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说话向来不怎么靠谱,为了避免你以后出尔反尔,我觉得应该先下点定金!白舍慢悠悠说着,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石梅的耳朵垂,你说呢?
石梅一听有定金,有些好奇,那你要给什么定金?心说莫不是有传家宝送?
可白舍确实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chuáng上带。
唉,你gān嘛?!梅子赶紧挣扎两下,揪住他胳膊。
下定金!白舍认真说。
你石梅气得不轻,脸涨得通红,挣扎下来就赏了白舍的小腿肚子一脚,你敢!
白舍茫然看她,让就让不让就不让,什么叫我敢不敢?我杀人都敢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这种事qíng怎么可能不敢?
石梅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让这呆子气乐了,不行,这种事qíng成亲之后才能做!
白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认真问,什么事qíng啊?
就你刚刚想做的。石梅脸上热辣辣的,女儿家要洁身自好,你也自重点!
白舍此时的笑意更浓,低头凑过去,闻了闻石梅的发。
石梅脸红到脖子,白舍怎么一下子就流氓了那么好些,吃错什么药了不成?!
秦鲽刚刚跟我说了。白舍单手轻捏石梅的下巴,凑过去亲啄她嘴角,为她解惑,我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调戏你,因为你心里已经有我了。
石梅真相狠狠踹秦鲽两脚,都教的什么呀!
白舍将梅子搂过来,没怎么用力,因为秦鲽嘱咐他了这种时候,想做什么都可以做,但是小梅子如果反抗千万不可以qiáng迫她,不过她犯迷糊的时候,要加紧!
果然,梅子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让白舍搂过去又亲了好几下,觉得自己脑门冒烟,羞死了!
唉原本房中qíng意浓浓,白舍却是长叹了口气,可惜啊,有人打扰。
石梅一愣,就听门口有人朗声说话,白兄,打扰了。
梅子噌一声就从白舍怀中窜了出去,白舍皱眉,过去抓住。
石梅边挣扎边心说这回完了!不知道那人在外头听了多久,刚刚的都听到了没?哎呀,丢死人了。
白舍拽她过来坐下,倒了两杯茶,淡淡对门外人道,进来说吧,就知道你会来。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有一个人缓缓走了进来。
石梅看了一眼心中纳罕怎么会是他呢?
白衣怪人,目标不明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端砚!
这让石梅很是不解,怎么会是他呢?他不是刚刚还信誓旦旦要跟白舍势不两立的么?
公主。端砚对石梅也很是客气。
端公子。石梅赶紧给他还了一礼,可能是眼中那一丝疑惑太甚,惹得端砚笑了起来,也难怪公主怀疑,的确是我临时起意!
石梅看白舍,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白舍微微扬眉,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让她稍安勿躁,听听这端砚,究竟想gān什么。
是这样的。端砚在桌边坐下,道,我父昨日的确遇刺身亡,但是栽赃嫁祸太过明显,因此我不相信是白兄所谓,所以我想与白兄合作!将那假冒之人骗出来,刚刚不过是我在演的一场戏!为的是不让用心险恶之人怀疑。
哦石梅算是明了了,勉qiáng还算说得通,虽然还有很多让人费解的地方,这端砚,怎么对杀父仇人的判断,都这么轻率呢?不合常理!
这是,就见端砚将一样东西放到了桌上,令我产生怀疑的,其实是这封信。
石梅拿过信看了看,只见上面只有糙糙几个字大宇山,小心四。
这是家父的笔记,但是信似乎没写完他就遇害了!端砚说着,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封信被我爹死死攥在手心之中,是我守灵时候发现的,因此我怀疑此事可能与不请自来的傅四有些关联。
白兄,我始终觉得这事qíng与傅四脱不了gān系,在继承大殿之前,我会多方试探他。端砚说着,就有些歉意,但是为了不引起大家怀疑,只好先委屈白兄,背着黑锅几天。
白舍没动声色,喝了口水笑了笑,我不愿意,这黑锅也已经安上了。
端砚点头,那也证明,对方不止是想害我端家,更有鬼刀门!
石梅没具体听他们谈的什么,只是细细地观察端砚的神色。
端砚较之傅四,看起来更严肃些,另外石梅看不到端砚的丧父之痛,这点是叫她最最想不明白的。
聊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端砚便起身告辞了。
白舍略送了送他,回来,就见石梅双手托着下巴,坐在桌边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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