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大一座靠山。秦项连一笑,问,陈栻楣在哪儿?
大夫人
别大夫人了。秦项连皱了皱眉头,他现在只是公主,跟我秦项连可没什么关系,你还想你家大夫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成?
不敢。侍卫赶紧低头,道,好像去了香粉宅。
已经建造好了?秦项连问,够快的啊太后还真是宠她,我原以为她估计没几天就被嫁给其他的王公贵族了,想不到竟然找了个江湖人。
不过我觉得大,公主似乎并不认识那个白舍。侍卫有些犹豫地补充了一句,白舍还问她叫什么名字。
哦?秦项连微微一愣,想了想,觉得也是,陈栻楣平日一直都在香粉宅里,除了进宫哪儿都没去过,而且为自己争风吃醋也不像是假,不太可能认识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秦项连突然问,你觉不觉得,陈栻楣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
那侍卫听后,点头,王爷,不瞒您说,我们好几个侍卫都发现了,简直就拍若两人。
哦?秦项连站起来,在屋中缓缓踱步,问,怎么说?
公主容貌虽然没变,但似乎年轻了好些。属下道,比以前会打扮了、特别是xing子,以前三天两头必然发一次脾气,如今这一派的尊贵从容,几乎是变了一个人。
秦项连听后觉得也有些道理,伸手摸了摸下巴,问,她原来那个香坊的废墟还在么?
在的。侍卫点头,一直没收拾。
给我扒拉开了!秦项连道,看看下面有什么!
是!
侍卫下去,带着人将那香坊废墟都扒开,就见整个香坊都烧透了,焦黑一片。
秦项连看了看,就见瓦砾漆黑,陈栻楣如果在里面,根本不可能完好无损地爬出来越想越蹊跷。
王爷?
秦项连看了看那废墟,突然一笑,点点头,对侍卫道,将废墟都撤了吧,重新盖一座香坊起来。
侍卫吃惊,但也不敢多问,就命人去办了。
秦项连走回了后院,就见鸾璟儿正在画画。
王爷。
秦项连见她乖顺地到了身边来依偎,便伸手搂着她,抚她秀发,低头细看,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实在是个可人儿只是,若单单论相貌,陈石梅比鸾璟儿和茗福都更美些,只是以前的样子比较难看而已,自己也乐得见她一日比一日更难看。
要不要出去走走?秦项连问。
鸾璟儿点头,王爷想去哪儿?
只是出去走走罢了,上街再说。秦项连拉起她的手往外走,上了马车,离开王府。
小席子赶车,跟着白舍的马走到了一座很大的宅子外头,说来也巧,那宅子竟然就在陈石梅那座香粉宅的对门。
小席子也是吃惊,对门这块地,半年前被一个富户买了,修建了一个大庄园,据说庄主姓白,门口只有一块匾额,匾上无字,只是雕了两个惟妙惟肖的鬼头,看起来甚是瘆人。他原先还觉得那宅子不吉利,但是听修房子的工匠说,那是镇宅的鬼头,这么好的刀工可不多见,这里是风水宝地,所以大吉大利。
可没想到的是,白舍竟然住在这里,不用问,看他的样子,必然是主人了。
白舍下马。
宅子里的门馆出来牵马,庄主。
白舍点点头,道,请个郎中来。
是!门馆赶紧跑了,不远处就是要药铺,一个老郎中提着药匣子跑来了。
石梅在和香儿在马车里陪着那女子,就见她烧得糊涂,嘴里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大哥撑住,一会儿又说白舍我要你偿命。
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两人下车一看,也是吃惊不小,没想到白舍竟然是对门的邻居。
白舍看了看小席子,道,带她进去。说完,转身进屋了。
石梅有些歉意地看小席子。
小席子叹了口气,反正他听陈石梅的,也没什么好抱怨,就伸手去抱起那女子,跟着白舍进屋。
陈石梅和香儿也跟了进去,宅子里头亭台楼阁,不算很华丽却是相当的雅致。
梅子姐,我们的院子里也铺这种白色的石头子儿吧?香儿边说,边问白舍,白公子,你这些白色的石头子儿是哪儿弄来的?
白舍摇摇头,示意他不知道,进了屋后,叫来了管家,让香儿问他。
说来也巧,白宅是这几天刚刚建好的,里头的家什也是刚刚添置,老管家给香儿详细写了份单子。
郎中给那女子治病,陈石梅和白舍并排站在chuáng边,也不说话,有些尴尬。
陈石梅看了看他,白舍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的宅子就在你对过。陈石梅开口。
白舍一愣,转脸看她,问,你就是那个香粉娘娘?
陈石梅脸一红,陈栻楣是,自己可不是,最近刚看了些陈栻楣写的东西,学了个一知半解,觉得和她差了好远。
当真是?白舍却是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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