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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瞳道,表哥错了。

易卿阳的笑瞬间yīn冷冰寒,他开声对属下道,传信给叶修,给他三天时间,他若不到,将沈墨瞳的首级奉上!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虽然晚了一点点,但是我笑眯眯更新了~吼吼~

据恋恋同学说看不到,我在作者有话说里再贴一遍~

室内烛光摇曳闪烁,昏huáng幽昧。沈墨瞳在chuáng上安静地睡着,身上穿了件白色的外袍,领口,袖口和裙裾都绣上了细碎的蓝色勿忘我。

焚着香,空气中是白茉莉紫蔷薇和薰衣糙若淡若无的气息,如柔风般轻,如蕊尖般娇嫩。

易卿阳令人将偷心蛊给沈墨瞳服下,然后他静静地偎坐在宽大的红木椅子上,望着沈墨瞳的反应。

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唇安宁地合着,侧脸的轮廓在淡弱的烛光里十分完美。

很恬静,很无染,甚至让人生出一种圣洁的错觉。

那淡淡的香,让易卿阳也很放松,心一点点沉寂下来,然后在一个他自己也始料不及的瞬间,想起了陆小悄。

那个jīng灵般,明明天真,却将算计刁蛮演绎得很傻很生动的女孩子。他身边从不乏美丽的婢女,可是从没有人,能那么无礼地亲近他,从来没有人敢随意地贴在他的怀里,摇着他的胳膊,仰着头无赖缠磨,口不遮拦说一些混话。

偏偏她还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而事实上他也觉得,有个jīng灵古怪的女孩子投怀送抱,那感觉当真不错。尤其是她像个小shòu般厮磨投靠,莫名地激起他内心柔软的怜惜,尤其是她看起来非常聪明伶俐,却其实根本逃不出他手掌心去。

若不那般聪明娇俏,便苍白无趣了,可若不那般天真犯傻,便要提防可怕了。陆小悄,原本刚刚好。

易卿阳不由弯起嘴角,目露温柔。

沈墨瞳突然一声嘤咛,半睁开眼,目光迷离。易卿阳知道蛊药发作了。

他坐在椅子里,前倾身,拄着下巴,认真地望着沈墨瞳的脸,然后轻轻地,柔和地道,墨瞳儿?

沈墨瞳呢喃般吐出的两个字是,相公

这才是她内心最真实最牵挂,最难舍最依赖,最心疼最亲近的人么?

易卿阳无端有些不悦,当然他无法细想他为何不悦,只是拉住沈墨瞳的手,柔声道,告诉相公,墨瞳儿疼么?

易卿阳淡淡笑,乖,那相公问你,擎天索是什么东西?

沈墨瞳道,历代南越王积累的宝藏。

那放在什么地方?

王城东南百三十里,福山密林里。

第一重门在哪里?

沈墨瞳一一作答,答案和受刑时所说,毫无二致。易卿阳拧了眉,很柔很轻地问,那擎天索这事,墨瞳儿除了相公,还跟谁说过了?

表哥。

哦?

他打我,bī我说。

沈墨瞳道,那本来是南越王的,他要称王,也本来是他的。

还给他,便两不相欠了。沈墨瞳喃喃吐出这句话,极其无力,却如释重负般的虚弱和解脱。

易卿阳忍不住道,来南越,是墨瞳儿自己来的,还是相公让你来的?

墨瞳儿闭口不语,易卿阳恍然了悟,自己犯规了,偷心蛊指定的问话人可以知道的事,不能问。

易卿阳灭了灯,熄了香,将一chuáng薄被给沈墨瞳盖上,转身出去。

虽然幽微,但已有细弱的晨曦从窗棂淡淡地透过来,不久,天快亮了。

易卿阳出门声已远,沈墨瞳的眉头蹙了蹙,薄被下的手狠命地握住拳,终于过去了么?

心下一松,便再难敌晕沉疲倦,沈墨瞳沉沉地睡过去。

易卿阳在苍白的月光和半明的晨曦中,踏过花林小径,浓重的露水打湿了袍底,旁逸斜出的蔓萝沾惹衣袖。

他的头有些疼。

沈墨瞳服了偷心蛊的说辞竟然和受刑时的供词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啊!若是有出入差别,沈墨瞳有所私藏那还好办点,可是这一模一样,难道沈墨瞳逃脱叶修的羽翼,孤身犯险,只是为了归还擎天索两不相欠!

不,她的理由是她的哥哥沈青卓可能还活着,有一线希望,她便要过来jiāo换。

可是叶修不会纵着她这么做,这事qíng不可能的!

易卿阳快步走着走着,突然顿住!叶修是被毒倒了,墨瞳儿才得以孤身出行,可是叶修怎么会被墨瞳儿毒倒呢?

墨瞳儿用毒再是巧妙,玄铁观音和铁观音的味道再如何相似,可毒便是毒,茶便是茶,叶修是识毒解毒的医药大家,他该是分辨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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