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现在再清楚不过了,这儿子必然是哪路人物下凡投胎,因法力太过qiáng大,初到人世,前世种种记忆怕是还残存在脑中,是以才对自己各种挑衅。
待到时日一长,应是自然就将前世浮尘忘记了吧。
毕竟世间有几个如阿砚这般奇遇呢。
萧铎如此想着,开始自然是为了这儿子脑中还有前世之事而不悦,可是后来转念一想,也就接受了。
毕竟自己确实是生来的孤星命格,克妻克子的,如今自己qiáng行留了阿砚伴在自己身边,未来如何尚且不知。现在添了这么个儿子,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血,自己自然是不愿意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若真是来个凡胎俗子,怕是未必能够活得长久,说不得早就夭折了。反倒是这有些来路的,自己固然会为此头疼,可是至少他应该是能保得自己xing命,与自己浑身的凶煞之气相抗衡吧。
便是他生xing顽劣,那又如何,只要自己好生教养,将他那顽劣xing子驯服了,再请名师因势利导,将来必然是能够成为一代明君的。
他正想着呢,却见阿砚将萧安抱在了怀里,柔声哄着,还不忘记回头数落一番萧铎。
定是你刚才吓到了他,也不是我说你,你平日里对外面那些文武百官说话严厉得很,别人都怕你,这没什么,君是君臣是臣。可这不是别人,是我辛辛苦苦生下的骨血,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看他这眉眼,怎么看都像你的。在这世上,你不去疼他,还能去疼谁?再说了,他年纪还这么小,你吓唬他做什么,看他这可怜的样子。
阿砚说着这话时,小宁儿趴在母亲肩头,委屈地瘪着小嘴儿,耷拉着脑袋,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萧铎听了,也是颇有些后悔,心想这是自己儿子,他便是调皮一些,那又如何?到底才百天而已,自己何必和他一般计较。
当下便要说几句软话,谁知道那软话还没出口呢,便见在阿砚和rǔ母看不到的地方,小宁儿便没了原本委屈的小样子青楼有女甚得宠。
他抬起肥嘟嘟的小手来,占有地搂住了阿砚的脖子,然后咧开嘴,满足地笑了笑。笑的时候,还对着萧铎吐了吐舌头。
萧铎一见,脸色顿时难看下来了。
他怎么得了这么个儿子啊,看来以后有得头疼了。
盯着自己那儿子,沉吟间,他已经开始想着,该请哪个名师前来做太子太傅,好生教导下这小子。一定要个经验老道的,要个严苛刚正的,更要个能管得住这小子的而可怜的萧安,在得意地吐了吐舌头后,便满足地趴在他母后肩膀上闭起了眼睛。到底是几个月大的小孩子,哭了半响,他也是累了,不多时就睡着了。
这边萧安睡熟了,阿砚才轻手轻脚地将他jiāo给了rǔ母,让rǔ母带下去陪着歇息。而她自己,则是看了眼萧铎:说吧,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萧铎淡道:不说了。
阿砚见此,不由得抿唇笑了:说说嘛。
萧铎脸色不好看,撩起袍子起身:我还是继续去看奏折吧。
当了皇帝,就是看奏折的命,他已经认命了。
谁知道阿砚却上前,扯住他的袖子,娇声道:你好歹说说。
语音娇软,如馥香的蜜一般,听得人耳朵里都是甜。
萧铎侧首看过去,却见她面颊仿若三月桃花,双眸只如二月chūn水,褪去了怀孕时的丰润,她已经是恢复了如描似削般的身段,盈盈立在那里,眼波含笑动人,姿态娇媚慵懒。
萧铎心间一窒,便觉得身体某处开始发硬,发直,开始便得自己无法控制,就连呼吸,都不由得浓浊起来了。
他在遇到阿砚之前,从未尝过男女qíng事,便也不觉得什么。后来有了阿砚,三天没有便觉得分外想念那滋味。如今阿砚怀孕生子后,身子比以前丰润饱满,犹如饱胀的桃子一般透着粉嫩,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可是他又不敢,知道她生产时伤了元气,怕这样对她身子不好,所以一边是舍不得让她独睡,每个夜里都是搂着抱着陪着,一边呢,又实在是太过折磨自己。
太过想念那滋味时,真是犹如万蚁噬骨,心痒难耐。
这段日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冲了多少冷水澡了。
甚至半夜里出去练一番剑也是有的。
因为这个,那些侍卫还一个个头疼不已,因为皇上练剑,侍卫们也只好打起jīng神从旁纷纷陪着啊。
如今望着偎依在身旁娇俏动人的自家皇后,鼻间感受到那自她身上散发的清甜奶香,他胸口那里灼烫得厉害,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冲动地做点什么。
好好保养身子吧。他到底还是忍下了,嗓音越发浓浊地这么说道。
谁知道阿砚却根本是个火上浇油的,她凑过来,身子一软,便偎依到了他胸膛上,还顺势揽住了他的脖子。
犹如藤蔓一般的攀附,产后丰润的饱满,紧贴着那藏了烧沸的熔岩般的胸膛上,顿时犹如天雷勾地化,萧铎根本是把持不住了妃嫔这职业。
他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捏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眸色变深,低哑而异样的道:你,你可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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