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你这个大骗子,明明就是去喝花酒了,身上的脂粉香气这么重。到底是哪个女人在你身上留下的……”
容琮的酒意被这么一闹腾,顿时散开了大半。低头一闻,便也嗅到了身上的脂粉香气。又是无奈又是委屈的辩解:“他们召了几个歌妓来陪酒,硬塞了一个坐在我身边。这才沾惹了一点脂粉香气。就这个也值得你又哭又闹的。”
萧月儿哪能听得进去这些话。这两天她一直忐忑难安,再遇上容琮晚归醉酒回来。不起疑心才是怪事。边哭边嚷:“我在家里苦苦等你,你竟然在外面喝花酒,我要去告诉皇兄,我要去告诉父皇。你欺负我……”
容琮本打算低下身段哄萧月儿几句,一听这话俊脸顿时冷了下来。
荷香见势不妙,忙上前安抚:“公主。天这么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驸马也累了……”
萧月儿哭的兴起,根本不肯撒手:“不行,有话今晚就说清楚。容琮,你是不是想去找别的女人了?我告诉你,只要我不点头,哪个女人也别想进容府的门。你想享齐人之福。绝不可能!”
容琮也在气头上,听到这些话气的七窍生烟,俊脸铁青着抽回手,冷冷的说道:“公主放心,有你皇兄和父皇给你撑腰。我怎么敢去招惹别的女人。这一辈子我都会老老实实的待在你身边做条狗,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完,也不看萧月儿是什么反应,转身拂袖而去。
萧月儿愣愣的站在原地,眼泪凝结在眼角,神色一片茫然。
明明是他的错,他晚归他喝花酒他还撒谎,可他为什么比她还要生气,说了这么多难听话?
“荷香。”萧月儿哽咽着喊了一声,可怜兮兮的仰头说道:“你听见没有,他竟然那样说我……”长这么大,还从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难听话。
荷香看着萧月儿泪眼迷蒙的脸颊,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好不容易才将纷乱的心绪都压了下来,哄着萧月儿去休息。
可萧月儿怎么可能睡的着?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萧月儿终于忍不住了:“荷香,你让人去找一找他。”
荷香轻声应了,轻巧的出了屋子,吩咐了几个丫鬟小厮分头去找。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容琮的身影。倒是把府中各人都惊动了。
宁汐和容瑾正在屋子里说起翠环的事情,当说到翠环不管不顾要跳水池的那一段,宁汐的心情显然有些波动,语气不太平稳。
容瑾自然能猜到宁汐联想到了前世的情景,默默的握住宁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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