
两个月后,萧玄衍怒气冲冲地遣人唤来苟蔺,
“好你个老匹夫!王妃为何又中胎了!”
苟神医冷汗直流:“双儿体质不同寻常妇人,生育者极少,生育后孕囊闭塞,本绝无再生机会,这其间关窍老朽未曾知道,许是王爷龙精虎猛……”
萧玄衍脸色愈黑,收拾他是后面的事:“本王命你在不伤及王妃身子之本,把腹中胎儿落了!”
那人在生聿儿时几乎去了半条命,他怎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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