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图咬牙切齿,恨不得噬其骨肉。
萧玄衍冷声道:“你别无选择。”
扈图长啸一声,终于愤愤一把扯下头上的结绳,拿出其间的一簇,从上面拆下一个小小铜铃来,他用力一捏,那铜铃便碎裂开来,一个黑色的小小丸药便露了出来。
萧玄衍接了过来,端详须臾,便递给身边一个侍卫。
那侍卫接过便匆匆翻身上马,向着远方去了。
萧玄衍拍了拍扈图的肩膀:“还请三王子在原地稍待片刻,待验明解药,便随了王子的心愿。”
扈图脸上的玩世不恭已然尽去,一片忿恨神色。
“三王子不必忐忑,本王还没空收拾你们,今日匈人之乱,想必三王子还要三五年的光景才可平息下来,本王自是不怕你们倒打一耙,咱们这便各回各家收拾去罢。”
萧玄衍说的是实诚,京城里还有更大的摊子等着他去收拾,他自是没有多余精力去收拾这匈人,如今匈人大乱,他们自顾不暇,近几年内自不会威胁到南朝,待到京城平定,他多的是手段收拾这些胡人。
扈图面色不是很好看,“多谢梁王。”
此时,不远的地方腾空升起一道白烟,那是苟神医验明解药的信号。
萧玄衍心神一松:“三王子果真信守承诺。”
他手一扬,李岩得令便下去准备撤退事宜。
扈图抬手:“她……”
萧玄衍恍然大悟的样子:“本王差点忘了这茬了!”
他看着扈图,“本王最是公平,那小心肝这些日子被你那绝情蛊害的可惨,这笔账怎么算?”
扈图心中气急,可没了办法,却看见萧玄衍施施然从怀里拿出一颗丸药,“咱们南人遇到那些不招供的犯人自是有许多办法,这便是其一,别看它貌不惊人,也不伤及人体根本,却能让心肠最硬的犯人疼到招供,如何?”
萧玄衍将那丸药在他眼前晃了晃,“总要有人吃了它,三王子是自己吃,还是让给现时在本王营中的王后?”
扈图双拳紧握,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那丸药拿了,丝毫不畏,直接吞入腹中。
萧玄衍哈哈大笑,旋即朝着左右吩咐道:“送王后回匈人帐营!”
身后一位将士应了便下去了。
萧玄衍看着脸色愈是发白的扈图:“放心,这丸药只需一日便可无碍,只是这一日还请三王子自己多多担待罢!”
扈图已经是冷汗迭出,再也支撑不住,半跪在地上。
而萧玄衍已经翻身上马,扬手示意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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