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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我这就去烧火!

夏天的晌午是温度最高的时候,灶膛里生火后是更热了。她开始想她家男人每日打猎回来后自己烧火做饭的样子,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的他是如何窝在这狭小的灶膛的。他中午若不回家,那盲眼的公爹又是如何解决午饭问题的。她真是心疼自家男人啊,日后要好好服侍他们才是。

白小jú先舂了米,熬了大米稀汤解渴用,她既是见到了米,就不想再吃那野菜糊糊了。熬米汤的时候她将昨日剩下的窝窝头放进锅里蒸热,待窝窝头热了以后,汤正好也熬好了,她把汤称进另一个木盆里,用白布盖着,放到院子的石桌上让夹杂着野花花香的山风方chuī拂着。

这个时候消失了一晌午的施裕回来了,见自家娘子又进了灶膛炒菜,便匆匆和爹爹打了招呼也跟了进来,完全不顾爹爹在院子里的哈哈大笑。公爹是真的怕吃他做的饭菜吧,即使打个下手,也不行。

白小jú要重新引火,施裕不肯让她弄,自己qiáng硬的坐在木凳上给她生火加柴。白小jú见他如此,也不再坚持,吃吃一笑,便忙活着往锅里放油,油的味道有点还好,像是菜籽油一类的。她将揉好的ròu丸子放进油锅里炸好后,只留了少许油在锅里。

施裕见锅里只有那么一点一点油,便疑惑的问:jú儿,油这么少,烧出的ròu不会香的!

不会啊,这些油足够了!第一次听他叫自己jú儿,白小jú害羞的小本xing又冒出来了,脸上的赧色多亏这灶膛里的温度以及满屋子的油烟才得以遮住。

她在油里放了少许白糖,搅拌了一会,才将腌好的五花ròu倒进锅里,加了几片蒜瓣去去腥味。

施裕看着她熟练的搅拌动作,没再言语。白小jú嘴角上扬,心想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刚才放进油里的是白糖,若是知道,怕是忍不住会张口再问油里为何不放盐,只放糖吧。

白小jú做好了两个菜,一个油炸猪ròu丸,一个红烧ròu,满足的笑了笑,以前摊上个吝啬爹爹,三年没尝过红烧ròu的滋味。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回味一下二十一世纪的红烧ròu了。她想起还有一个凉粉没弄好,就去水缸里取出晾好的凉粉。

施裕看见木盆里的有一坨半透明的东西,煞是好看,急急问道:jú儿,这是什么?

白小jú有些讶异,难道这个时代还没有凉粉的存在吗?

是凉粉啊,地窖里那半袋红薯粉做的!

施裕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那些类似于面粉的东西能做成这种模样,拧了拧眉毛,又舒展了,不再言语。

白小jú可惜了这个时代还没有芝麻油这种东西,只好用用蒜汁和食醋拌了切成小碎块的凉粉,给公爹和相公一人盛了一碗品尝。

施庆山甚是满意,边吃边赞道:jú儿,这个吃食太好了,入口即化,酸酸的,冰凉可口啊。热天里吃着真是舒坦。我老头子有福了。

施裕听见爹爹夸奖自家媳妇儿,又想起昨夜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娇柔玉肌,销魂蚀骨,心中一片欢喜。

白小jú做的红烧ròu和碎猪ròu丸子也都得到了公爹的赞誉,说他忘记这个味道已经十年了,现在吃起来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鼓励她日后要顿顿都做红烧ròu,这是他的最爱。

施裕在一旁努力扒着饭菜,听到爹爹一边毫无形象的大口吃饭,嘴里却不忘连珠pào似的夸赞,欣喜之下又冒着酸气。自家的娘子一直被爹夸着,他这个做相公的却没机会cha嘴,真是愤愤不平啊,他很想说一句,食不言寝不语,可想到早上爹爹的调侃,他便很识时务的选择沉默如金。

白小jú没想到今日的吃食竟这般得公爹的喜爱,又看到一直沉默着扒饭的相公,暗忖,自己的手艺还是没的说的,可他为何反复咬着窝窝头又皱着眉呢?刚刚吃凉粉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一副其乐无穷的样子。莫不是他不喜欢吃红烧ròu和ròu丸子,若是这般,那该如何是好,公爹可是说要顿顿红烧ròu的啊。倏地,白小jú只觉的内心愁云惨淡,纠结万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主要是说吃的,写的时候偶的口水是直流啊,待会儿出去买菜,一定要做红烧ròu解馋

☆、背着就背着吧

晌午过后,火辣辣的太阳渐渐转弱,时不时的还会chuī来阵阵山风,耐不住寂寞的各种夏虫也都生气勃勃的争相叫喊着。施裕带着小娘子到山里挖野菜,他常年在山中行走,自是知道哪里的野菜最多最好。

古时候的华乾国民风淳朴,但却封建保守,崇尚三纲女戒。偏远的山村还好,倒是没有那许多磨人的规矩,可成了亲的男女出门,妻子依然是不能与丈夫并肩而行的,这也足见女子地位的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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