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挑家酒楼,明天午时在那见,记得一定要把那个小良找来。jī同鸭讲,说再多也是làng费力气,子七起身,冷着脸将手里的牌一丢,拂了下袍子,打算去睡了。
可惜,身后的那俩人似乎还没玩尽心,怎么不来了?才玩出感觉啊。
呀呀个呸,你们有感觉我没有!我赢得只想睡觉!正所谓入乡随俗,子七略微停下脚步,侧了侧身子,皱眉低吼了声,便头也不回的朝着里屋走去。
见状,龙套迅速地跟了上去,对那两个沉迷于马吊的人一点都没好感。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家少爷一样,玩物不丧志的!
最后被抛下的裴澄,只好尴尬地赔笑,替子七收拾起烂摊子陪着那俩人打了整整一夜三缺一的马吊。
离午时越来越近了,城西近水楼的某个包间里头,气氛很肃穆。
因为在马吊桌上奋战了一夜,裴澄和另外三人懒懒地趴在桌上,显得很昏昏yù睡。
反而是昨晚很意兴阑珊的段子七,jīng神倒是很不错,时不时地呷着茶,翻阅着手里头关于铜驼陌一事的卷宗。
怎么死了那么多人?卷宗上的数据,赫然入目,让子七惊了下。因为裴澄云淡风轻的态度,子七一直就觉得这事并不严重,没料到短短半个月之内,仅是铜驼陌一带就已经死了二十三个姑娘。
要是只死了一两个,我犯得着千里迢迢把你找来么?裴澄横了他眼。
咦?有人办过这案子了?看来这事要比想像中棘手得多。
嗯,都半个多月了,你以为洛阳的官员都是死人啊。只是查这案子的官员,一个在夜间猝死,一个疯了。就因为事闹得太大,外加洛阳算是不亚于长安的大城了,所以上头才格外重视,不得不从长安抽派官员来查。
那么惊悚?子七阖上卷宗,抿了口茶,斜看着裴澄。如果没记错,好像是裴澄主动要求来洛阳cha手这案子的,这种又惊悚又灵异的事,你做什么要把我拖下水?!
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身为朝廷命官,我们应当尽一份绵力
有你这样的朝廷命官,真是欣慰。子七郑重其事地点头,微笑,看向那两个眼儿闭了起来,就要睡着的人,喂!你们那个小良到底来不来?
搞什么?他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了,说好午时,现在他已经把这案子的卷宗都看完了,除了偶尔有几只苍蝇从窗外飞入,连个鬼影都没有。
来的来的,小良说好来,就一定会来。抖来抖去猛地一震,直起身子,打起jīng神。他不敢说,小良没什么缺点,就是比较爱迟到而已。
小良多大了?趁着空,子七撑着头,眸儿轻转,打听了起来。
姑娘家的年纪怎么问呀,瞧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吧。
漂亮么?
漂亮是漂亮,就是太瘦了些,哈哈大概是梅道长jīng力太旺盛了。说着,抖来抖去自娱自乐地大笑。
好没营养的笑话。子七冷觑着他,径自继续追问:她很能gān吗?
怎么可以说是很能gān呢?那是相当的能gān,谁要是娶了她,还真是娶了个聚宝盆回去,不过梅道长也不缺银子。洛阳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她都能搞定。嘿,说出来你还不一定信,上个月,有个姑娘卖身时只说能有十两葬了爹爹就好了,十两都没人要。小良接下来这生意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赵家和林家抢着要,最后赵家花了五百两买下来了!十两到五百两,那是什么概念呀,不止葬了她爹爹,赵家还做主替那姑娘的哥哥讨了个媳妇。这事还没完,不出多久,小良又登门去说媒了,起先赵家公子不理她,后来又不知道小良做了什么,赵家就把那姑娘嫁去林家了。现在,那姑娘成了林家少奶奶,玄乎不?越说越兴奋,抖来抖去说得口沫横飞,很是激动。
嗯,很生动。子七面无表qíng地总结。
越是能gān,他反倒越是觉得心凉。原还以为这个小良兴许就是九金,现在看来,压根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个人。或者,她真的不在洛阳吧?又或者,当初的放手,就是一辈子的诀别
子七,你什么时候起对牙婆那么有兴趣了?逮着机会,裴澄戏谑道。难道这死小子和尚当久了,只要一想通,就饥不择食了吗?
没兴趣,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太能gān的女人,你喜欢你拿去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喜好不全都是按着九金来的吗,我太清楚了。
闻言,子七狠狠地瞪了他眼。全天下,大概也只有裴澄会经常有事没事地捅破那层窗户纸玩玩;就连娘,虽然也很想九金,可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三缄其口。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