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片刻的愣怔,岳楚人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大将军,你不会把我当成那个岳楚人来管教了吧?您可得清醒点,我不是那个岳楚人。你这么帅,总是用这种语气管我,我可是会动心的。我要是对你动心了,你可就别再想着回去了,那个岳楚人你也见不着了,得不偿失哦!拎着高跟鞋晃了晃身子,岳楚人可爱的说完,随后转身走向卧室。
看着她离开,阎靳站在原地心跳剧烈,对他动心?这种话,他在那个世界绝对听不到。
许久,挺拔的身子倚靠向沙发,歪头看向卧室紧闭的门,棱角分明的脸庞柔和了许多,下一刻,抿起的唇角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归心,似乎不再那么qiáng烈了。
在卧室里换下衣服,岳楚人走出来打算去浴室洗澡。推开门,客厅里电视还开着,但阎靳的人却不见了。
扭头看向客房的房门,房门是关着的,这么快就睡了?往常,他可是半夜才会回房间的。
趿拉着拖鞋裹着浴袍一溜烟的奔进浴室,门一关,之后便是落锁的声音。
电视里在放着广告,画面也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电视墙上的小灯泛着幽幽的光,根本起不到什么照明的作用。
大约十分钟,一个人影自黑夜中跃下,准确的落在门口。
阎靳眸色沉冽,环视了一圈客厅,视线随后定在了浴室门上。
他有片刻的停顿,而后迈步走向浴室。
就在他还差一步就走到浴室门口时,里面突然响起岳楚人的惊叫声,阎靳反应巨快,一脚飞起,浴室门瞬时粉碎。
他整个人也随即消失在原地,闪进了水雾朦胧的浴室里。
接下来,岳楚人的惊叫声再起,之后便是玻璃窗碎裂的哗啦声。
喷头里的水还在哗哗的往下流,岳楚人全身都是水,头发也是湿湿的,顺着脸往下淌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过,比这更难以接受的是,她现在被某个人抱在怀里,玻璃窗碎了,小风呼呼的chuī进来,chuī得她冷的要死。
阎靳单手扶着窗台,玻璃窗已经碎了,他站在这儿能够清楚的看到外面。目力极qiáng,便是如此黑夜,他也看到了有个影子极快的跳跃出围墙,然后在田野间一阵挪移之后不见了。
身体的正面抵在他身上,岳楚人一手护着胸口,抬起另一只手抹去脸上的水,那人是谁啊?她刚刚绝对是无意间一抬头,就看到浴室上半部分那平时用来通风的窗子贴着一张脸。她眼睛里都是水,也没看清,但那下巴那嘴绝对是人才有的。
是他。阎靳沉声,他刚刚出去就是听到了些动静,但却没有追上。
他居然找到这儿来了?不然报警吧?刑警队有人还在广简寨附近的山上寨子里埋伏呢,只要她报警了,他们肯定会过来。
他已经跑了,等到警察来了,他早就跑远了,报警也无用。微微蹙着眉峰看着浓黑的夜,搜寻不到他的气息,他是跑远了。
说不准他什么时候还得杀过来,看来我得准备一下了。他妈的,居然偷窥她洗澡,也不知他趴在那儿多久了。
也好。阎靳低声回应,随后慢慢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下一刻就愣住了。
怀里的人儿,是luǒ着的、、、、、
他低头看下来,岳楚人也愣了,本来小风chuī得她发冷,可却忽然的脸红了。
猛的抬手,一把遮住阎靳的眼睛,不许看。
阎靳手臂僵硬,他的手就在她的腰臀间,带着水,滑腻柔软。僵硬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动了几下,岳楚人腰板挺得直直,不许动。
抱歉。挤出两个字,便是被遮住了眼睛,也听得出阎靳有诸多尴尬和莫名的燥热。
抱歉有什么用?又不能把你大脑里的记忆清除。不然你也脱光了让我看看,咱俩就扯平了。脸颊直至耳朵都是热的,岳楚人尽量用这种语气说话,想让自己不会那么尴尬。
阎靳无语,被遮着眼睛,她手上的水顺着他的脸滑下来,旁边的莲蓬头还在继续流水,哗啦啦的,听得他更是莫名的燥热。
松开我。她心脏跳的巨快,但同时也感觉到这个抱着她的人也心跳的极快。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儿,这古人又这么帅这么有男人味儿,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做不好的事儿了。
很听话,阎靳慢慢的松开了手,露在外的半截手臂肌ròu纠结,在松开的时候摩擦过她的肌肤,两个人都僵硬了下。
不许睁眼哦,你要看了我,我就把你扒光了拍luǒ照。慢慢的挪开遮住他眼睛的手,岳楚人动作极快的窜到一边拿起浴袍裹住自己,又去反手关了莲蓬头,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
行了睁眼吧,你把这门和玻璃窗都打碎了,收拾收拾,我去楼下拿点东西上来。看了一眼浴室门,惨烈的不是一星半点,碎的都成渣了。
睁开眼,阎靳也没有看她,浴室的灯光下,他的侧脸有些红。
没听到他回应,岳楚人双臂环胸扭过头看他,一眼看到他不太正常的脸色,忍不住的抿起唇角,晶亮的眼睛浮起邪恶,还在幻想我的身体呢?
阎靳身子一僵,垂下眼帘,对不起。道歉,间接的证明岳楚人刚刚说的话正是他心里所想。
这次轮到岳楚人哽住了,睁着眼睛瞅了他一会儿,没关系。三个字脱口而出她就后悔了,这是什么对话?
阎靳转头看过来,岳楚人莫名的刷的脸红,别勾引我哦,你这大将军耍流氓倒是一等一的。垂下眼眸躲避他那颇有压力的视线,岳楚人的脸红的厉害,尤其知道他还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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