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宁不知道,他的相公幻境在塞北王玩弄手段中被残忍破灭,一时间还没有转过这个弯儿来。
塞北王看着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头疼不已,这小傻子,被子这么厚不透气,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被憋得更傻了。
“不要生气了,出来,我跟你道歉。”塞北王隔着被子抱住他,不许他再躲。
殷宁迅速从那一团乱糟糟的被子里找到突破口,钻出一个脑袋:“我没生气!”
塞北王被他萌得神志不清,狠狠地按住人亲了一口,高度赞扬道:“宁儿真好,宁儿宰相肚里能撑船。”
殷宁的手在被子里偷偷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心虚地接受了这个赞美。
撑船什么的,真的不是在阴阳怪气自己胖吗?
其实也不是很胖,就是疏于运动,和塞北王结实有力的肌肉略有不同。
“宁儿怎么忽然想起玩这些了?”塞北王还以为是自己扔了他的那些小玩具才跟自己闹别扭,早就好好地捡起来摆在桌子上,“我只是怕你弄伤自己,并不是不许你用。是我太保守古板,我跟你道歉。你看,都好端端给你收着呢,你如果喜欢,今晚我们就......”
“扔出去!”殷宁大惊失色,如今他看着这些就觉得屁股疼。对上塞北王狐疑的目光,殷宁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假笑,“我、我觉得还是......”
“还是什么?”塞北王觉得奇怪。
他现在对殷宁的喜好还不是很了解,不过之前读中原兵书讲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用在夫夫关系间自然也说得通。
他决心要秉承着好学的精神追问到底:“宁儿昨天不还兴致勃勃地要用,今天为何又要扔出去?”
殷宁臭着脸裹着被子,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会这样。
塞北王不是叫自己相公吗,天底下有这么对相公的吗?
但他怕塞北王察觉出不对劲,硬着头皮绞尽脑汁,欲哭无泪地说:“因为我、我觉得你,你比、比那些玩意儿舒服。”
塞北王大喜过望,他被殷宁这句话夸得飘飘欲仙,几乎想拿起这几根东西在编钟上敲一曲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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