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怕什么,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已经是慕少的人了,我还能做什么。刘恩恩咯咯一笑,忽然探头向房间一张,怎么,慕少不在?
他不在,你已经看过我了,可以走了。凉夏没有心qíng跟刘恩恩心qíng虚耗,她的脑子很混乱,需要趁慕少天不在时想清楚的事qíng很多。
你在恼我?刘恩恩轻笑,不过一夜缠绵,灰姑娘转眼就成了王后,说起来我还是大媒人,你该谢谢我才是,怎么反而恼我?难道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才说,难道你旧qíng难忘,孩子都生了,却还是念着你的欧阳?
你究竟想说什么?凉夏皱着眉,你找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哦,见到故人,我都 不知道,怎么废话多了起来。刘恩恩用手拍了拍额头,我来可是听说了一个不好的传闻,专门来提醒你的,你得小心沈琳琳。
沈琳琳三个字,对于凉夏来说,不异于另一场噩梦,那个锥心刺骨的chūn节,那张杂志上灿烂的笑脸,还有慕少天之后的决绝,她想,她的脸色一定瞬间就苍白下去了,只是嘴里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琳琳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没关系吗?刘恩恩笑声清脆,凉夏,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做蜗牛的本事一点都没有改变,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沈琳琳是谁,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一年来,慕少出席任何公众场合都只有一个固定的女伴。
那又能怎样呢?凉夏咬紧牙关,最伤自己的话有时也是自己最锋利的武器,别说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又能怎样?逢场作戏而已,男人在外面要应酬,和个把女人接近点难道不是稀松平常?刘小姐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有和人逢场作戏过?不对,你不说我几乎忘记了,早在很多年前,你已经这样做过了,不是吗?
你刘恩恩到没想到凉夏会这样言辞锋利,看来我得收回自己的一部分错误认知,你不是一点没变,至少你跟了慕少之后,变得聪明了,口才也好了很多。反正我也是一片好心,本来还想告诉你,最近慕少在美国的一项重大投资失败,整个慕氏都可能因此破产,不过想来,你对这个消息也不感兴趣了,就当我没说吧。
我会当没来过。凉夏点头,正想说不送,走廊另一端的一扇安全门却骤然被踹开,陆均衡横眉立目,看见刘恩恩就冷声说,真是稀客,刘大小姐怎么忽然驾到了?
听说老同学生了孩子,我来恭喜她,这就走了,你别这么紧张。刘恩恩优雅的转身,风姿绰约的摊开双手,我可是什么都没拿自己一个人上来的,纯粹是来看看朋友。
大嫂,她和你说什么了?等到刘恩恩离开,陆均衡赶紧问凉夏。
什么都没说,就说恭喜我,我说不用,请她离开。凉夏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有些木然。
那就好,大嫂,这个女人没安好心,她算了,不说了,总之,她无论说什么,你就当是放屁好了。陆均衡小心的看了眼凉夏,她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她生产时大出血,这些天也没红润过,该是和刘恩恩没关系吧,但愿。
慕少天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这期间护士来过很多次,他还有最后一个吊瓶没有打,我没事了,我不打吊瓶了。回到病房,他顺手把护士关到门外,然后几乎是出于习惯,慕少天坐刭凉夏chuáng边,西服随手甩开,伸臂将她揽在怀中,下颔摩挲着凉夏的肩头,我们明天回家吧,我打过电话,家里婴儿房已经准备好了,其他你和孩子用的东西,他们也买齐了,就等咱们回去了。
少天凉夏将头埋在慕少天的肩头,他们在一起,看着他们的孩子长大,这几乎是她这些年里,最美的一个梦境,她几乎就想要点头答应了,让所有的一切去见鬼,她只想抓住他,然后和他在一起。
可是,那个好字婉转于唇齿间时,埋首在他的衣衫之上,病房里独有的药水味道中,凉夏却偏偏忽然嗅出一缕浅淡却不肯消融的香气,那是不属于她的香气,女人的香。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总是在她最渴望握紧幸福的时候,来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他们的婚姻里,永远不可能只有她和他?我想留在这里,
你说什么?慕少天明显一愕,迟疑了会才双于扶着凉夏的肩,将她从怀里微微拉出,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凉夏费力的抬起头,看住慕少天,我想留在这里生活,如果你愿意把孩子暂时留给我照顾,我想,照顿到他周岁断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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