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几不可闻道:以后不准用这样的东西,不准绑着我的手。昨夜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双腕就被他绑了多久,那种挣扎不得的感官刺激她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她都不知泫然yù泣了多少次。
所以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坏。
哈哈。听了她的话,男人竟是慡眠一笑,笑得好不餍足:声音太小了,听不到,你再说一遍
她柳眉一蹙,恼了,侧过头来:我说你是个坏蛋!这句该听到了吧。
他自然听到了,剑眉一挑,却是将她赤果的娇躯搂过来,捏起她的细腕在唇边吻了吻:这里还疼吗?只见那片白皙上留有一道红红的勒痕印,虽然昨夜给她抹了药膏,但仍是留下了,一身雪肤娇嫩得让他不敢太用力。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温柔,翻过身抚抚他胡渣微生的俊脸,柔qíng道:莲毒对你身体的伤害太大,用力过度或是纵yù对你的身体复原都不好。
呵。他幸福的吻吻她白皙的手背,笑道:我是被憋坏的,小女人,没有你在身边,我可是天天洗凉水澡。
她窝进他怀里,如小猫般慵懒:那你也不能一次就把前面的给补回来,我快被你生吞活剥了。
他揉揉她的发:昨夜是我们的dòng房花烛夜,chūn宵一刻值千金,不能làng费。
妩尘和妩君怎么样了?
妩尘调皮捣蛋,你得快点回去管管她。
妩君呢?
跟你一样,是个温柔娴静的小公主。
绛霜的孩子呢?
胤轩一愣,道:在骄子房jiāo给奶娘抚养,等他弱冠再册立他为太子。
映雪贴贴他温热的胸膛,抱紧他欣长的腰:我想起看看绛霜。
好。
此处cha入绛霜之死
连绛霜脸白如纸泪水涟涟,让宫女从地上掺起后,一直躺在chuáng上轻咳不已,神qíng萎靡。
皇上走了吗?她虚弱道,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捧着肚子,这是他的亲生骨ròu,他竟然狠得下心打掉它,咳说着说着,泪水又缓缓落了下来,用帕子捂着嘴,说不下去。
娘娘,太医院的院史大人来了。旁边的宫女轻轻禀报她,并利索的帮她放下帐子,遮住凤颜。
院史大人向她请了安,让随行的御医将那碗刚刚熬制好的打胎药端过来,道:娘娘,这是皇上让老臣连夜送过来的,请皇后娘娘服下。
本宫不喝,端下去!帐子内的她厉呵一声,训斥道:这是龙胎,谁敢打掉它,给本宫出去,滚出去!
吼叫着,抓起一个枕头就从帐子里砸了出来,都给本宫滚出去,统统滚出去!
院史大人眉头皱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宫女按住帐子里的人,亲自将汤药接过,朝这边端过来。
你们要gān什么?绛霜这才大吃一惊,动弹不得的看着那碗汤药送到自己的嘴边,大叫:不准伤害我的孩子,它是我跟胤轩的骨ròu,不准伤害它啊
脸一苦,陡然吃痛起来:我的肚子,肚子好痛
院史大人端着那碗汤药皱眉,缓了一下,还是将汤药端给旁边的人,伸手去为绛霜把脉,立即道:今日这碗汤药暂且先倒掉吧,且等老臣先去奏明皇上,让皇上再来定夺。
御医这个时候绛霜疼得已经缩成了一团,额间颈项皆冒起冷汗,声音打颤:我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不保?
院史大人没有做声,看了她一眼,带着随行的御医走出来,吩咐道:先为皇后娘娘保胎,保住其xing命,我去向皇上禀明。
说着,已袍摆一撩,匆匆离去。
绛霜躺在里间,将这些话都听进去了,抱着肚子在chuáng上将身子缩起,汗水将里衫都濡湿了。保住其xing命就是说她的肚子果然出事了,可能会母子都有危险。
想到此处,她突然忍住痛爬起身子,一把抓住为她施针的御医,哀求道:不管怎样,你们一定要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要生下他
御医脸色纹丝不动,劝慰道:娘娘龙胎只有四个多月大,yù保住太子,娘娘就要先保护好自己,这样太子才会健康。
好,我一定会活下来的。绛霜放开御医的袖子,缓缓躺下去,她要等院史大人的消息,说不定这次会是个留住孩子的机会,她要拿xing命来赌。
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自己清楚,上次为陷害映雪,她拿这个孩子做赌注,结果造成今日的模样,所以现在只有奋力一搏,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刚才胤轩的一番质问说明她的事迹已经败露,他是看在昔日qíng面上绕过她,那么现在她不仅要活下去,还要为他生一个太子,为他们赫连家开枝散叶,也为自己取得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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