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来得及见他们一面,但他依旧很感恩他们对他这副身体的养育之情。
去南岭别墅的路上,雨又下大了些,困意缠绵而来,谢陶在车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正躺在陌生的大床上。穆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见他醒来便站起身,问:“口渴吗?”
谢陶摇了摇头,转头看向窗外更加葱绿的环境,眼神迷茫起来。
“我们到南岭了,你睡了一下午。”穆烁便说。
谢陶这才点头,下床走到窗边,往窗外看去——雨依旧在下,雾气更浓重,窗外不远处就是一圈面积极大的墓地,被绿林环绕着,神秘又庄重。
穆烁没打扰他,转身出去给他倒水。
他倒完水回来,谢陶还立在窗边,他把水递过去,说:“天快黑了,想吃什么?我点个外卖。”
谢陶眨了眨眼睛,扭头:“这么大的雨,有外卖吗?”
穆烁思忖片刻:“应该有吧,我看看?”
说罢便要去找手机。
谢陶就说:“你不会做吗?”
穆烁尴尬:“不会。”
谢陶失望地点了点头:“好吧,我也不会。”
穆烁见不得他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立马就逞强道:“你要是想吃,我去楼下看看冰箱里有什么,给你做,行吗?”
谢陶眼睛亮起来,笑道:“好!”
“那你就在房间待着,别乱跑。”穆烁叮嘱完,转身下楼去了。
但他实在不会做饭,看着冰箱里应有尽有的食材犯难,要不是夸下了海口,他立马就能打退堂鼓。
无奈之下他打开万能的百度,搜了两三道最简单的菜系,在厨房里打了一仗,才终于把一顿还算看得过去的菜弄好,而这时,他的指尖已经被烫出了两三个水泡。
穆烁随意冲了冲伤口,满心成就感地上楼去叫谢陶。
一进门,先是“咣当——”一声,一个红酒瓶顺着地毯滚了出来。
他向门里看去——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空瓶子,红色的液体洒了许多在雪白的地毯上,谢陶手里抱着两瓶红酒,红着脸眯着眼,东倒西歪地坐在它们中间。
这些酒都放在后院的酒窖里,也不知道谢陶怎么去弄上来的,还喝成这个样子。
“谢陶!”穆烁赶紧走过去,半跪在他面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喝醉了吗?”
谢陶半抬眼皮看他:“没、没有喝醉!”说罢他又砸吧嘴:“好香,嗝——真好喝。”
穆烁:“……”
看着糟蹋了一地的陈年好酒,他没想着责怪这个小家伙,反而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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