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听后似乎顿悟,原来如此。
石梅没说话,香儿见白舍对石梅很有些赞赏之意,赶紧说,我家梅子姐可是香粉娘娘!跟香粉有关系的,谁都敌不过她!
白舍点头,他倒是有所耳闻。
陈石梅伸手跩香儿的袖子,意思是让她别chuī了,再说就要露馅了,真想找个地dòng钻下去。
一旁,秦项连脸上神色变幻,陈石梅和白舍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已经忘记他的存在,这委实让他不快。而且陈栻楣以前一提起香粉,都是一副咄咄bī人的样子,总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可如今,怎么倒是羞涩起来了?
石梅原本便貌美,如今更是添了几分露华含秋的绝世秀色,秦项连微微蹙眉,这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娇蛮又蠢笨的陈栻楣?
白舍将香囊收了,香儿好奇问,白公子,那些人是谁啊?
白舍本想回答,但突然顿了一下,回答道,几个江洋大盗,说了你也不认识。
石梅听着一愣,仔细一看,就见死的竟然就是那夜拦住她们去路,要跟白舍讨玉佛的人,她立刻明白了,应该就是红衣女子口中说的她的兄弟。
香儿也心有余悸,倒不怪白舍说话不客气,而是暗中庆幸他脑袋好使!秦项连在旁边呢,那晚上就是这些人打斗拦住了他的追赶,才让她们得以逃脱,要是让秦项连听出来他们认识,岂不是说不清楚?!
香儿瞄了陈石梅一眼,那眼神像是说好险啊!
石梅双手放到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让她压压惊。
随后,白舍走出院子,到了门前空地上,从袖中掏出一管小竹筒来,用火折子点了,往天上一抛。
嘹亮的呼啸之声划破天际,一枚联络用的响箭窜上了云端。
俄顷,就见几个黑衣人匆匆赶来,到了白舍身旁给他行礼,庄主。
白舍微微一点头,沉声道,收尸。
是。黑衣人快速进入破庙,从身后背囊之中扯出白布来裹尸。
香儿见收拾尸体了,赶紧拉着石梅往外跑。
陈石梅到了庙门外面,就见白舍独自站在不远处,拿着香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香儿见秦项连在附近,有些忌惮,就想拉着陈石梅过去白舍身边。
石梅拦住香儿,对她微微一摇头,香儿只好扁扁嘴,想找个gān净的石凳子让石梅坐一会儿。
栻楣。
这时,秦项连走到了陈石梅的身边。
石梅对他略微一礼,王爷。
虽然很为陈栻楣不平,但石梅本身对秦项连并没有多大的敌意。毕竟,人和人不同,秦项连皇子的身份,自然是骄横跋扈的。石梅对他无qíng,但也无仇怨,自然不会轻易得罪他,依然是十分礼让。
我有些事想问你。秦项连指了指一旁的林子,示意,到哪里单独说话。
香儿可急了,有什么事qíng不能在外头说非要背着人?
石梅倒是不怕,她知道秦项连也不敢对自己如何,最多是有些不甘心想要出出气,大不了让他骂两句。可香儿不同,万一秦项连迁怒,杀了香儿,自己也没办法让他偿命,所以赶紧先拦住要护着自己的香儿,道,香儿,你去那儿等等,我与王爷说两句话。
香儿要担心死了,但她不是傻丫头,自然知道陈石梅苦心,捏了捏石梅的手,示意她别怕他,有什么事qíng就叫!
陈石梅跟着秦项连往林子里走,
小香儿赶紧跑到白舍身旁,心里想着,万一秦项连想gān什么,让白舍教训他。
刚进林子,石梅正想着如何应对,突然就感觉手腕子一紧,人就被秦项连很是粗鲁地一把拽过去。
石梅吓了一跳,但说来也怪,吓着了,她倒反而冷静下来了,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抓着自己的秦项连。那人眼神森冷,缓缓开口,你是谁?
陈石梅心里打鼓,秦项连好生机敏!
石梅虽然是弱质,但古往今来,不受疼爱,遭人排挤着长大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好欺负的!她一改刚刚的温顺,淡淡一笑,栻楣果然是不得宠,才走了几日,王爷竟将这个正妻忘得一gān二净了。
秦项连听后愣了良久,突然笑起来,手上加了些力道,感觉到掌心之中,石梅的胳膊柔软纤瘦,不禁心中生出一股不甘来,笑道,那你说,废墟之中的那具女尸是谁?
这话,实则是秦项连蒙石梅的。
石梅听到了就是脸色一变,心说不会吧?陈栻楣的尸体还在?但仔细一想,觉得不可能!她从废墟之中爬出来的时候,可是穿着陈栻楣的衣裳呢!
心里明了了,但脸上的惊讶表qíng却是收不回去,还好她脑子好使,顺着意思就问,你是说那日香坊里还有人?是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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