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靳也不禁笑笑,柔化了整个脸庞。
嗯、、、小苍子、、、、岳楚人懒散的翻身,同时模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儿来。
阎靳闻之变色,几乎在她那小苍子三个字儿出口之后,他整个人就僵住了。
小苍子、、、、这三个字儿无限环绕的在脑海里转,阎靳绷紧了下颌,看着满身慵懒睡得深沉的人儿,一时间他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
许久,他感觉憋得胸腔yù炸开了,这才恍然自己好久没喘气了。深深的吸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下来,他将手臂从岳楚人的脖子下抽出来,最后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这一夜,对于深入梦中的人来说过去的很快,对于一夜未合眼的人来说,恍若几个chūn秋。
睁眼,已是大亮。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岳楚人深深吸了两口气,每天早上起chuáng的心qíng都是最好的,或许昨晚又是个好梦,只可惜她还是没记住。
抓了抓头发,然后起chuáng,走至房门口打开门,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
唇角抿起,岳楚人几步窜过去,趴在沙发椅背上歪头看他,起的这么早?
起了,饿不饿?转头看着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因着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还好。你这是一夜没睡?这胡子长得也太快了。抬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胡茬儿够硬的,扎手。
阎靳点点头,担心他会再来。
困不困?不然你去睡一觉吧。对了,咱家也没有刮胡刀,我去网上订一套,还得买些别的用品。还有,你房间的chuáng单被子什么的舒服不舒服?我再买一套吧。歪着头看他,头发散落下来,胸口那处风光旖旎,风qíng无双。
你来定吧。昨晚睡的好么?做梦了么?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动作很轻。
睡得很好啊!做梦嘛,做了我也记不住。不过依据我今早起来的心qíng来看,昨晚应该是做了个好梦。笑眯眯,看得出,她心qíng确实很好。
阎靳点点头,真的什么都记不住?
是啊,三年前那场大病之后就这样了。我去医院检查过,没任何毛病,老太太、我自己都切过脉,身体没毛病。世上有些事本来就是解释不了的,所以,我也没再追究。看着他,从他的眼睛里,岳楚人觉得他好像在隐瞒些什么。
也好,若是做了噩梦,醒来就忘记了也不错。看着她,那双眼睛里都是他。看着她眼睛里的自己,阎靳暗暗叹口气,如此他就觉得满意了,毕竟这个时候,她的眼睛里都是他,闭上眼睛之后的事儿,他也不计较了。
不会是,我昨天睡着之后做什么奇怪的事了吧?我睡觉好像挺老实的。眨眨眼,岳楚人愈发肯定他是隐瞒了她什么。
没有,只是在说梦话。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会忘了你做的什么梦。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忘了。细细的摸摸她的脸蛋,阎靳低声道。
那我说什么了?凑近他,岳楚人睁大眼睛想知道。
你说、、、、大将军,别走。
真的?岳楚人一愣,随后大笑,哎呀,想不到我qíng深至此呢。既然你都听到了,那就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半步。抬手捧住他的脸,岳楚人用力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阎靳微微闭上眼睛,承接她如此热qíng,心都化了。
晌午没到,就有人来给送饭的了。
阎靳下楼去接,不过一会儿返回来,步伐沉稳带着掩饰不住的轻松。棱角分明的脸染上浓重的柔和,看起来不再冷冽,那环绕周身的淡漠也好似被阳光融化了。
嗯,今天ròu很多啊。阎靳端着饭菜从岳楚人面前过去,她没用抬头看,就闻到了味道。
是啊,还很辣。不止辣,还很麻,辣椒麻椒的味道很冲鼻子。
够味儿。岳楚人喜欢,在洗手间洗完手,快步的奔到厨房。
阎靳动手一样一样的摆出来,随后又去拿餐具,岳楚人坐在椅子上,视线一一从这些菜上掠过,眉毛几不可微的拧了起来。
怎么了?给岳楚人倒了杯水拿过来,看着岳楚人在那儿皱眉的样子,低声问道。
这菜有问题。说着,动手将一盘菜端起来,拿到近前用力的吸了一下,脸色一紧,真有问题。今儿是谁来送的菜?
阎靳面色一凛,是张固大哥。
完了,快走。嗖的站起来,岳楚人扯着阎靳快速冲出去。
顺着青石板路疾走,路遇村民接连与他们打招呼,人太多,阎靳不能用轻功,不过步伐却是比寻常人要快得多。带着岳楚人,极快的奔向张固家。
张固家的吊脚楼稍显陈旧,不过里面却装修的很好,虽不是岳楚人家那种风格,但也相当现代。
两人冲进去,阎靳在前,力气十分大,几乎是带着岳楚人破门而入。
一进去,一眼就看到刚刚去给他们送饭的张固靠坐在大锅旁边的柴火堆上,垂着头,便是他们二人破门而入他都没一点反应。
岳楚人几步冲过去,抓住他的脉门摸了一下,另一只手指间乍现银光,抬手拍在张固的天灵盖上,张固身子一抖,下一刻恢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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