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会儿就来。石梅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就老实回答了,边看她,你还不能走动呢,伤太重!
少罗嗦,我要杀了白舍!女子依然是满眼愤恨。
石梅见她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就道,你的兄长不是白舍杀的。
呸!女人狠狠啐了一口,你是他女人,自然帮他说话,我亲眼看见的!
石梅小声嘀咕,你看到的,应该是跟做梦似的,不清不楚的吧?
那女子一愣,看着陈石梅,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跟白舍去了你们被袭击的破庙。石梅认真说,从你那些兄弟的身上,拿出来了一些香囊。
香囊?女子一愣,什么香囊?
你如果昨天也看到了白舍了,那么你身上一定也有那个香囊的!
女子眼神闪烁,皱着眉头,一脸怀疑地盯着石梅,那香囊怎么了?
香囊里头有香料。石梅回答,那不是普通的香料,是能让人看到幻象的香粉!
女子愣了半晌,摇头,你胡说!不可能的!
石梅见她虚张声势一般,但眼中怀疑已存,只是不愿承认而已,便也心中有数,必然有隐qíng。她语气放柔和些,问,姐姐怎么称呼?
谁是你姐姐?女子白了石梅一眼。
石梅暗自吐舌头,真凶啊,软硬都不吃,当然,自己也没那本事给人家吃硬的,就接着笑,姐姐,要不要过去坐坐?我后背膈着假山了,疼。
那女子斜眼端详了一下石梅,心说白舍还挺有眼光的,这女孩儿真够漂亮的。她也已经站不住了,就拽着陈石梅往后退。
石梅没有要跑的意思,扶着她到了石凳子旁边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
女子早就嗓子眼gān哑,但是她伸手去拿杯子,却发现五根手指头僵硬沉重,不听使唤,咬了咬牙,索xing不喝了。
石梅瞧见了,伸手拿起杯子给她送到嘴边,喂她喝。
女子犹豫了一下,耐不住口渴,张嘴,将热茶缓缓喝了下去,陈石梅给她喝了三杯,见她似乎够了,又叫来了管家,说饿了,想要些吃的,有没有粥?
管家看到那女子醒了,微微一愣,但之前白舍说过,陈石梅是上宾,要听她的。
于是,管家也没废话,去拿了一份小米粥,还有几盘子小菜来。
石梅见那女子坐着摇摇yù坠,就索xing扶着她到了房间里头,让她靠在chuáng上,坐下给她喂吃的。
姐姐叫什么?陈石梅问她,觉得这女子虽然凶悍,但是面相并不坏,而且见她胳膊上新伤老伤不少,可见是个受过苦的。
红叶。女子见石梅乖巧,冷冷一笑,你还挺会看人脸色么,也是穷人家出生吧?
石梅着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有钱人家,只是家里不疼我,所以就渐渐会了。
红叶不解,你那么标志一张脸,gān嘛不疼你?家里姐妹嫉妒?
石梅笑了,反问,你不也是标志一张脸,还不是一样没人疼。
去!红叶一听有气,这丫头还不是只兔子,嚷嚷,你少来,我兄长还是疼我的,就是死了!
石梅无奈,心说那几个兄长如此粗鲁,能疼爱她到哪儿去,最多就是比较关照而已
吃了一碗粥,红叶有了些力气,就要起来。
你别折腾了。石梅按住她,再闹下去病又该重了!
我不走难道留在这里等着白舍杀我啊?红叶拽着石梅,你也跟我走!
石梅叹气,跟你走哪儿去啊?你走不出五十步就晕了,走到一百步就死了!
你个死丫头!红叶似乎又要动怒,石梅一个箭步躲到一旁,伸手拿过一柄扇子给她扇风,唉,别上火!你也是个老实不会拐弯儿的,白舍要是要杀你就不会救你了!
你红叶还是不信。
其实你心中已经有准数了吧?石梅见她犯犟,就道,你也不想想,那日你们那么多人也没打过白舍,他要杀你们早就杀了,gān嘛先给你门东西再杀个回马枪,费不费劲啊?
红叶低头,一只手拽着被子角,手指头都发白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啊那个给你们香囊的人,就是骗你们的人
不可能的!红叶打断石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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