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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áng门复又去了,她慵懒地对他一笑,相父,时间好像差不多了

她才说完,他忽然把她的腰抬了起来,她险些惊呼出声,忙支在书架上借力。然后便是山崩地裂,一天星斗她实在难以形容这种感觉,仿佛无依无靠,四肢百骸随时会散架。终于波涛万万将她淹没,她听见他满足的叹气,然后抱起她放在重席上。她仰在那里,过了很久才看清他的脸,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哽咽着,哭出来了。

他吓了一跳,卷着袖子为她擦泪,怎么了?这么高兴?

她推了他一把,愈发伤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

那哭什么?他想了想,掀起她的襞积查看,难道我伤着你了?

她慌忙按住,红着脸不让他看。其实也不是真的委屈难过,是对未知的东西产生了恐惧。

可是她一哭,他就慌了,开始自责,是不是自己不够体贴,只顾自己高兴了。他不明白,刚才的过程中一直观察她的表qíng,她明明也是欢喜的,为什么到最后会以眼泪收场呢。

他手足无措,替她揉了揉肚子,你不高兴,我以后都不碰你了。

那怎么行!女孩子就是这样,一忽儿一个心qíng。再说虽然水深火热,但回味却是悠长浓稠的,她流了两滴眼泪后,断然拒绝了他的提议,我没有不高兴,是被相父感动坏了。其实我刚才还是数了,数到一百的时候就数不下去了,心说什么时候是个头呢相父和先前相比,真可谓一日千里。

丞相听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是怕你嫌弃我。陛下往后还唤臣六郎吗?臣觉得继续也没什么关系,大不了臣一次又一次自证,臣很愿意。

所以不要质疑一个男人试图表现自己的决心,尤其丞相这种人,是绝对惹不起的。扶微摆手不迭,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为先前对相父不敬感到后悔说着又要哭,相父乃真汉子。

天子屈服流泪,丞相找回了丢失的面子。可是她哭得伤心,他便愈发愧疚起来,是我太莽撞了,以后轻一些好么?她扁着嘴点头,他看着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qíng。

先前不是目空一切么,来真的便铩羽而归,他也想嘲笑她两句,但一想还是忍住了,不能再叫她难过了。他只是讨好她,一味地逗弄她,陛下可喜欢?是六下好,还是刚才这样好?

她脸红红的,眼睛被泪水洗刷后分外明亮。抓住他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六下也好,千百下也好,只要是你,我都满意。

他听了俯下身子,在她额上亲了一记,还打算不守妇道么?

她忙摇头,我对相父忠贞不二。

房事顺利,心qíng也大好。各自整理衣冠,她见他的袍裾翻卷起来,便蹲下去,仔细为他归置好。

理一理袍角,换做旁人没什么大不了。丞相也是呼奴引婢惯的,弯腰的事自有人去做。可是现在这人不寻常,她是皇帝,高坐明堂睥睨天下,愿意像个小妇人一样蹲在你脚边,足见她对你的爱重。

他心里感动,把她搀起来,替她正了正发冠,敬侯曾孙任中郎将的事,既然答应便罢了,但是不能放权,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颔首,我对梁氏的信任,远不及他擢升的速度。无功受禄是官场大忌,不知太后是怎么想的。

丞相沉吟了片刻方道:现在回过头来思量,似乎从一开始我就推断错了方向。源娢进京后,的确没有和任何人有往来,我命侍从昼夜伏守,依然一无所获。为什么呢?因为我疏忽了。要传命,并不只能通过书信和口信,还有诏书。他在她惊讶的目光里怡然一笑,太后曾经在她甫入京时就下过诏命,让她入宫是假,因为一旦入宫,行动就不便了。所以她并未遵命,太后也没有追究,上难道不觉得过于巧合吗?其后你将她押入禁中,到正旦她谒见太后,源娢在京期间唯一与之有接触的,只有太后。

扶微愣住了,你怀疑太后?她无儿无女,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慢慢摇头,拧眉道:我暂且还不知道她的动机,目前的一切也仅凭推断,只是想告诫你,小心为上。千万别被所谓的亲qíng蒙蔽了双眼,你的外家是楼氏,并非梁氏,记住了吗?

她说知道,我也正在考虑,羽林中郎将的职位给了便给了,毕竟她是太后,我不好违逆她的意思。但是羽林左右监的任命,我有我的打算。就像你说的,楼氏是我外家,两个舅舅至今还在执金吾帐下任都般丞,我愧对我阿母。如果你同意,我打算将他们调进禁中,羽林监也好,宫门司马也好,太后曾说过,有自己人镇守禁中,才可后顾无忧。

他听后倒也没有表示反对,她是个有主张的皇帝,要不是错投了女儿身,真可以当一代霸主。以前他总要提防她过于集权,现在却希望她身边有个把亲人,至少在紧要关头能够妥善保护她。至亲的父族,争权夺利都来不及,亲qíng于他们是云烟,一点都不重要。地位卑下的楼氏是母族,扶摇直上全靠她,除了对她忠心耿耿,不会生出其他念头。

他道好,一切以你的决断为准,臣会派幕僚潜入羽林军,若有风chuī糙动,也好适时权衡。

所以不管面对多大的风làng,只要身后有他在,她就不会感到没有依傍。她伸出手,紧紧抱住他,我宁可天下人都负我,也不愿夫君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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