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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开树丛走进去一看,就见两人满身是伤,一个靠在树边,一个坐在地上,正对骂呢,都是埋怨对方抢了自己的qíng人,骂得咬牙切齿声嘶力竭的。

石梅听不太明白她们说什么,当然也不太想听明白,她只想问两人两个问题,问树婆的当然是那貘玉宝藏在哪儿,而问那毒婆的,是皇上的病qíng。据太后信上写的,是皇上在看歌舞的时候闻了一个熏香,随后就说头疼难忍,之后几天就开始变得不正常。

石梅查了好些书都找不出原因来,只恨自己学艺不jīng,然而陈栻楣已经不在了,只能求眼前这个毒婆!

两位前辈!石梅想叫停两人,但是两人根本不理她,依然在吵。

白舍叹气,对石梅说,这里虽然地方隐蔽,但是这种吵法,很容易把追兵引来!

石梅皱眉,树婆不可能离开那棵树,所以只能在这里待者,万一来追兵真的麻烦了

你们别吵了,我有话想问你们。石梅想阻止两人,但是两个老婆子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哪儿还听得到别人说什么啊,越吵越凶。

最后白舍见石梅真急了,拿了刀就要上前,石梅拦住,你gān嘛。

白舍耸肩,叫不停就武力解决吧。

唉!石梅赶紧阻止,那不行啊我来吧,我有法子!

白舍不解看她,随后抱着胳膊站到了一边,看石梅怎么办。

石梅伸手揉揉眼睛,走到了两个老婆子中间,两人这才看到她,那树婆一摆手,丫头,让开!

毒婆也点头,丫头,你先让开,我要跟这老妖婆算账!

石梅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鼻子一酸,蹲下抱着膝盖,大哭了起来。

真假虚实按计行事

石梅其实很能哭,虽然她平日都不哭。可是这哭的本事从小就学会了,起先她很笨,她爹骂她、或者姐姐们欺负她的时候,都硬挺着不哭还对着gān。但是后来几个心疼她的老婆子教她这样越是要挨欺负,人在该服软的时候要服软,不是说丢了气节,而是在无力反抗的时候自保。

梅子记下了,每次一有家里人欺负她,先跑,跑到人多的地方蹲下哭,自然有人指指点点。他爹好面子,也怕街坊邻里说他nüè待家里的小孩儿,于是总会出言阻止。于是,学会哭了之后,石梅受欺负的时候少了很多虽然她发自内心,是个不爱哭的人,越长大越不哭,因为有反抗能力了。

她现在弄哭自己有个好法子,只要想到自己有可能回去再过以前的生活,和白舍分开,立马鼻子一酸哇哇大哭。

白舍在后头看着了,微微皱眉有点儿心疼。

两个老婆子看到这光景,倒是真停下来了,起先是纳闷,后来见她越哭越伤心,也无奈起来。老树婆就问,你gān什么呀?我们那么惨又不是你惨,你哭什么?

是啊。毒婆也问,那男人欺负你?

你们就知道男人!石梅恼怒,为个什么男人你们都耽误多少年了?他现在还不是一捧huáng土?!我娘被人抓起来、兄长要被人害死、天下要大乱了,你们还在这里抢huáng土!

老树婆和毒婆脸上神色都有些尴尬,对视了一眼,看看彼此的qíng况人不人鬼不鬼果真是凄惨啊。

听到石梅的哭声,两人忽然也没有这吵嘴的心思了,或许这么多年,一直支持彼此活下去的,就是胸中的那一口怨气而这怨气,在见到彼此境况又破口大骂了一通之后,已是烟消云散了。

白舍过来拉了石梅起来,给她擦擦眼泪,看那老树婆,宝藏在哪儿?

树婆搔了搔头,没吱声。

石梅也看她。

呃老树婆有些无奈地说,我不知道。

石梅睁大了眼睛,白舍也皱眉。

你不是说你知道!

我这不是骗你们帮我带话么?那宝藏早不在了!老树婆叹了口气,早先就有人来过了,挖开了墓地,里头貌似也没什么,劫掠一空后就走了,留下个塌了的土坑子。至于他们挖到没挖到,我也不知道了。

石梅看白舍,满眼的焦急。

白玉堂倒是很淡定地点了点头,嗯其实早年一个诸侯、又是兵败了的,能真有多少宝贝也值得怀疑,而且名声在外的宝藏,又有哪个是没被人偷过的?

这倒是啊。石梅听着心里好过了些,但还是很丧气,虽然宝藏对她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但是一想到大家为了这笔巨富斗成这个样子,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真不值得。

随后,石梅又问了毒婆皇上的病qíng。

毒婆说没见着人,不知道具体什么病,想了想,我也挺喜欢你这丫头,这样吧,我独门香粉的绝学再不传代可就灭了门了,gān脆教给你,你自个儿想法子救那皇帝和你娘亲吧。

石梅自然欣喜,总算还有一线生机!当然时间也紧迫,于是便日夜不停地学了起来。

老婆子给石梅将了很多她都不曾听过的香粉知识,有时候只短短几句话,就让石梅觉得比自己研究一个月的还有用。梅子也聪明好学,跟她一起坐了,没日没夜学起来。

白舍一直照顾着几人,边与秦鲽联系着外界事qíng。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

白舍出去抓野味,没多久就匆匆回来,对石梅说,秦项连带人来搜山了。

什么?石梅心里一紧,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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