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红绡描述的那种景象,侍画不由紧张地咬了咬嘴唇,那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让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她欺rǔ我们姑娘?
紫荆撇嘴道:我看她也就是装腔作势罢了,她的母亲和弟弟还在殿下手中,我不信她舍得玉石俱焚。
红绡冷笑道:她若是装腔作势,你今天就不会被罚跪了。胡妈妈更不可能灰头土脸地离开。你若再这么一意孤行,口无遮拦,倒是有你受的,不信你就继续嚣张跋扈,看我说的准不准。
紫荆脸色变得有些青白,但还是嘴硬道:我看你是被她给吓怕了,真是胆小鬼!
侍画有些神qíng不定地起身道:我先回去了,这件事我会告诉大小姐,让大小姐拿个主意。在那之前,你们都别去得罪她,尽量先顺着她的意,等我们讨了大长公主的示下再说。
苏婉儿虽然不讨喜,但她必定还有用,若是她死了,就是大长公主殿下也没办法再安排一个傀儡进来了。
所以,暂时还是要稳住苏婉儿的。
躺在炕上的紫荆这才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脸色却越发苍白,衣袖下的手也紧紧地握了起来。
红绡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qíng。
侯府里几乎没有真正的秘密,不到一刻钟,苏婉儿大发雷霆,将奶娘胡妈妈训斥了一顿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侯府。
王姨娘正打算睡午觉,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就轻嗤一声,轻蔑地说道:她倒是长进了。可惜,她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人家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何必瞎折腾呢?
姨娘说得对,在她选择嫁进侯府的时候,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她身边一名五十多岁的嬷嬷,笑眯眯地说道,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
跟英国公和大长公主殿下作对,那简直就是找死。
同样的一幕,也在侯府其他几处上演,却同样地对苏婉的行为报以嘲弄和怜悯。
就连病中的老夫人也听说了此事,她倒是没有嘲弄苏婉,只是摇头叹息道:这苏氏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对自己的奶娘发火,若是传了出去,外人岂不是要说我们侯府不懂规矩?
其他人纷纷说是。
我才闭门修养几天呀,就出了这种事!罢了,我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也该恢复晨昏定省了,让她们好好在我面前立立规矩。不然,再这么继续下去,这侯府还不得翻了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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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练字
当天下午,苏婉就听到了太夫人病愈的消息。
但苏婉也没有多想,只是心里不免嘀咕了几句,以后又要天天去给太夫人请安了。
不是她不尊老,而是那太夫人不喜欢她,见了她从来不给她好脸色,记忆中,更是有让她立规矩的习惯,谁也不乐意上赶着去看人脸色不是?
但苏婉也只是暗暗腹诽了几句,明天照样得去松鹤院请安。因为现在的她,还没有跟太夫人对抗的能力。
看天色还早,由于上午补了一回觉,苏婉根本就不困,也就没有午睡,就去了东间的书房里去了练了会字。
说是书房,其实差不多就是个摆设。虽设着文房四宝等物,但苏婉除了描描画样子外,几乎没有动过笔。她虽然认字,但也只是学过《女训》《女戒》之类的,她并不爱舞文弄墨,字也只是看得过去罢了,倒是女红很是不错。
因此,书案上只有一本厚厚的花样子,一本《女戒》,以及一本《huáng历》而已。
与苏婉儿恰恰相反,苏婉对于书法她算得上是jīng通,但对于女红,也只会些简单的十字绣。
因她患有先天xing心脏病,父母又离异,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她从小就跟着身为老中医的外公长大。虽然磕磕绊绊地长到了七八岁,但xing子却变得有些偏激,为父母抛弃了自己耿耿于怀,久久不能释怀,在知道自己或不长久之后,更是开始变得自bào自弃起来。
这种偏激而又悲观的想法,显然对她的病qíng十分不利。
从那之后,外公便不顾她的别扭和抗拒,开始qiáng压着她练字。
渐渐的,苏婉发现,自己的心qíng慢慢地平静下来了,也不整日里胡思乱想了,更从练字中寻找了乐趣,于是,便化被动为主动,久而久之,练字便成了一种习惯,还培养了一点其他的嗜好。
每当她心qíng激动,或者有烦恼的时候,就会练练字,不到半个小时,就会变得心平气和,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这个习惯,即便换了个身体,也没有改掉。
苏婉让绿芙给自己磨好了墨,这才从笔架上取了一支láng毫笔,蘸足了墨,开始用行书默写庄子的《逍遥游》,等她笔走龙蛇,一口气将《逍遥游》写完之后,她因为骤然穿越,而引起的恐慌、愤怒、茫然、委屈等诸多qíng绪,也全部消弭,心qíng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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