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不是这个意思!映雪上前一步,紧紧望着愈加yīn沉的男人:我没有想过要杀你,不是要杀你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男人一把扯过她,让她重重摔在chuáng榻上,眸子yīn冷:huáng怡香就是如实招认的,你以为本王不敢动她?!你以为烧了那封信,本王就没有办法看到信上的内容?如果计划失败,就直接刺杀!这就是huáng怡香的原话!
既然如此,王爷想如何处置臣妾?映雪头一偏,不再为自己辩解。
男人眼眸微眯,眸中跳动火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本王说过一定会让你做堂堂正正的景王妃,不负众望所托日夜宠幸你!
丝下面是他粗鲁撕裂她衣衫的声音。
连着三天三夜的审问,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牟伊人终是招了供。
苍月指使?座下的叶云坤有些吃惊。
亚父则是捋捋胡子看向座上沉思的高大壮硕的男子,笑着道:怕是没那么简单,牟伊人向来是游民部落,自给自足,虽不被苍月承认,却也是靠自己的努力向这一步迈进。近两年突然传出这牟伊人烧杀抢劫的事,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座上的伟岸男子看亚父一眼,淡道:牟伊与北冀的突变,都是蹊跷的。独孤北翼报杀母之仇,多罗苍铭垂涎绛霜美色,但是本王有一点想不明白,独孤北冀何时与邹长青那一伙有了勾结?端午那一次,那群刺客明显放走了邹长青与秦海琼
王爷与北冀门主曾有过一面之缘,可曾觉得他是阿谀奉承之人?
连胤轩摇头,眸光凝聚:此人为人豪慡,不拘小节。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那么,这幕后主使者可能是同一人?
不,牟伊的主使者有两个人。连胤轩沉着道,俊颜严肃:一个怂恿牟伊入城制造事端,妄想挑起天景与苍月两国的战争,抑或是控制这个部落为他办事;另一个矛头指向绛霜,借牟伊之手掠去绛霜本王相信多罗苍铭派两万大军守在城外最重要的是想保住自己的命,指使牟伊的可能xing很小,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王爷,你猜这次那宇文祁都会不会贸然动手?叶云坤提出另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在说到宇文祁都四个字时有些咬牙切齿。
连胤轩瞧他一眼,却是道:青楚的伤势如何?她那夜太鲁莽了,竟然在酒宴上刺杀,如若不是你挡的及时,怕是要被那老狐狸当场斩在剑侠,逃脱不得。如此一来,也坏了我们的大事。
王妃娘娘在照顾她,应该好些了。王爷怕是有些时日没有回府了,呵呵。
噢,是吗?连胤轩墨眸一沉,瞬间想起了一个不该想起的人,道:如果本王现在除去一个不该存在的人,你们说宇文老狐狸会不会马上翻脸?
王爷?亚父和叶云坤同时大吃一惊、
莫待无风空待望 第二章
景亲王府的北苑,映雪正在给青楚换左肩上的绷带,旁边的铜盆里,擦拭过的湿巾一进水里就是渲染开的鲜红,一圈一圈的漾开。
劳烦你了。这是青楚第一次如此客气的跟她说话,银牙咬得紧紧的,忍住疼痛。
映雪轻轻将绷带打了个结,淡道:如果再往下些,就伤及要害了,而且,这箭头有毒。
我知道。青楚唇瓣泛白,套上中衣,转过身来:那老狐狸的狠毒我不是没见识过,只是没想到这次他竟防守如此森严,料定我会去一般。
姐姐认为有人通风报信?映雪细细收拾凌乱的现场,黛眉微抬。
不完全肯定,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青楚瞧她一眼,虚弱的躺下了身子,病痛中的模样十分弱柳娇柔,已不复初见时的咄咄bī人,我也不是怀疑你,只是深知以那老狐狸的个xing,定会准备周全,不让自己伤到一根寒毛我这次是打算豁出去了的,想着那老狐狸好不容易走出他自己的地盘,可以借此机会杀掉这只浅水虾,替夫报仇!
姐姐太鲁莽了。映雪替她掖了掖被角,用掌背贴贴她的额头:头还疼不疼?
不疼,高热应该褪了。青楚摇头感觉十分舒坦,静静瞧着为她疗伤的女子,陡然道:你不怪我那样对你?
映雪微嘁,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安静将小矮桌上的小药瓶收起,道:映雪这样的身份嫁入王府是有些尴尬,姐姐有如此反应也属正常,只怪映雪命格不好,连累了王府。
你倒是会说话!青楚微微一笑,又撑起身子靠在chuáng头,非褒非贬道:你嫁入景亲王府也有些日子了,初进王府那一会,府内真是被你的煞气搅得jī飞狗跳,不得安宁,但是倒也奇了,自从你跟胤轩接触,这些子事儿便歇了,府里开始做什么事都顺其实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煞气之说,也不认定你心肠毒辣,只是觉得有些事儿还朦朦胧胧蒙了层纱儿似的,始终让人想不通透,就说温祺那小子的渴睡症,状似渴睡,机体却没有萎缩,醒来还能活蹦乱跳比往日还调皮还有胤轩,他最近是不是常去你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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