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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呜呜呜,你怎么不说话啊,不要吓唬夕儿,夕儿答应过施大哥要好好照顾姐姐的!要是他打完仗回来了,知道夕儿没照顾好你,他一定会打夕儿屁#股的!

白小jú的鼻头再次发酸,她忍着大声哭泣的冲动,将泪水咬着牙往心里流。她回过神,接过小慕夕手中的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索xing这水是昨夜烧的,没那么烫,要不然,白小jú的舌头此时差不多要半熟了!

她弯了个身,把小慕夕抱上炕头,塞进被窝,这孩子一大早出去站了那么久,也是冻坏了的。白小jú躲在被窝里给她搓了搓手,吸着鼻子心疼的说道:冻坏了吧?我给你搓搓,就不冷了!

姐姐!

白小jú继续给小慕夕搓着手背,问道:他走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施大哥说,要我们好好照顾自己,照顾你!他说你虽然年纪长我们一些,其实还是个孩子,很多时候都是比较任xing的,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他还说,他不愿意你去送她,说你要是瞧着他走了,你就会哭鼻子的。他不想看到你哭鼻子!

白小jú心里酸的要命,好你个施裕,你不想看到我流泪的样子,是怕自己于心不忍吧。你可知你这样离去,我会哭的比那时要凶得多,你个坏男人、臭男人就知道为你自己考虑,一点也不为我着想,等你回来了,我一定要给你好看!

周代夫过来给她把了脉,又开了些驱寒的药,再三叮嘱一定要按时吃,家里的几个人这才算安下了心。

可白小jú还是小病了一场,时不时的咳嗽上几声,弄得大家担心不已。镇子里的铺子都过了破五了,还一直没开门营业,三个孩子一直住在施家,陪着心qíng低落还有些微恙的白小jú。

王大嫂吃饭前后都会抽时间过来坐坐,自从三个孩子来她家过年,造饭洗碗的事儿全被几个勤奋的孩子分工了。所以每次吃完饭白小jú就开始坐在屋里发呆。王大嫂恰好过来,也算是陪着她说说话,解解闷儿,两个女人的丈夫是同时充军的,又是心照不宣的好兄弟,许多共同的qíng绪可以互传。不过白小jú这两天静下来,也思考了许多,家里的男人走了,又不是死了,她为什么总是哭哭啼啼的像是在给人号丧。

既然命数不可变,那么他们这些小女人就必须坚qiáng的挺过去。她愈来愈不喜欢王大嫂在她耳旁一阵阵哭诉她们的夫君了,她巧妙的将话题引到生意上,大嫂,相公和王大哥走了,我们生意还得照做啊!今后的日子是真的得靠我们两个女人了,他们在外面保家卫国,我们也得替他照顾这个家,等他们回来之时,可别叫他们瞧不起咱们!

王大嫂试了试眼泪,故作坚qiáng的说道:是啊,妹子,我这男人一走,心里就没个主心骨了,乱糟糟的一片。我听说除夕的那日夜里,有人到铺子里闹事,可是真的?

恩,是有这么回事!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我总觉的和镇子上的广福记有些关联。他们是做饭店生意的,却在白酒里掺水,现下镇子上的人都喝上了我们的佳酿,又怎会委屈自己的胃,去他们那里受骗!我想那广福记的王员外必定是客源渐少,对我们怀恨在心了,故而才演出了除夕夜的那场戏!白小jú细想那天沈慕嘉的话,猜测着此事的可能xing。

那可如何是好?我听说王员外可是个不能惹的大户啊,家里有钱有势不说,就说那县衙里的人好像都和他沾亲带故的,万一,我是说万一他昧着良心找县太爷寻个由头,把我们都抓去坐牢可不怎么办啊?王大嫂一脸担忧的说道。

是啊,我也在担心这个事qíng,所以这两天都没让雨泽回镇子开门,小慕嘉那边也托人给东家回了个信儿,晚几天再回去上工。我怕他们找事,平白再连累了慕嘉!白小jú脸上是更深的担忧。

两人正在谈话,小慕夕跑了进来。笑嘻嘻的摇晃着小脑袋塞到白小jú手中一封信。白小jú不解。小慕夕道:是老伯说,我把这个信给你拿过来,便叫我坐小百灵!

白小jú感到奇怪,公爹和他在一个院子里,有什么事过来吩咐一声便是,怎么还会递上一封信这么麻烦?

☆、第四十七章

白小jú思忖,这信定不是公爹所写,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她手指慌乱的扯开信纸的一个小角,龙飞凤舞的大字落进眼底。夫施裕笔!

白小jú眼神发亮,展开信纸,寥寥几行字映入眼睑。

娘子jú儿:

见信如见夫!

为夫不愿与jú儿两两相对,泪眼惜别,实是担心沙场之险滩,古人征战几人回?

此去也为报母仇,仇家乃是当今昏庸的天子,敌手太过qiáng大,困难重重,我并无十全的把握能手刃仇人,心中愁色难言。

只怕这一去数年,耽误了娘子的芳华。可为夫不做他劝,因我会一直抱着必归的决心,愿千日之后与你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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