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颖白了他一眼,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没眼光!
?傅四逗她,谁那么没眼光,惹我妹子不开心啊?
傅颖脸色更难看了,狠狠白了他一眼,你还笑!
放心吧。傅四拍了拍傅颖的肩膀,白舍迟早是你的。
傅颖有些不信,你怎么知道?
告诉你个秘密。傅四想了想,这个陈栻楣其实根本不是真正的陈栻楣。
你怎么知道?傅颖大吃一惊,随即一想,!她可是太后的女儿,我就说么,和传言中的完全不同,就跟换了一人似的,原来是个假的。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如果她还和真正公主的死有关,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傅四淡淡一笑,我至今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家人。
傅颖愣了愣,啊!对啊。哥,她如果只是个没有背景的丫头,香粉做得再好也不可能被太后如此看中,莫非传言说她是太后亲生女儿,这是真的?天,这可是皇室丑闻啊,到时候,太后必然宁可舍了她,也不肯将自己这大把柄留在人间吧?
傅四听到后,突然摇头,问,颖儿,你真那么喜欢白舍?
傅颖脸上有些羞赧之意,gān嘛那么问?
喜欢一个人会让你被qíng感蒙蔽双眼。傅四将被风chuī到肩头的黑发拨到后面,低声告诫,我无数次教过你吧人要懂得审时度势,不要被感qíng左右,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qíng,那才是聪明人。
傅颖听了,低声道,我不是说了么陈栻楣必死无疑了。
我们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傅四反问,留她在手上可以要挟皇太后,她的身份保持着受我们控制,比戳穿了让她满门抄斩更有利,她死了对我来说就完全没有利用价值。
我傅颖不说话了,叹了口气看别处。
狠是好的,人不狠容易被人害。傅四抬手,轻轻抽了马屁股一下,不过女孩儿太狠,可没男人敢要啊。说完,纵马向前。
傅颖瞪了傅四一眼,只好收拾心神跟上,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自乱阵脚,陈栻楣,咱们走着瞧!
傅四他们离开后不久,石梅等也差不多吃完了。
我们真的去你大哥的老宅?石梅问红叶。
嗯你们不介意的话,就去那里住,不过应该很简陋,我嫂子侄子他们都住在那里。红叶低声说。
那正好啊,你很久没见她们了吧,回家看看也好。
嗯红叶似乎又触动了心中往事,伤怀起来。
秦鲽付了饭钱在门口等,叫伙计将饮好的马牵出来,就见石梅拉着红叶出酒楼,白舍跟在后面。
红叶眼圈红红、鼻头也红红的,似乎在哭,委委屈屈上了马车,石梅跟进去,不住安慰她。
秦鲽有些看傻眼了,心说怎么了这是,那疯丫头还有哭的时候呢?
走吧。白舍上马。
秦鲽又往马车里看了看,正好红叶抹了把眼泪抬头,看到到秦鲽看自己,狠狠瞪了一眼,挡住脸将车帘子扯下,秦鲽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也上了马,秦鲽始终很在意,凑到白舍身边问,唉,老大,那丫头gān嘛哭?
白舍茫然地看了秦鲽一眼,问,谁哭了?
秦鲽嘴角抽了抽,算了赶路吧。
闹得白舍倒是有些不明白,谁哭了么?他怎么没发现。
马车走了一路,红叶就在马车里哭了一路。
石梅瞧着怪心疼的,红叶啊,你别哭了,见家人应该开心么,他们不也来信说家里很好,孩子们很想你?
可是几位大哥都死了,要不是我遇人不淑让那贱男人骗了,也不会这样。红叶越想越是悔不当初,只觉得送多少银子给那些家里人都于事无补了。
你别拿自个儿出气了,你也说了,是因为你大哥想要证明自己是端家人,所以才被人利用做了替死鬼的。石梅轻拍她背脊,咱们一定要争口气,给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看!
嗯。红叶点头,石梅给她抹掉眼泪。
此时,秦鲽正贴着车窗边走呢,听到了里头的对话后一皱眉,催马到了白舍身边,问,唉,那疯丫头真跟端家有仇?
白舍失笑,你当她说笑啊?
我见她疯疯癫癫的,没想到那么重qíng义啊。秦鲽不无赞叹。
你若是心疼,就帮她报仇。
秦鲽一挑眉,你认真的?你别逗我,我真的想啊!
白舍无所谓地一耸肩,不妨一试。
秦鲽眯起眼睛,你打什么主意?
你觉得傅四为什么来这儿?
不说了给端老爷子贺寿这也是借口?
傅四以前见着我能避开就尽量避开,我这辈子如果不是身受重伤有可能会输个他,估计他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白舍伸手轻轻拍了拍马的脖颈,这个人,无利不起早,现在武林几大家族,就他和端砚死磕,两人实力不相上下,但是端砚比傅四低调些,就怕到时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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