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这么想,那也是你的福气。霍渊说道。
明知抵抗不了,却不肯认命,最终难受的也不过是她本人罢了。既然事实已经无法改变,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认命的同时,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苏婉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时候不早了,该安置了。霍渊说着便往外走去,如今的苏婉儿,倒让他想要留下来了,只希望她在chuáng上也这么识趣才好,别再像根木头似的让他扫兴。
苏婉听了这话,身体微微一僵,但她还是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她就没打算要临阵脱逃。
卧室里的箱chuáng里,藕色纱帐已经放了下来。
放松,别怕!感觉到苏婉的身体的紧绷,霍渊不由轻声安慰。
虽然依旧不够温柔,但他倒是比往常多了点耐心。
在他的抚慰下,苏婉果然慢慢的放松下来,霍渊便不再忍耐,终于破门而入。
一开始的不适之后,苏婉也渐渐得到了些趣味,倒不像想象中那么难捱,身体也慢慢的放开了。
鸳鸯jiāo颈,被翻红làng,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次日,苏婉醒来之后,霍渊已经走了。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苏婉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残留在身体里那种陌生的感觉却告诉她,昨晚不是在做梦。
苏婉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跟男人睡了,即便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也让她觉得有些荒谬。
尽管觉得有些羞愧,但苏婉心里却更加清醒,并不会因为他要了自己的身体,就对他有什么额外的感qíng。
若是在这种qíng况下,她还能对霍渊有好感,那绝对是自找nüè受,脑袋进水。
何况她本就冷心冷肺,想让她动心太难。
于是,霍渊就被苏婉定位成了固定的chuáng伴。
太太,您醒了?苏婉刚下chuáng,绿芙就进来了。
侯爷走的时候,为何没叫醒我?苏婉问道,按规矩,她是要伺候丈夫洗漱穿衣。
绿芙道:侯爷不让,说是让您多睡会儿。
苏婉点了点头,算他还有点良心。
今天起的晚了一些,怕耽误给太夫人请安,苏婉就没有去锻炼,装扮好之后,直接就去了松鹤院,却依旧比往日晚了一步。
太夫人倒是没说什么,反倒是王姨娘皮笑ròu不笑地打量了她一眼说道:怪不得太太今儿来晚了,看太太这娇美动人的模样,想必昨晚侯爷是宿在望秋院了?不过,太太也太没有分寸了些,就算侯爷已经很久没去望秋院了,也不该如此得意忘形才是。
语气里的酸味,满屋子里都闻得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正妻,苏婉才是小妾呢!
苏婉轻瞥了她一眼,还未说话,就听太夫人厉声斥责道:王姨娘!少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我看你是越发不知道规矩了,还不去给你们太太问安!
王姨娘这才察觉,侯府三房的女孩而都在场,身为长辈,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着实不妥,何况这里还有她的女儿,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悻悻地住了口,勉qiáng勾起一个笑容来,地向苏婉屈膝行礼道:妾身给太太赔礼了,还望太太饶了我刚才的口不择言吧?
苏婉淡淡一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王姨娘言重了。
太夫人看到苏婉的反应,暗暗的点了点头,看来,她果然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如此甚好。
但不知为何,苏婉的态度,却让王姨娘感到十分气闷,但又说不出什么不对来,只能闷闷地站在一旁。
太夫人重规矩,这里可没有她的座位。
王姨娘,过几天,我们侯府会迎来几位娇客,你事先整理出几间客房来,别怠慢了人家。太夫人忽然对暗自恼怒的王姨娘道。
是,妾身知道了。王姨娘这才回过神来,欠身说道。顿了顿,又略显犹疑地问道:敢问老太太,不知是哪几位贵客要来?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太夫人明显不想多说,似乎对这些客人并不怎么当回事,但却又不想怠慢她们,实在奇怪。
王姨娘又道:老太太,十八便是锦乡侯太夫人的寿辰了,妾身已经将寿礼准备好了,只能您过目之后,便送过去。
说着,便将一张礼单双手递给了太夫人。
太夫人眯眼扫了一眼,微微颔首道:你办事我放心,一会儿就让人先把寿礼送过去吧!她对王姨娘的能力还是非常肯定的。
王姨娘这才一扫刚才的失落,又重新变得神采奕奕起来,得到太夫人的肯定,还微笑地扫了苏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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