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薇一愣,转而明白了月瑶的意思:你真决定彻底放手了?这已经不叫放手了,这是准备不管了。
月瑶点头:廷正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知道如何处理了。说完以后道:和悦说明日正好他休沐,他送我跟孩子去庄子上,你要不要跟这一起去呀?
向薇道:你这话问得不是多余,你去哪我自然跟着去哪了。
闵先生知道东家的决定,没有任何的意见,倒是王老可是好好地刁难了斐哥儿一顿才答应的。
第二天,安之琛亲自将月瑶跟四个孩子送去了庄子上了。
皇帝赏赐的这个庄子确实不错,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月瑶一见就喜欢上了。
安之琛在庄子上呆了一天就回来了,回到京城安之琛就让人请廷正过府来。
廷正到了安府,以为安之琛跟月瑶都在正院。
洪大管家说道:舅老爷,夫人带着**跟少爷去庄子上了。
廷正心头一惊:什么时候去的?这事他都不知道,半点消息都没听到呢!
洪大管家笑着说道:昨儿个是老爷亲自送的夫人**去了庄子上,老爷也是才回来没多久。
廷正心头觉得不大妙。
安之琛在书房,听到廷正过来放下手里的书站了起来,看着进来的廷正,安之琛面色很平静地说道:坐吧!
小厮很快端来了茶水。
廷正没喝茶,很恭敬地问道:姐夫,我听管家说姐姐带着外甥他们去庄子上了?
安之琛挥挥手,小厮立即退了出去:这次寻你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何事。
安之琛身上的气势太盛,这种气势压得廷正有些喘不过气来,廷正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说道:我知道,姐夫,林氏是有错,可她已经认错了,而且这件事,真的是误会。
安之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慢慢地问道:你知道你姐当日为什么宁愿顶着连家的压力也要让你从武?
廷正一愣,他并不知道连家当日不准他从武。
安之琛看着这神qíng一笑:你姐还真是什么事都不跟你说。月瑶私底下给廷正做了那么多的事竟然从不提,这也太傻了。
廷正有些惭愧。
安之琛摸着大姆指上的扳指道:你姐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让你习武,就是希望你能振兴二房的门楣,这次也她想让你跟林氏和离也是怕林氏以后毁了你的前程。红珊瑚树的事差点就将廷正的前程给毁了,所以安之琛这话并不为过。
廷正忙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姐是为我好,只是红珊瑚的事当日我自己也有错,当日我若是说清楚了,也不会有后来的事。
安之琛等了半天也没见廷正没再说下去,gān脆直接问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安之琛的意思是廷正如何责罚林氏?犯下那么大的错,不休妻不和离,可肯定得重重的责罚,要不然林氏不长记xing以后再犯怎么办?
廷正条件xing地问道:什么?廷正没明白安之琛这话什么意思。
其实前两日月瑶跟他说廷正不愿意和离,安之琛也没太多的想法,不管怎么样林氏是廷正自己喜欢的女人,两人成亲到现在也有数年了,还拥有一个女儿,廷正不和离也是可以理解的,可红珊瑚树的事闹得差点让廷正丢官弃职,林氏犯下这么大的错廷正不和离也就算了,竟然连个责罚都没有,就轻描淡绘地这么过去了,这让安之琛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宠妻是没错,他也很宠着月瑶顺着月瑶,但行事有原则,再宠着也不能过了线。
也是到现在安之琛明白过来为什么林氏行事如此放肆,原来根源在这里呀!
安之琛半天不说话,屋里的气氛特别的压抑,廷正忍不住叫道:姐夫,你
安之琛话锋一转,说道:你放心,我已经狠狠地说了你姐一通,你说她手伸那么长做什么?她现在是平阳伯的当家主母,已经不是连家二房的大姑娘,好好地去管你家的事做什么?还那么离谱地要bī着你跟林氏和离!这也幸好你没答应,要不然你姐还不得成了拆散你们恩爱夫妻的恶妇了。他以后是绝对不充许月瑶再管廷正的事了。
廷正面色一僵,安之琛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而且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廷正qiáng笑道:姐夫,你别这么说,我姐她也是为我好。
安之琛并不愿意跟廷正纠结这事,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林家的人跟林氏有没有告诉你,不准林氏上安府的大门是我的意思。
廷正正为此事而来的:姐夫,我知道林氏的态度不对,等姐回来,我一定让她给姐斟茶认错。
安之琛摆摆手,说道:斟茶认错就不必了,这次寻你来,是想跟你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当日既然说了不准她上我家的门,就不会再更改,以后你来我府邸,我跟你姐都欢迎,但别再带着林氏过来了,要不然你带她过来,你姐不能违背我的意思又不好让林氏在外面丢你的脸面,到时候她可真就左右为难,廷正,你姐养你这么大,不说回报她的养育之恩,至少也不要让她难做吧!
廷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平阳伯府,一直回到家他还是没想不明白开始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就变脸了,他没说错什么话呀!
林氏见廷正面色难看,着急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廷正心qíng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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