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一声轻笑,龙茗又道:这郡王府的门槛确实很高呢。唉,看来在下也只有暂居屋檐下了。
惜日想起傅津láng狈绊在门槛的样子,想来这龙茗也看到了,原来他一直在,忍不住的咧嘴无声的笑了笑,低声道:公子,屋檐也不太方便呢,知道的以为你在避雨,不知道的会以为你是私自入府的贼人呢。
惜日话音刚落,就见头顶一道闪雷劈下,震耳yù聋,在惜日方向看来,闪电划出的光亮刚好把龙茗在门上的倒影劈成了两半,想到龙茗被雷劈,只觉甚是好笑。
一道闪雷过后,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龙茗看了看撕裂天空的闪电,忽道:有人来了,快开门!。
惜日一惊,忙开了门,龙茗立刻闪身而入,惜日忙关了门,一回身正见龙茗戏谑的笑,立刻意识到,被骗了,根本就没来什么人。外面下那么大雨,会有谁?只有鬼。
但此刻,见到他头发衣衫已湿,心中突然多了几分歉疚和感动。
自己怎会不知,他来此必然是为了她。这个男子,这个少爷,对她却有几分好。这许多日来,自己又怎会感觉不出?
只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太多,无论是身份,还是如今她的处境。
龙茗环顾四周,道:看来,爬房顶也要找个好天气啊。
噗哧,惜日一笑。
给你看样东西。说罢,解下背后包袱,是一个jīng致的木盒,龙茗打开木盒从中拿出一幅卷轴,在桌面上摊开来。竟然是一幅画卷,画中之人赫然是男装的田惜日,也就是李瑜。
只见画卷中
夜晚,睡莲池边,宫灯映下,照得四周如梦似幻,一个男子衣衫微扬,俊逸出尘,正在池边弹琴。
这副画画得正是惜日在明路府中弹奏离伤的那晚。
龙茗道:知道是谁画的吗?
惜日疑惑地看向龙茗,等待他给予答案。
龙茗一笑,却令人感觉不到笑意,道:是明路。
惜日微怔,暗道,确实可能是出自明路之手,一方面,除了在场之人还会是谁能如此传神的画出当晚qíng景。另一方面,明路是想以此图为她制造声势罢了。
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哈,我可是花了千两白银买来的。
惜日一惊,今日傅津曾说她的画像已被炒到千两,竟然不假,但她不知的是,买画之人竟然是龙茗。
龙茗又道:你太不小心了,如果这副画真流入他人手里,你认为你的身份还可以隐藏多久?明路他们或许不会怀疑你,但你能担保其他人不怀疑吗?这一次,你答应他们的计划,真的太冒险了。
惜日无语,她知道自己太冒险了,可是如今又能如何?正有些黯然,却忽然听龙茗一笑,道:不过很有意思。哎呀,我也要去参加,看看到底你会成为天下第一美男,还是我是!
什么?惜日看怪物一样看他。
不用怕,真相大白又如何!大不了易容逃跑好了。
哼,说得轻松,惜日鄙夷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哼,以我二人的易容术,定可以逍遥天下,也不会被任何人认出来。
切,谁要和你一起逍遥天下。你长得像个孔雀,到哪里都招风引碟,跟你在一起无疑是自bào身份!
咦?还不满意,要不这样,大不了,我吃亏点,你嫁给我好了。
呸美的你。
这样都不满意?你要求不要太高哦,我的条件很好了。
要命,这家伙自恋的毛病眼看又犯了。真是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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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的好,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但,今天不是说好忍他的吗?泄气。
罢了,今天就一忍再忍好了。
咦,你咬牙忍什么忍的那么难受?
自然是忍你!还能忍什么!
你是受了什么委屈吗?还是有什么烦心事?
用不着你关心。
为什么都不理我呢?以往早扑上来了阿。不解,没道理啊。
嗯?难道忍他竟然也错了?
哎,既然你不理我,我走了,不用送了。
本来也没打算送,你总算走了,不送!
我要走了!
你走吧!
我真的走了。
你快走吧。
我真的走了哦。
你到底走不走啊?
啊,画忘记带走了。
快拿着,赶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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