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把我换下来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里了?看着他,视线掠过他的手,岳楚人一阵尴尬。
嗯。抬头看了她一眼,阎靳继续低头gān活,chuáng下的地毯毛茸茸的,吸灰尘也十分不好吸。
那里有我内衣和内裤。而且还是她换下来的,就算没有奇怪的东西,但那也是她穿过的啊。
嗯。又是一声嗯,表明他都看见了。
被他的态度哽住,岳楚人何其无语,大将军,这个时候不要惜字如金。你是真的打算追求我是不是?追求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一心一意,否则,别怪我翻脸。
她的话说完,阎靳关掉吸尘器,站直了身子看着她,我一直都一心一意。
你、、、、我说是对我一心一意,我,你懂么?指着自己,岳楚人正色,鲜少的内外一致认真。
阎靳点点头,就是你。
我是谁啊?我不是你那个世界的岳楚人,我这个岳楚人,独一无二,你看清了。再这么下去,她很可能被他bī疯。
放下吸尘器,阎靳走近她,冷峻的五官线条柔和许多,无意中,他整个人似乎都有温度了。
一直都是你,区别就是,在那里,我没机会了,因为你嫁给了别人,爱着别人。但现在,就像一场梦,我qíng愿这梦不醒。你,我不想再看着你嫁给别人爱上别人,迟了一步便迟了一辈子的感觉,我不想再来一遍了。伸手,慢慢的抚摸向她的脸。他一字一句,字字低沉如鼓鸣。听他说话,绝对不会怀疑他在说谎,便是他话中的一个助词,那也绝对诚意十足。
感受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脸,岳楚人眼睛眨了眨,她能听出他的心痛来,连带着她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她日日都做梦,但醒来就不记得梦见的是什么了。每次醒来时大脑就像被清洗了一样,那个时候的心境也相当复杂,她觉得她肯定是在梦里看到了什么,但奈何一点都不记得。
那个时候的感觉,和现在很像。尤其看着他的眼睛,她能真切的感受到他那重如山的qíng感,以及深深地压抑。
阎靳,忘了她吧。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就忘了她。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阎靳微愣,忘了?那么多的经历,忘了谈何容易。
做不到?如果做不到,就别再肖想我了,我对做别人的替代品没什么兴趣。冷声,岳楚人打掉他的手转身yù走。
一把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就把她拽了过来,拥住,从此后,我不再想过去。毕竟,所有的过去都是无奈的。细细想来,每个画面都是痛,沉浸过去,他会失去当下,两权相害,他愿意舍弃过去。
靠在他怀里,岳楚人抿了抿唇角,今儿这承诺你记住了,若是自相矛盾,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双臂用力,勒的岳楚人有些喘不过气。阎靳却是唇角染笑,柔化了整个脸庞。
好,若是违背承诺,任你处置。心头的一角空缺随着拥抱着她填满了,以前如影随形的无奈与酸楚渐渐远离,这个选择,他做对了!
来到这里这么久,阎靳是第一次下到一楼来。
整个一楼一百五六十平米,大半的地方摆放着各种仪器,他不认识这些仪器,单单是看着,便觉得不简单。
这些东西不能乱碰,特别是这试管里的,剧毒无比。走在前,岳楚人穿着简单的衬衫热裤,露出线条匀称的长腿,之于她的身高来说,她的腿确实挺长的,看起来很优美。
这些设备,看起来很厉害。阎靳走在后,挺拔的身体走在那些仪器中间,显得整个空间都狭小了。
岳楚人忍俊不禁,不是看起来很厉害,是相当厉害,提取出来的东西纯度很高。
阎靳几不可微的点头,这便是这个世界的先进之处,目前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让他有一种叹为观止的感慨。
我还要做事,你要是不想自己呆着,那就在这儿等我吧。喏,坐到那儿去。伸手一指,在靠窗的位置有两把懒人沙发,旁边的简易桌子上堆着一摞书。
好。简单的应承,阎靳伸手摸摸她的头,便是这样一个动作,若是细看,阎靳的指尖都带着压抑的激动。
抿唇,岳楚人看着他走过去,她随后去套上白大褂拢起头发,走至那一排试管前开始忙活。
其实平时她根本无需提炼这么多有毒的东西,那些从山里找回来的毒物都放在储柜里,这次尽数拿出来用上,为的就是防那个役亡师。
她还真担心他会弄来两个亡灵来,她手头上没有有效抵御的东西,很容易吃亏。
特别是昨晚,他居然越过了围墙,墙外的那些简单的陷阱防护对他没有任何效力,所以,她得换一批了,换上效力更qiáng的。
阎靳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她忙活,太阳愈发向西落下山头,这屋子了的灯自动就开了,十分亮。
眸色沉冽,阎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岳楚人的身上。她似乎也忙完了,将一排试管放在了一个玻璃箱里,脱掉白大褂,然后几步奔到他旁边的沙发上卧倒。
阎靳看着她,透澈如雪水的眸子里带着笑,累了?
是饿了,中午被你吓的没吃饱。瞅着他,在他这张脸上她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真帅。
抱歉。今晚还会有人来送饭吧,多吃些。伸手,拨开她散落到脸上的发丝。
岳楚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看了看他的手指,继而笑起来,大将军,你的手在抖啊!接触我,很激动?
阎靳的眼睛很快的闪了一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尽量克制。
谁让你克制了?我理解你,纯qíng处男大将军。翻身而起,她身子一转,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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