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长月笑了,这个时候他的笑容才自然起来:
“当然,这算性||骚|扰。”
章咸更加尴尬了。
然而唐长月主动把他悬空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老位置,还按了按。
“老朋友除外。”
章咸大喜:“好,革命友谊永不变!”
“作为老朋友,我得提醒你。”
唐长月抒完情,神色变得郑重:“你已经离职了,退休了,警察的工作,就交给警察。”
章咸:“但这件事我遇上了。”
“可你也不是以前的你。”唐长月本质和章咸一样,平时千好万好,必要时刻一刀戳心,“你的身体不允许你像以前那样,要我直说吗,你都是有残疾证的人了。”
特指章咸废了的腿。
——要是能痊愈就好了,我愿意付出任何代……
章咸猛地捶自己脑袋。
唐长月吓了一跳:“不是……我说重了吗队长?我不是故意的!队长你怎么了?”一着急,以前的称呼就冒了出来。
章咸腾出一只手冲他摆了摆,一时间脑中有种撕裂感,一个声音在说“快点同意吧,你立刻就能好起来,然后继续伸张正义,做你想做的所有事”;另一个声音在说“不……不……不”!
这里不正常,自己的大脑不正常,还是……
章咸怀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潜意识被植入了“为痊愈愿付出任何代价”这个观点。
但是他没有办法查证谁干的,更想不到谁有动机这么做。
唐长月这边的线索断了,他该去找新的线索。
章咸想到了就马上行动:“我再想想其他办法。”说着往门口走,外头的老郭都快把门拍裂了。
唐长月跟在他身后,还想劝他放弃:“队长,你真犯不着拼命。”
章咸回头,想嘱咐唐长月两句,目光突然一凝。
唐长月这间是个大套房,从门口到客厅之间有个短短的门廊。
门廊的墙上挂着一面穿衣镜。
站在门口的某个角度,可以从穿衣镜里,直接看到客厅。
章咸无意中一瞥,看见镜中客厅的光线,似乎暗淡许多……不仅仅是光线的问题。在椅子上,坐着一个白衣女人!
女人背对着他们,正在梳头发。
那件白衣几乎垂到地面,下摆一片暗红,点点滴滴浸湿地毯。
从衣袖里伸出来的并不是手,而是根根白森森的手骨。
作者有话要说: 盐哥友情提示:情节需要,不是所有手机都能用照片人脸识别解锁。
章咸:盐哥?难道我名字不是因为作者太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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