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白公子去!
早就叫人去请了。石梅赶她,你快去睡。
我先去弄些吃的去!香儿下chuáng梳了头就往外跑。
我也要!饿死了!石梅在后头喊。
我去门口买包子去,梅子姐你要几个?ròu的素的?
石梅熬了一夜饿得慌,就嚷嚷,当然要ròu的了,要两个,不是,三个!
话刚说完,就见白舍跟着小席子从外头进来。
白舍脸上没什么表qíng,小席子则是偷笑,石梅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有线索了?白舍进来就问。
嗯。石梅点头,回转身进香坊。香坊里头一团乱,满地的纸,一摞一摞的书籍,桌上更更是放了乱七八糟的香料药材。石梅更不好意思了,这下丢人丢大了,白舍肯定觉得,这女人又脏又乱,还能吃
咳。石梅咳嗽了一声,道,刚刚搬过来,有些乱。
嗯。白舍点头,表示是很乱。
石梅哭笑不得,白舍怎么这样,好歹说几句客套话么。
收拾一下就gān净了。石梅说着,去拿桌上昨晚她写的东西,白舍却一本正经地问,人手够么?我找人给你整理。
石梅无奈地看他,眼神复杂,这人长着一张祸害脸,脑袋却只有一根筋。
白舍见石梅看着自己似乎yù言又止,就问,怎么了?
没。石梅摇头,对白舍说,这几个香囊里头的香料很特别,两个不同的,先说红叶身上这个。
白舍点点头,听石梅继续往下说。
这里有一种狸猫香,最是奇特。石梅说着,拿出那香囊里头一小块黑白相间的木片,递过去给白舍看。
这是?
这种狸猫叫瑶海灵猫。石梅说,很是少见,这灵猫只在瑶海一带出没,十年才产一次香,因此极贵重。这香若是随身戴着,可以让人jīng神百倍,对于练武之人尤其有用。可佩戴此物要戒酒,一旦豪饮之后闻了这香味,就会看到幻象。
什么幻象?白舍问。
简单说,就是怕什么来什么!石梅回答,那日红叶说看到你,是因为之前你与他们一场恶仗,她怕你对他们不利,而那人可能也和你一样穿了身白衣,所以在她眼里看来就是你了。
如此诡异?白舍也很吃惊。
嗯。石梅又想了想,这种香料,不是随处可以买到的,你可以从这里下手查一查。
白舍点头,问,瑶海是什么地方?
哦,在贵州一带,某座山岭的名字。石梅话刚说完,就见白舍冷冷一笑,那就错不了了。
石梅不解看他。
我朋友去的就是贵州。白舍说着,问陈石梅,他身上的香料呢?
嗯,也查明白了。石梅又拿出了一小根gān菇来,这菇呈紫色,上头有白色的斑点,这是白斑香覃。
白舍接过来看了看,不解地看石梅。
香覃是紫色的,无毒,加于香中,可活血理气,名目清肺。然而长了白色斑点的白斑香覃则是有毒的,这东西吃了能让人昏迷,长时间佩戴,会让人手脚发麻,渐渐失去力气。
白舍皱眉,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那人死时并未还手了,原来是没了气力。
红叶身上的香配成方子,叫栽赃嫁祸香。石梅说,而你朋友中的,则是打不还手香。
白舍听后抬眼,问石梅,这种香是书上记载的?
不是,我想的。石梅微笑,她觉得陈栻楣这法子挺好的,将配好的香粉用成语归类,能直接讲出功效来,所以就给这两种香胡诌了个名字,自己觉得挺中意。
说完,却见白舍眼神复杂地看她。
怎么了?石梅问。
真难听。白舍回答。
石梅心里头咯噔一下,随即就恼了,这呆子真气人!都不会说句好听的!
还有么?白舍全然不觉自己已经得罪了石梅,接着问。
石梅嘟囔一句,没有了,有也不告诉你。
白舍一愣,半晌才说出一句,哦
石梅让他气得说不上话来,半晌才叹了口气,心说,自己gān嘛跟个呆子计较,就道,这白斑香覃也是贵州的东西,算是毒物,卖的地方应该不多。
好。白舍点头,我这就找人去查。
嗯,就这些了,红叶那里,等她伤好了我帮你问她。石梅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她也不管什么端庄不端庄了,反正白舍是个呆子,应该不会注意肚子好饿啊。
白舍将东西都收了起来,给陈石梅道谢,转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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