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材要那么贵啊?!傅颖跳了起来,这不是坑人么?
傅四无奈看她你可算明白过来了啊?就是坑你呢!
唉,傅姑娘也不用这般大惊小怪,这药虽然贵吧,却也不是最贵的,有些药材,单单一味就要huáng金万两呢,我在宫中见过。石梅放下茶杯,看似有些傲慢,其实她并非这种人,只是对症下药而已,傅颖最怕什么是输给自己!她因为白舍钟qíng自己多番无视她而一直怀恨在心,石梅知道。
石梅本不是个落井下石的人,只是傅家兄妹连番害白舍,居心叵测,石梅可不是个好欺负的,有仇必报!
傅颖一时间下不来台,石梅摇头叹气,唉,难办啊
算了!秦大哥,麻烦跟那几个送药的说一下,我们只能支付一半的银子,另外一半要赊着了,估计也没地方借去,我回宫跟皇娘商量商量。不过白大哥就只好多挨几天病了。
秦鲽点头。
对了,那些等着白大哥做的事qíng啊,就只能延后咯,那些买卖人要是想退钱,就让他们等着,我回去筹去。石梅一脸我好命苦白舍好倒霉,伤他的人好卑鄙的样子。
傅颖实在咽部下这口气,看自家大哥,傅四也挺无奈的,他毕竟是有江湖地位的,怎么可能为了几个钱和一个弱女子争吵。
傅颖咬咬牙,我们傅家也不是小户人家,公主出多少,我们跟你对半分好了,反正银子也是给白舍的。
石梅一脸惊奇地看傅颖,傅姑娘真大方啊。
那是自然的。傅颖站了起来,我去看看白舍。
白大哥不舒服,说不见人。石梅故意往亲密了叫,气死她!
白兄伤得怎么样?傅四的神qíng没有了刚刚的随意,认真起来。
石梅狠狠地赏了个白眼给他,傅四公子自己明白。
这真是很普通的毒。傅四脸上显得很懊悔,我用来制敌的,平时都不怎么用!今天真的是没想到!不如让我去见见白兄?
不行,白大哥需要休息。石梅摇头拒绝他,脸上满是不快。
傅四看得出来,石梅的不悦不是装的,白舍真的受伤了,不过估计伤得倒是不重。他自己用的毒自然心中有数,石梅故意往重了说,又讹银子又含沙she影的,不过是为了出一口气。
既然这样傅四站起来,那我们也不打搅了,不知道公主下一步打算如何?
还能如何?石梅不悦,白舍如今被人冤枉,和那端家是有着赌约在身上的,你们这样害他,他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到时候江湖人群起而攻之怎么办?!傅公子若是真的有悔意,少在这儿假慈悲了,帮着白舍去查查案子吧。
傅四点头,是的是的那我们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石梅白了他们一眼。
傅颖见石梅这么生气,料想白舍真的伤重了,有些埋怨自家大哥,便道,银子我一会儿就派人送来!
石梅微笑,不及,傅小姐应该不会赖账的。
自然。傅颖花了钱还一肚子气,没法子只好和傅四一起走了。
等两人走了,梅子伸手搓搓脸,对一旁张大了嘴惊骇看着自己的秦鲽做鬼脸,gān什么?
秦鲽笑着摇头,小梅子,你故意讹他们兄妹俩银子啊?
石梅哼了一声,我让他们兄妹放放血,也好知道知道厉害!说着,站起来看了看四周,说起来,红叶存了好久的钱,也就够嫂子他们盖这样一座宅子,眼看孩子们都快大了。这些银子,我们给大家盖所好些的宅子,然后再给镇上盖个好学堂和一所好祠堂!剩下的给娃娃们存着,未来做嫁妆和聘礼,你说好不好?!
秦鲽点头,当然好了。说着,凑过去问,喏,鬼丫头我问你,你老实告诉我,白舍是不是没事?
刚刚大夫不是说了么。石梅望向别处,还要花费内力驱毒。
啧。秦鲽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么说真中毒了?我还以为这小子有法子谁都伤不了他呢,真是急死。说完,拍拍石梅,你好好照顾白舍,我去查案子。
嗯。石梅点头,但心里很内疚,秦鲽是好朋友却要瞒着他。
秦鲽看了看石梅的神色,心里已是有了几分把握,无奈摇摇头正如白舍说的,他让他骗习惯了,只要没事就好。
石梅回到了白舍的房中,就见他起来了,坐在窗边抱着一只虎纹小猫,望着窗外发呆。
石梅走过去,伸手揉了揉猫脑袋,你这样子,小福子要吃醋的。
白舍笑了,伸手将她拉过来,那你呢,吃不吃醋?
石梅不说话,坐在他身边细看他的手,就听白舍在她耳边低声说,今晚可能会有人来袭击,我要装作有伤,你记得别离开我身边,他们一定会袭击你来试探我。
石梅心头一紧,我知道,但是你也别为了装假再受伤了,我要不高兴的。
白舍理了理石梅的前发,好,我有数。
彼此利用,彼此牵制
还没到入夜引来偷袭者,却是引来了江湖传言。白舍刺杀端老爷子,挑起武林腥风血雨的传闻都不知道是从哪儿跑出去的,而且绘声绘色真得都不能再真。
石梅听到这些传闻后气得跺脚,传言什么的,其实大多是恶意诽谤,不见传开的大多是坏事,从来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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