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侄儿不知……不知……是侄儿糊涂……”
“是糊涂了,”萧玄衍冷笑阻了他的解释,“许是爱侄近来繁忙,又逢着浙西绝收,正头昏脑涨赶着给府里平帐呢,一时糊涂也难怪。”
话音未毕,萧宇灏立时脚软后跌几步,不可思议地看着萧玄衍,脸色苍白。
他素喜奢靡,自打父皇恩准开牙建府,府里花销忒大,人际往来吃穿用度都得花大钱,他又是喜好流连碧落阁,这几番进出,朝廷分拨的银钱根本堵不上这空缺,一时捉襟见肘便将主意打到了吞盗官粮上,原以为与浙西知府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竟不知哪里出了纰漏,让这冷面皇叔给逮到马脚了。
萧宇灏六神无主:
“侄儿糊涂!糊涂!求皇叔……”
“不必多说,”萧玄衍哼了一声,“皇兄近来身子不好,本王亦不会在这关口给他添上这么一堵,不过……”
只要萧玄衍不给他告发,萧宇灏都恨不得当牛做马了,当下福至心灵,
“侄儿不日便将账本送至皇叔手上!”
萧玄衍嗤笑一声,算是应了。
萧宇灏满脸感激,又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少年,猛地碰上萧玄衍警告的目光,萧宇灏心里一紧,当下便急急忙忙告退了。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萧玄衍将怀里的人拦腰一抱,踏出房门去,走廊的女侍纷纷退后避让,大步流星,萧玄衍很快便来到了自己的雅房,踹门进去,李岩连忙迎了上来,一看萧玄衍手上抱了一个人,再仔细一瞧,
“王爷,这……”
萧玄衍冷道,“出去,没有本王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李岩顿时没有二话,恭恭敬敬抱拳,“末将告退。”
这间雅房内淡淡的香气,与顾清宁身上酒气着实相悖,萧玄衍将他的衣服尽数除了,丢在地上,通体赤~裸的顾清宁挣了挣,萧玄衍冷笑,“这会儿懂羞耻了,方才又在做什么。”
顾清宁发起抖来,心口又涌起一股一股的痛意,如若不是酒醉无力,便要一巴掌摔在那张笑得可恶的嘴脸上。
雅房内东西倒是备得齐全,萧玄衍从一旁拿了件素白的小衣给他换了。
顾清宁挣扎着要起来往雅房外走去,又被扯了回来,被迫坐在萧玄衍腿上。
“怎么,那赵穆给的鞭子就这般金贵,连命也不要了?”
顾清宁一双眼红了,“你这种人根本不懂!”
“本王不懂?”萧玄衍突然笑了起来,好半天才停了下来,旋即脸上带了一丝狠,“你信不信这时候他大概到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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