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当接收到他黑眸中传达的信息,她脸色微变,终是紧张起来:臣妾不能
为何不能?我们只是继续!他紧紧钳制住她,将自己高大的体魄重重朝她压下,感受着身下不可思议的娇软与芬芳:只要本王想要,没有什么不能!
随即,他的唇落向了她纤细修长的脖子,霸道吸吮,不容她退缩。
她被他弄得动弹不得,想起那日的疼痛与撕裂,极力躲避他的侵犯:王爷可以去找月筝妹妹,她是王爷的侍妾,臣妾
该死的!他终于被她弄得烦躁了,狠狠掐住她抵住他的小手,墨眸深沉:本王今夜偏偏想要王妃侍寝!
你!她抬起膝盖踢他。她不要被他那样折磨,他现在这模样,让她想起那一夜。
该死的!他在吼,耐xing尽失的扯去了她的水裤,再用自己健实的长腿压住她挣扎不已的玉腿儿,盯着身下的她:如果你再这样乱动,本王可不保证接下来不会伤到你!
你她被压得死死的挣扎不得,倔qiáng的侧过了脸。
只见得及腰青丝散落一枕,雪白玉颈上痕迹点点,高挺圆润的rǔ[房如蜜桃般剔透,香软蜂腰更是不盈一握,迷惑了男人的眼。
旋即,她被他搂住腰肢翻过了身子,下体一痛,他再次硬生生进入了她体内。
呜她发出闷哼,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将脸埋了进去。他一定要永远这样qiáng人所难吗?
良久,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昏厥,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竟是吻了吻她的背,重重放开了她的身子。
她依旧埋在被窝里,没有动。
过来!他气息快速平稳下来,霸道命令,没有即刻离去。
她道:王爷今夜要在这里歇下吗?
当然,王妃这是在赶本王走?他伸出手翻过她的身子,瞧了她身上细薄的汗珠子一眼,道:这里是本王的卧居,王妃觉得本王应该住到哪里去?
王爷那一日为何不把臣妾jiāo给那群黑衣人?她没有瞧他,却是陡然问道,赤[luǒ的身子在锦被里蜷缩成一团。
他正让水媚穿着中衣,被她的话弄得一愣,随即挥手让伺候的丫鬟退下去了,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为何要将你jiāo给他们?
他们认错了人。她看向他。
他们是认错了人。他亦盯着她,答得坦然:就是要让他们认错才好,这样才不负皇兄送给本王的这份心意!
她的心咯登了一下,明白了:原来你一直在如此准备。声音很浅很轻,随即将眼儿闭上了,不再出声。
他瞧她安静的模样一眼,冷眸微眯:从你踏上这条不归路起,你就该明白今日的一切!本王会让你做堂堂正正的景王妃,给你王妃所该拥有的一切
所以,她该感谢他?感谢他不再对她防备猜疑咬牙切齿,让她做了他的靶子王妃?
呵呵,多谢王爷对臣妾的厚爱!她笑,螓首一偏,几颗泪珠滚落,没入鸳鸯枕。
你不知好歹!他恼得咬牙切齿,凝她背影一眼,眸中微暗,终是穿上外袍走了出去。
〔正文:051〕
天儿很热,马路上都是一阵阵火热,两轮马车一碾过,便飞扬起一层尘土。映雪用柔荑掩了嘴,避到屋檐下。
嫂嫂,有没有撞到?温祺连忙在旁边掺着她,为她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这辆马车带来纷乱的尘土不说,见了人也不拐弯,直直在大道上横冲直撞。
映雪瞧了那马车一眼,摇摇头:嫂嫂没有被撞到,只是擦了一下,没事的。又稍稍拉开与小叔子的距离,笑了,别再叫我嫂嫂了,你忘了我现在是男人?
噢,是啊,我一下子忘了。温祺这才瞧了映雪身上穿着的那套稍显宽大的男人袍子,笑得乐不可支:嫂嫂穿男装的样子真俊俏,和墨玄大哥有得一拼,而且还胜他三分了。
映雪噗嗤一声笑了,理了理过长的袖子和挽起的长发,道:你说的墨玄大哥可是那日救我的那个公子?她对那个公子最深的印象,却是他手上的那支笛子,至于模样,记不太清了。
可不是,墨玄大哥可是卞州出了名的美男子,模样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加上一手好笛,不知迷倒了多少芳心。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总是无qíng,墨玄大哥至今还不肯安定明明是跟王兄同岁的人
映雪这才隐约记起一双带笑的眸子,玩味瞧着她,叫她小霜霜。她道:他是京城人氏吗?那只竹笛,可是常年随身携带?
嫂嫂,你问这些做什么?温祺有些奇了,朝她瞧过来,嫂嫂可是认识墨玄大哥?
不认识。映雪摇头,笑了笑:只是很小的时候有个哥哥赠过一支竹笛,碰巧问问罢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些,接下来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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