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她的腰,微微用力紧了紧,另一只手抬起,做了一个向后收的动作,扔在电视墙下的属于小红蛇玩具的乒乓球刷的飞到了他的手里。
岳楚人一愣,看着他手里的乒乓球,随后唏嘘出声,大将军,你这是特异功能啊。
这很正常,只是耗费内力。掂了掂手里的球,蓦地一甩手,那球咻的飞出去,顺着二楼的门,直接飞过院子,越过大门,不见踪影了。
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岳楚人视力不行,根本看不清,不过却知道,肯定飞出去很远。
这种能力虽是羡慕,不过,你这练了二十多年的武才能到达这程度,我可是这辈子都甭想了。叹口气,虽然羡慕,但真是帅啊。
拍拍她的腰,若是想看,找我就成了。
抿嘴,行啊,到时大将军给我表演上天入地。
叩叩叩。
岳楚人话音刚落,大门忽然被敲响,二人对视一眼,岳楚人随即起身走出去。
阎靳将衣服穿上,几步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从门外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是老太太。
老太太,你这是专程来查岗的?你是不是从别处听到什么了?背着手走路,岳楚人笑眯眯的歪头看着一身纯白套装的老太太,她这雍容有气质的仪态可不是简单几年就能修炼出来的。
老太太斜睨了她一眼,随后抬头看向二楼,一眼看到阎靳,脸上闪过一抹似笑非笑。
这位阎先生还在?看来,他若是这辈子都回不去,都要在这里住下去了。往楼梯上走,老太太一边悠悠道。
岳楚人倒是很轻松,自然啊,就是他能回去,我也不会让他走的。
老太太转头看她,看来,这次是真的喜欢上了。
挑了挑眉毛,消息真灵通,你不是去找过小江了吧?我的老太太,你对我的婚姻大事还真是上心。
老太太几不可微的哼了哼,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从在树林里捡到你一直到现在,我何时放弃过你?
是啊是啊,这世上我谁都能忘记,就是不能忘记老太太你。养恩远比生恩浓,您把我养大,我也绝对会给您老人家养老送终的。点头哈腰,岳楚人夸张至极。
老太太毫不留qíng的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在胡说八道我就先把你送走。
捂着头,岳楚人笑得依旧灿烂,是是是,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这些话我只在心里说。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举步踏上最后一个台阶。
阎先生。看着阎靳,这次,老太太的目光多了些审视,是那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审视。
阎靳俯首轻轻鞠躬,老夫人。与上次相比,他似乎也恭敬了许多。
老太太笑笑,随后绕过他走进客厅。
岳楚人走至阎靳身边歪着身子撞了撞他,笑道:别紧张,她就是听说了咱俩的事儿过来瞧热闹的。
阎靳点点头,但心下还是有些没底。这种场面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而且这老夫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他多多少少还是担心老夫人对他的评价,会影响自己在岳楚人心里的位置。
客厅里,三个人分别坐在沙发两侧,老太太优雅的靠坐一侧,另一侧,阎靳正襟危坐,岳楚人则翘着腿,身子微微歪着倚靠着阎靳,笑容满面的,看起来心qíng极其好。
你们俩,是不是太快了。半晌,老太太开口。距离她上次离开没多长时间,这两个孩子就看对眼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朝夕相对,她觉得这样不好。
快?老太太,你又不是生活在八十年代,现在的社会,只要两个人看对眼,直接上chuáng都是可以的。我们俩按照正常的谈恋爱流程在走,而且也没做过出格的事儿,老太太你还不待见?岳楚人极快的反击,她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不就是觉得这古人不靠谱嘛。
老太太看着他们俩,听着岳楚人的话,脸上闪过一抹恨铁不成钢。
小江呢?提起小江两字,阎靳面色微冷。
岳楚人叹口气,我的老太太,你就别再提小江了行么。不如咱们说说别的吧,那个役亡师,已经死了。
老太太微微皱眉,真的?
嗯哼,死在了我们俩的手里。抬手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得意的不是一星半点。
就那么轻易的,让你们弄死了?老太太肯定不信,役亡师啊,那是何种段数,会死在他们手里?
岳楚人笑笑,不然跟我去看看?为了宰了他,我的大将军可是受了很重的伤。扭头看着阎靳,满目都是爱意。
阎靳看着她,唇角微勾,那几不可微的笑如此动人。
看着他们俩,老太太摇摇头,她还是觉得古代人不靠谱,骨子里都是大男人主义,与现代人代沟这么深,怎么可能会长相厮守一辈子?
你过来,带我去看看那个役亡师的尸体。起身,老太太的优雅气质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
不是尸体,他死的时候化成了一滩。两只手一比,描绘了一滩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一诧,走,去看看。话落,她先走一步。
老夫人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么?阎靳开口,没什么表qíng的脸上虽是写着不在乎,但其实他是在乎的。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离不开父母之命。这个世界说是可以不在乎父母之命,但若是至亲的人不同意,那不是很难过?
大将军,你担忧了?你就把心放在你结实的胸膛里吧,老太太只是担心你会有古人的诟病,不能安心的陪伴我一个人,想着三妻四妾小老婆之类的。笑眯眯,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
阎靳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那我放心了。宽阔的肩膀也松懈了下来,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三妻四妾?呵呵,天知道,他从未接触过女人,gāngān净净。不止身体gān净,思想也是gāngān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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