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勇哥别装了,你难道真的对甜儿不感兴趣?”许甜抓住穆勇的手,拉到了(总之不可描述)。然后满意的看到穆勇起了该起而反应。穆勇此时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感觉到混沌之中又渐渐烧起了一把火,烤的他难受。
另一边。马车里……
薛奇心里觉得不安。其实每次穆勇离开,他都觉得不安。
但是这次,却又格外难熬。
这一段时间,他都不敢睡觉。
一方面他的每一块骨头都无时无刻的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坐立难安,但是另一方面,比疼痛更可怕的,还是恐惧。
恐惧失去最珍重的东西,更恐惧这失去是自己亲手葬送掉的。
他需要无时无刻的保持清醒,好保护自己的宝藏。
所以薛奇不敢睡觉,好在这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尤其看着穆勇的时候,就一点也不难受了。如果能抱着他,他就整个人都很满足。要是能亲一下,那真的是会很开心。心里满满涨涨的,连嘴里都是甜的。
穆勇昨晚便亲了他。想到这,薛奇脸上又有了些浅浅的笑意。
这时,车帘子却被打开了。
薛奇不认识那人。那人看了薛奇一眼之后,却以沙哑的声音说到,“果然是殿下。”然后就自顾自的要架起马车开走。
这人的声音似曾相识,但是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薛奇唯一关心的是,穆勇怎么了?
内心的不安变成了一种让他心慌的预感。
薛奇不顾马车已经开始行驶,立刻翻身跳了下来。顺着穆勇进入学院的路线就往里寻找。
薛奇不认路,也不会问人。但是他似乎生来不幸,又长在悲剧里。长年浸泡在痛苦和压抑里的薛奇几乎发展出了一种惊人的直觉,不祥的预感一直牢牢地牵扯着他的神经,引导他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一步步踏进。
每踏出一步,他都能感受到体内被压抑多时的可怕能量在他的血管内随着他的心跳鼓动着,一声又一声,这灵力的野兽是如此的蠢蠢欲动,又饥肠辘辘。一步又一步,它的耳朵听得清楚,它的鼻子闻的准确。等走到那最后的拐角,它的利爪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在薛奇胸腔里破了个窟窿,它猩红的舌头舔舐着它惨白的獠牙,口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薛奇的脸色惨白,双手颤抖。这野兽无时无刻不啃咬着他的血骨,撕咬着他的理智。它明明已经夺走了他的双亲,吞噬了他的自由,摧毁了他的一切,如今竟然还对穆勇虎视眈眈,口水直流。
薛奇恨这野兽入骨,可是他便是这野兽。
是他,想将穆勇一生一世护在身下,也是他,恨不得将穆勇拆吃入腹,融于血肉。
他也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想要,就只要穆勇这人。
是谁?竟然敢触他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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