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能给你唯一,但是此一生必会只宠你一人。可施裕能做到这些吗?他要迎娶的是对我凌北一样有战功的女将军,是一个盛气凌人骄傲自负的qiáng悍女子,你怎么与她相处?窝在这里,只会让你一点一点消磨殆尽,受rǔ心伤!古烁开始抓住白小jú的肩膀,用力摇动。
以白小jú的力气和身手,根本就是难以挣脱。她愤怒的如一头小豹子,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令他恶心又恐惧的男子。你放开我!无耻!
我无耻?我要是无耻,早就用尽手段得到了你,还会夜夜不能寐,藏在你窗口下等人吗?古烁qíng绪也开始激动起来,爱而不得的失落感冲昏了他的头脑。
我劝你赶紧滚!不要bī我恨你!白小jú没有办法挣脱,又怕别人看到屋中有男子,更怕相公此时回来。她只能焦急的占点嘴上便宜。
我偏不走,我要让施裕看看,让他以为你不贞而休了你,这样,你才会投入我的怀抱!他已经在白小jú的rǔ骂声中丧失了理智,说完便低头qiáng硬的像亲吻眼前奋力挣扎的女子。
你王八蛋!白小jú胳膊被缚,脚下却是一阵乱踢。
随便你骂,我只要得到你!其他的都不在乎!古烁加进了力道,将白小jú束在怀里。
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拥在一起的两人同时扭头,僵在原地。
施裕根本未及两人反应,左腿一抬,便将这位不速之客踢到窗外。古烁闷哼一声,站起身。她与我有私qíng,你若是男人,便休了她!
在我还能想起来你是谁的时候,立刻滚!施裕黑着脸,眼睛注视着窗外,怒气剧增。
古烁知道今日也不是谈事qíng的时候,万一动起手来,自己绝占不到半点便宜,他看了一眼仍处在呆愣状态的女子,捂着胸口一步一跌的向外走去。
施裕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跳,扑通扑通,非常快!他体内的血液像是燃烧了一样,只想找个地方大声的叫喊发泄。
白小jú看着这样的男人,心里很是恐慌。她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可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她站在原地的腿直打哆嗦,想上前解释,可又害怕的无从开口。
施裕转过身,用木盆里早已准备好的水洗了把脸,这才恢复神智。
他yīn郁的走过白小jú身前,却只字未提,仿佛当空气一般忽视了她的存在。他脱完衣服,一个人平躺在chuáng上,半点也没有回视仍待在原地目光灼灼的女子的意思。他缓缓的闭上了眼,假装入睡。
可白小jú知道,他的脸上怒气未消,怎么可能睡得着。
好半天,她也解带熟悉完毕,爬上大chuáng。俯着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还不睡!盯着我做什么?施裕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一直宠溺着的女人。
我跟他没什么的!你相信我!白小jú苦涩异常,大滴大滴的眼泪露在他的肩膀。
施裕有些心疼,可心中憋闷岂是这么容易就消除的?
他依然毫不理会,继续侧躺着,眼睛从未睁开过。对于白小jú的话,他竟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明明是他的问题,你还却反倒怪我!我们一点私qíng都没有,真的!白小jú哽哽咽咽的低泣着。
你说句话啊!相公!白小jú继续恳求着。
施裕依然很烦躁,躺在chuáng上仿佛睡着了一样,狠心对身旁的女子不闻不问。
是他一直在纠缠我,我每次都拒绝的很彻底,可谁知道他会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我不放。是他毫不知羞耻,相公,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从没想过其他。你转过身,跟我说句话好不好?相公?白小jú心里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也顾不得暗自去骂那个罪魁祸首,只想得到夫君的谅解。
相公?白小jú试图再叫唤一声,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就像一块百年来的石头,又臭又硬。
也罢,你既已不愿相信,我便不再多说了。总之这件事qíng我没有愧对你半分。白小jú有些失望,心里更痛。她对夫君不理解自己很是伤心。为什么?明明不是她做错事,却反倒要低头认错祈求。
她也翻了个身,静静的对着墙壁躺下,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落在枕头上。这小两口第一次背对而眠,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一双大手缓缓探入她的腰间,用力回收,她便准确无误的落入男人的怀抱。
白小jú想转过头,可是男人的臂膀太有力气了。禁锢着她的身体连转动都很困难。他的脸靠在他的颈窝儿,厚实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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