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凝白玉体香汗薄施,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挂在男人的劲腰上,一手扯着帐子,一手护在胸前,不肯看他。却明明已是粉颊绯红,脖子以及以下的玉肤都泛着qíngyù的粉红,斑痕点点,青丝搭着刀削肩,或散落一枕,我见犹怜。
见此,连胤轩墨眸更深了一层,钢牙一咬,抬高她的臀陡然猛力律动起来。他知道这样劝她是没有用的,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带动她的热qíng,让她叫喊出声,随他一起到达快乐的顶点。
于是他腰上的力道更加重了些,将她绯红的玉体不断往上抵,墨色青丝散落一枕,随着他的动作摆摆dàngdàng。
映雪的双颊更红了些,额角冒出点点汗珠,将刘海濡湿了,而后一声苏麻娇吟终是从那红唇贝齿里泻出,惊得她陡然翻过上身想往外爬。
连胤轩陷在她带给他的那种美好里,luǒ露的伟岸上身抓痕点点,古铜色的肌ròu随着抽动的动作愈显得结实无赘ròu。他将身下的女子拖回来,抱起她,换成两人坐拥的方式,去吻她已经高高肿起的红唇,你到底怎么了?你明明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要躲着我?
映雪躲闪着他的唇,媚眼如丝中带点冷意与排斥,水汪汪的半开半阖:臣妾没有躲皇上,是皇上多想了。
噗连胤轩终是听到了yù火被浇熄的声音,突然停下动作,很挫败的将她推开,自嘲道:呵,朕的后宫佳丽何其多,又何必自讨没趣去宠幸一个不甘愿侍寝的女人!来人,给朕沐浴更衣,朕今夜要去莺飞阁!
是。侍立在外头的内侍公公连忙跑进来,不敢看龙榻上玉体横成的香艳女体,手脚麻利的让宫女准备沐浴的热水,为连胤轩穿衣。
不大一会,步辇到了,皇上突然夜宿莺飞阁的决定也送达到了那边,连胤轩穿着质地柔滑的常服,冷着脸走了出去。
他没有下任何命令,随侍的宫女也不敢靠近榻上的映雪,只是利索的收拾浴桶和他换下的衣裳。
映雪腿间还是粘湿的,锦单上也留有欢爱过后的láng籍,却在帐幔的一搭一搭中显得有些人走茶凉的悲凉。她伸手拉起锦被将玉体盖上,似没有事发生过般闭上眼睡觉,一双紧紧拽住被角的手却难掩她的qíng绪。
宫女也以为她睡了,没再说话,静静退出去,等着明日一早再来服侍她。
而那边,连胤轩的步撵行到一半,却突然气闷散去打了个回马枪,重新来到了鸣鸾殿。他是默默进来的,不允许任何人通报,直接走进了日暖阁处理政事。所以没有人知道其实这夜皇上一直呆在鸣鸾殿处理政事,根本没有去过莺飞阁。
然后翌日一早,莺飞阁的月筝便来到了鸣鸾殿给皇上请安,随后与映雪在后花园对弈赏花。
姐姐,皇上果真让你与他同食同宿了吗?月筝吃掉映雪的马,笑着问道,语气中带有微微的惊讶。
映雪眉儿一挑,知这是百年奇闻,有些大逆不道的理,轻道:可能是皇上想让我近身照顾皇后娘娘吧,让妹妹笑话了。对了,听说昨夜皇上夜宿莺飞阁了,妹妹可有被吓到?
确实被吓到了。月筝笑,棋盘里的棋局陡然反守为攻起来,对映雪步步紧bī,道:那个时候月筝正在睡呢,然后侍寝的旨意突然下来了,快得差点准备不了
映雪心下一沉,落子的玉指颤抖了一下。
月筝看着,笑道:姐姐你真是口是心非的人,明明那么在乎皇上,却偏偏赶他走,何苦呢?
这一句一下子戳中了映雪的心窝,她浓睫微扇,望着亭外那排娇艳牡丹启齿道:我不是要故意赶他走,而是就那么排斥他碰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真的没有办法
姐姐,你给自己套上枷锁了。月筝放下手中的棋,轻声开解她:因为姐姐你很在乎皇后娘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你在拚命压抑自己不去在乎,却偏偏适得其反,所以你对皇上开始产生抵触心理姐姐,一切要顺其自然,有些东西需要慢慢的去接受去淡忘,就像喝酒,慢慢的喝,一点一点的醉,才能真正的借酒浇愁。喝得太急,反倒更加难以忘却。
映雪听着,唇角隐隐扯起一抹苦笑,却道:月筝,你放下他了吗?
月筝被问得一愣,回以一笑,也许我没有姐姐陷得那么深。
是吗?映雪轻轻站起,望着棋盘上的棋局,水眸忧愁:这已是个僵持不下的困局,倘若没有一方后退一步,大家就都没有活路,所以我选择退出呵,绛霜她什么都没有了,从出生起就为我挡灾受难,被爹爹抱出宫后却狠心遭遗弃,爱上一个男人又得不到他,这种痛远比我痛苦千百倍
姐姐,我倒觉得你比她痛苦。月筝轻声道,也随之站起身,捋袖,伸出手把那棋局拨乱,重新开始吧,以前的都过去了,重新开局。
不可能重新开始了。映雪苦涩一笑,用手去抚依旧平坦的小腹,人生不可能像这棋盘这么简单的,一个新的生命,就是一个新的开始,从我怀上这个孩子起,我和他就不可能了,不是重新来过的问题。
姐姐?月筝微微诧异,望向她的腹部,秀眸睁得大大的:姐姐是说这个孩子不是皇上的?
映雪抿唇,点不下头,终是走出亭子去:月筝,我现在去看看皇后,你要一起去吗?
我刚给皇后娘娘请过安,不方便再去打扰。
quot;那好,我去看看她,先行告退了。映雪在对她回首道,带着被调遣过来的芷兰,走出了鸣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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