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扭着屁股弓着腰想让安星洲多点点他的脑袋。
点脑袋多好啊!
妈妈就总是点爸爸的脑袋,无奈又宠溺地说“你啊你”,然后爸爸就会凑上去亲妈妈。
辞辞也想被老婆点脑袋!我也想亲亲!
但奈何彭辞的脖子被卡得死紧,小爪子扑腾了两下无果,只好看着安星洲的手指远去,一屁股坐下,幽幽地叹了口气,回答安星洲的问题:“记得。”
安星洲第一次听见兔子叹气,觉得有点好玩,又忍不住伸手戳了两下,“记得?那我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老婆戳我了!老婆戳我等于老婆爱我,老婆爱我等于老婆要亲亲我!
逻辑小能手彭辞一下子就站直了,圆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亮,跟小狗一样张开嘴巴吐舌头,哈哧哈哧地说:“老婆说要亲亲我!”
安星洲:“?”
安星洲搞不懂这只妖怪兔兔的脑子里除了亲亲抱抱举高高之外还有什么。
他怜爱地看了一眼彭辞的脑袋,心想:脑袋这么小,难怪脑容量也小,弱智也不是自己想做弱智的,只是天生弱智而已,不能怪他。
安星洲十分大度,随手拿起刚刚盖在彭辞身上的擦完布,将它重新盖到了彭辞的头上。
擦碗布有点大,轻轻巧巧地就将彭辞的脑袋加上那双耳朵盖得严严实实的。
彭辞眼前一黑,耳朵顶住洗碗布抖了抖,更兴奋了。
彭辞顶着那块擦碗布说:“老婆,这就是人类结婚的时候用的红盖头吗!”
“……”安星洲原本只是嫌兔子吵,想要眼不见为净,结果红盖头这句话一出,安星洲的脸色就更微妙了。
他沉默了几秒,看着那块擦碗布默默开口问:“你们兔子都是色盲吗?”
“你们兔子”四个字让彭辞心里一凛。
“辞辞不色盲。”彭辞立刻澄清,澄清完之后还顺带拉踩别的兔子的一脚:“但别的兔子肯定色盲,还不好养,粑粑还臭臭的!”
“行,就你最厉害。”安星洲没有get到彭辞的意思,眼睛还盯着擦碗布在看,随口敷衍了一句后说:“你不是色盲,那你怎么还说这是红盖头?”
“不是红盖头吗?”彭辞灵活地动了动耳朵,将擦碗布顶起来认真地看了一眼,证明自己是一只不色盲的厉害兔兔,立刻挺起胸膛。十分骄傲地说:“是白色的!那要改成白盖头吗!结婚也可以用白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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