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宇间尽显沉迷之色,她浑身战栗,qíng之所至,躬身相迎。他见她早已动qíng,便毫不迟疑的将自己的火热送至蜜口,上下摩擦,惹得她又是一阵苏麻,一阵阵娇#吟。
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看到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眼中有隐忍,有得意,有爱不释手,她想开口求饶。他黑亮深邃的眼眸与她四目jiāo汇,男人的邪恶之色尽显。他将手中的庞然大物突然在蜜口处又是一阵故意滑动,她啊的一声惊叫出口,他嗤嗤直笑,对她的表现甚是满意,猛地一个挺身进入幽径。
一种撕裂的疼痛遍布全身,白小jú眩晕之际认为自己肯定又要重新投胎了,这个家伙的尺寸也太惊人了吧,自己才十三岁啊。换做是现代,他如此做,是损坏国家幼苗,是犯法的,他至少应该是惜玉怜香才对。她此刻是追悔莫及啊,主啊!圣母玛利亚啊!她能不能退货,换个适合自己尺寸的?
作者有话要说:安安已经用心在写了哦,喜欢的亲们记得收藏哦!
☆、dòng房花烛夜
门口的树枝上,喜鹊叫个不停,喜鹊叫,好事到!今日是他们成婚的大日子!白小jú的娘亲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因此,大姐英子一大早就跑来娘家帮妹妹梳头,绾发。二姐三姐也携着姐夫相继来到,在便宜爹爹的骂喊声中,总算也能帮点小忙,只是俩人只要一逮到机会,便躲在角落里咕哝咕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总之,一切还是那样的喜乐融融。
如今恰是五月中旬,他们的婚期正好赶上农忙,按理说观看的人不该多的。不过,当白小jú穿着凤冠霞帔,骑着小毛驴经过两个村子间的田地时,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观望。到了施家门前,新郎官儿一手揽着驴缰绳,一手抱着新娘子下驴,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欢乐的驴叫,贺喜的众人见状也都轰然大笑,新郎官儿可真宠新娘子啊,连这驼人的毛驴也嫉妒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dòng房
白小jú一人惴惴不安的坐在喜房内,院内是人声鼎沸,道贺声、敬酒声、欢笑声连连入耳。她猜想婚礼还得好一会儿才能结束吧?头上的凤冠好重,压得脖子酸痛无比,大夏天的又要顶着个盖头,闷得人直喘不过气儿,好奢望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月上中天,来贺喜的客人渐渐离去,白小jú忍着脖子上的酸痛,竖着耳朵听着院内的动静,客人们终于走完了。哎呀好累啊!抬手就想扯掉盖头。
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她,低笑道:娘子莫及!
白小jú打了个机灵,暗忖:这人走路怎么就没个声响,像鬼啊。她心跳有些加速,咕咕的缩回手,正了正坐姿,脸上却是尴尬不已。新郎官儿用秤杆挑开了红盖头,只见小娘子娇俏含羞,眉眼低垂,唇红如朱,惹人怜爱。
施裕虽知自家娘子本是相貌不俗,可此景下的她看起来更是别有风味,所谓灯下看美人儿是越看越美,何况是穿着喜服带着凤冠的新娘子。施裕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撞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像是要窒息了似的。
施裕牵过白小jú的手,走到桌边。桌子上放着的两根蜡烛,正在争相燃放。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小jú,又拿起第二杯。两人相视一笑,jiāo换手臂,一饮而尽。雄浑磁xing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子,我帮你把凤冠摘了吧,它太重了!
白小jú应声说好,其实她早就急不可待了。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笨拙的游走在白小jú的头上,若说打猎,他绝对是一把好手。可如今面对身前这位娇弱的美娘子,却第一次有手指发颤的感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痛了她。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轻取轻放,将温柔做到了极限。
她,长发披肩,秀丽可人,肤如凝脂。施裕发觉世间所有的美好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自家娘子的美好。她在他凝神的注视下,脸颊发热,yù语还休。他从墙壁上取出一把弯刀,揪住自己的长发轻轻的割掉一簇,又来到白小jú身边撩起她的秀发割掉一小簇,粗糙的大手却灵巧的绾下一个同心结jiāo于白小jú手中,弯腰将她抱起。哎,第三次公主抱了。
施裕轻轻的将白小jú平放在炕上,一个鲤鱼打挺,压住她柔软的身体。手指拂过她细细的眉毛,洁白的脸颊,厚实的耳垂,轻轻地点点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嫣红的朱唇上。白小jú感受着他坚硬的指肚反复摩擦着自己的唇瓣,一股麻醉感油然而生。他突然低头覆上她xing感的薄唇一亲芳泽,撬起贝齿,慢慢深入,由舔舐变为吸允。
她大脑缺氧,呼吸紧促,无力的勾住他的脖颈,来不及思考只能反shexing的做出回应。他双手探入胸前抚摸揉捏,阵阵苏麻传入神经,她无力回天,bī不得已嘤咛出声。他陶醉其中,吻迹步步下滑,敏感的耳垂,细腻的脖颈,又略过胸前,漫过小腹,最终来至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带。
白小jú不知他何时已将两人的衣物褪去,直至山风拂过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们早已是赤身luǒ体、坦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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