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她挣扎。
由不得你!他冷冷瞥她一眼,打断她。又猛然站起高大的身子,对下面道:众位去换衣吧,本王今日有幸与秦将军和南宫御史赛上一回,实属难得,请吧。
王爷请!秦海琼和南宫漠连忙起身,抱拳作揖。
就这样,男主角去换衣了,换了一身依旧绣五爪麒麟的浅色蟒袍,器宇轩昂站在了龙舟上。他的出现,夺了全场的目光。人群愈加哄闹得厉害,声làng一阵高过一阵,怕是在为能看到王爷的尊贵身影激动。当然,也不乏敌人。
映雪在台上看着,先是看了依旧掺和在队伍里的青楚一眼,再看看那天生就是领袖人物的挺拔男人,有些感叹,这个人,真的从此就是自己的夫君吗?
夫君?她真的不知道这个词的意义。以前爹爹告诉过她,夫君就是天,是一生的依靠。女儿在家要从父,出嫁要从夫,不能被夫家休,不能犯七出,即便是过的不好,也不能有rǔ家门。
所以呢?
那么她呢?
她的天,只有师父。
王嫂,怎么盯着三王爷发愣了?她在怔愣,有人在旁边打趣。
她抬眼看对方,回道:阑歆妹妹可是玩的腻了?
呵呵,阑歆如何会腻?萧阑歆用香帕子掩嘴笑了下,瞧着下方:王嫂你瞧,那个男人可真是极品呢,旁边的两个莽夫都比不上他,不仅皮相好,更是文武双全,你不知道吧,其实胤轩很会chuī笛子哦
映雪黛眉一蹙:妹妹还是闺中女子,请注意些。而且,还是这样评论别人的夫君!
闺中女子又怎样?萧阑歆笑得好不得意:本公主马上就不是了,盼这日盼了好久你猜,我会嫁给谁?
王嫂不知。映雪拉开了一些和她距离,闻不得她身上的香气,更不想和她玩猜哑谜。她嫁给谁,她管不着。
呵呵。萧阑歆见此模样,凉凉笑了,道:你一定会吓一跳的,而且,本公主赌他会娶!
映雪坐在椅子上,淡淡望着河面,没再理会。
既然王嫂好兴致,那妹妹就不打扰了,妹妹也有重要的事做,所以先失陪罗。萧阑歆倒也知趣了,得瑟的笑了笑,甩甩帕子,终于离去。
等她离去片刻,从外面回来的水媚眼尖的在地面发现一个白色小纸包,捡起:王妃,这是您落下的吗?
映雪将视线从河面收回来,接过,折开闻了闻那紫色香料,摇头:不是我的,是阑歆公主的。这香味不正是萧阑歆身上的?
给她送过去吧啊她正打算将纸包包好,然后jiāo给水媚送过去,却陡然感到高台一阵地动山摇,不仅把她吓一跳,更把台上的女眷吓得尖叫连连,怎么回事?
一个不稳,那包香料洒了她一身,她也随着高台的倒塌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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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43〕
高台倒塌,外围的人群已炸开了锅。只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提着刀从旁边客栈的窗口飞出来,刀过血溅,外围的守卫官兵还未反应过来,便一声不吭下了huáng泉。
那几个杀手直直bī向高台上的浅绿罗衫女子,用刀砍断绳索,让那厚厚沉沉的棚顶直落落砸下来,而同时,下面的百姓已乱作一团,推推挤挤,将台柱挤得摇晃不已,哀叫声一片。
映雪和水媚抓住了某根柱子,身子挂在半空中,所以才没被狠狠摔在地面。这高台是为观赏赛龙舟特意而设,比两层客栈还要高,从这上面摔下去,估计至少要去掉半条命。
王妃,飞刀!水媚一声惊叫,惊惶望向映雪身后。小手被吓得松了松,差点掉下去。
只见那群黑衣人和从龙舟上赶上来的南宫大人他们打得难舍难分,被拖住了刺杀的手脚,却偏偏从慌乱的人群里陡然嗖的一声飞出数支飞刀,直直刺向挂在半空中的人儿,又疾又快。
映雪只觉身后一片发麻,一阵寒气迎来,让她全身紧绷寒毛倒竖。她早从水媚的表qíng中看出点端倪来了,却苦于半挂空中躲避不及,索xing眼一闭将水媚护在怀里,准备用背挡那些飞刀。
片刻,背部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却感觉腰上一紧,有人搂了她将她护在怀里,然后足尖落了地。她闭着眼睛抓紧此人的衣襟,双腿依旧在打颤。
睁眼,她看到一张寒魄的俊颜斜睨着她:如果你想两人一起受伤,那你就继续抓着好了。
啊!她连忙放开他蟒袍的前襟,后退一步,叫道:快去救水媚!
她只是个小婢女!他冷道,没理她的请求,赤手空拳对付那些从乱哄哄的人群里挤出来的越涌越多的刺客。
水媚她小心!她这才发现他把她抱到了离高台有些距离的客栈二楼外楼,那些隐藏在人群里的刺客有些gān脆直接飞上来,有些提剑拿刀的从一楼爬楼梯上来,将他们二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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