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是直接对王爷你下手?你才是皇上的眼中钉,不是吗?映雪抬起头反唇相讥,眸子清冷。这个男人到底在执拗什么?
想动本王,只怕你们还没那个本事!男人微顿,冷寒一句。
映雪很无力,掀唇冷笑:王爷,你尽管防着臣妾便是,反正,臣妾唯一的本事是命格带煞,克夫克子,扰得夫家不得安宁。
男人yīn鸷盯着她半晌,没出声。随后,大掌一拍,唤来个黑衣冷面的冰块男子,气定神闲道:人走了吗?他在外面盯了几刻?
从王爷宽衣那一刻起就躲在屋檐上了,刚才才走。
远道而来,怕不仅仅是寻他王兄了。他瞧向一身冷汗的映雪,再对属下道:看住楼下那个新来的丫头,本王今夜要与景王妃温存温存
王爷,您明明只是
按本王说的去做,去!
是的,王爷!黑衣人不得不轻轻跃出窗户,来无影去无踪。
王爷?映雪被男人的话吓得缩进了里侧,刚才是怎么回事?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这男人是说要行周公之礼吗?天!这男人转变太快,也太yīn晴不定了吧!我又往里缩了缩。
游戏才刚刚开始,怕了?他朝她bī近过来,大掌握住她的脚脖子,毫不客气一拉,让她颤抖的身子落入他怀中:爱妃的表现有点差qiáng人意。
也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时间,长指一点,竟是定住了她。随后让她盘坐背对他,一声不吭。
王爷,你?她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最怕这个男人一声不吭从后面盯住她的样子,那视线,简直可以将她凌迟,让她窒息:王爷
良久,他的掌抚上了她仅隔一层薄如蝉冀的纱衣,轻轻的游移,哪儿也不去,一直在左背流连。那轻柔的触摸,让她的身子紧绷成弦,心跳越来越快。
想不到你竟能绽放。她听到他沙哑出声。
绽放?她身子一颤,冷汗冒上额头:王爷,你看到什么了?
本王看到了一朵绝世血莲!他静静出声,竟是长指攀上她的香肩将纱衣轻轻褪了,大掌不隔一物抚[摩那白嫩玉背上绽放的一朵血色红莲。
倒也奇了,大掌所至,那莲花胎记颇似有了生命,娇艳开启,瓣瓣鲜红,很是妖娆夺目。
王爷,不要看,会吓到你的!她想遮掩,却苦于全身不能动,只能无助的眨眼。只怕过了这一晚,她就会被这男人喻为妖孽了。
本王已经看过了。这是她身后男人的回答,低沉的嗓音中藏了一丝惊喜,又表现得无波无làng。然后,大掌陡然在她的娇躯上点了几个重要xué位,贴上她的后背。
王爷?她立即感到身子内有股热气在流窜,忽上忽下的,弄得她有些难受,王爷,你
别说话!他在凝眉敛神,片刻,陡被震了开:你体内有股力量在抗拒本王的内力?
他连忙解了她的xué,转过她的身子,又在她的几个重要xué位上点了几下,剑眉一拧:冲不开?你竟然果真
果真如何?她额头上冒着汗珠,连忙抓了薄被裹在几近赤[luǒ的娇躯上,难受出声:行房结束了吗?臣妾想歇息了。
行房?男人俊脸一沉,缓缓收了内力,讶意望着香汗淋漓的女子:你以为刚才是行房?
映雪缩在薄被里,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反问:王爷刚才脱了臣妾的衣裳,而且还碰了难道不是吗?这个男人gān嘛这副表qíng?
你连胤轩盯着她认真而又防备的水眸,眸子愈加深沉,锐光闪了闪,冷笑起来:本王说过,要做本王的女人,你还不配!
却是,没再难为她,起身穿了袍子,对楼下的小厮吩咐道:回东漓院!步下楼梯连夜离去。
映雪让水媚擦拭着汗湿的身子,陡然觉得怪怪的。这个男人是不是更加莫名其妙了?!
〔正文:041〕
凉台上的两盆子母果长势并不好,养了两月之久了,竟然依旧只抽两片叶子。映雪有些急,唤了水媚一声:水媚!怕是打来的井水不够新鲜。
水媚没有回她,再喊了声,依旧没人应,倒是走出个碎花裙的女子,闲闲道:那丫头出园子去了,好像是有人找她。你喊她这么急做什么?
映雪瞧她一眼,没回答她,兀自往屋子里走了,从书架子上抽出一本医谱翻了翻,又转下楼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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