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道,我并无大碍,倒是盛大哥你,阿玉为何要同你和离?到底还是没忍住。
盛名川只觉心窝子处疼的越发难受了,半晌后才道,都是我的不好,所以她要同我和离。
宝珠忍不住道,盛大哥,你到底喜不喜欢阿玉?你要是不喜欢,就放阿玉离开,阿玉值得对她更好的。
盛名川苦笑,自然是喜欢的。只是自己知道的太迟了。
宝珠松了口气,盛大哥果然是喜欢阿玉的,不过阿玉这么倔的xing子,只怕这事儿也不好办。
两人又说了话,宝珠这才回去了内院。盛名川同荣四老爷商量事qíng后就过去了公主府,哪儿晓得阿玉是铁了心要同他和离的,根本不愿意见他。
盛名川在公主府外站了许久许久。
宝珠是在荣家用了晚膳才回去宫里的,过去德阳殿后皇上还在御书房忙着,等宝珠早上醒来,身边也没了皇上的影子,一大早就去上早朝去了。
宝珠回来自然是要开始处理拂冬的事qíng了,没想到还没等她处理,晌午赵宸过来后就直接问了她这事儿。
红烛跟她说的话,赵宸也全部知晓,显然这德阳殿里有皇上的人。
这点倒没什么意外的。
两人用了膳后,等侍女把食案撤下去后,赵宸才道,拂冬的事qíngjiāo给我处理就好了。
既然他愿意cha手,宝珠也就没打算cha手这事qíng,不管如何拂冬都是他身边的丫鬟,他来处理更好不过。
不想两人正说这话,外头丫鬟通报,拂冬姑娘求见。
宝珠想不明白拂冬这时候过来作甚,赵宸已经让人进来了。
拂冬走的好很慢,她身子还是瘦的吓人,显然这段日子她也并没有好好养身子。
等人进来后,拂冬显然也没聊到皇上会在,冲两人行了礼后才在宝珠面前跪了下来,沙哑着声音道,皇后娘娘,奴婢有一事想求。
宝珠道,什么事儿?
拂冬声音隐隐有些激动,奴婢一直派人在四处打探家人,前两日奴婢收到消息,说是找到奴婢的家人了,如今正安顿在京城里,奴婢想出宫一趟见见家人,奴婢想求皇后娘娘成全。
拂冬也没想到自幼失散的家人还有找回的一天,没找到亲人之前,她最在乎的人就是皇上了,如今有了家人,她本已死透的心也渐渐活了。原想只想着留在宫里,哪怕做一辈子宫女,她也要看着皇上,现在心思却动摇了起来。
宝珠还没回话,赵宸已经冷声道,拂冬,你可知谋害皇子是什么罪?
拂冬一惊,皇上这话是何意?
赵宸冷着脸道,莫要以为你做的事朕不晓得!虞昭容暗害天瀚之前,你同她jiāo往过密,你对她说的那些话是何意?什么叫虞昭容的容貌一点都不比那皇后差,为何皇上眼中却有皇后娘娘?后宫以后只怕就是皇后的天下了吧,真真是替虞昭容感觉到可惜。
拂冬脸色一白,怎么都没想到她曾经因为一时妒忌说的话会传入皇上的耳中,她面色有些发白,她的确嫉妒过皇后,心里也恨过她,在虞昭容面前也说过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可要说暗害小皇子,她是绝对没有这个想法的。
她知道皇上的孩子来的多不容易,她这辈子最在乎的人就是他了,又如何会谋害他的孩子,哪怕孩子是皇后生出来的,她一样不会谋害皇子的。
拂冬白着脸道,皇上,这话的确是奴婢说的,奴婢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话,奴婢的确心存妒意,可奴婢从来没有想过谋害小皇子。更没有想过谋害皇后,她所求的一直很简单,不过是留在他的身边。
赵宸喝斥道,如若不是你在虞昭容面前说这些挑拨的话,她如何会对小皇子下药?你可敢说你没存挑拨的心思?
拂冬脸色越发惨白,奴婢奴婢她当初说这话不过是一口之气,从来没想过更多的后果。可虞昭容什么样的人,又岂会因为她这一两句话就对小皇子下手,只怕背后还有其他人。
那人如今还借着这事儿对她下手,她并不记得在宫中得罪过谁,这事qíng到底是谁做的?
赵宸道,你可是无话可说?
拂冬咬牙道,奴婢并无谋害小皇子的意图,求皇上明察。心底到底还是失望透了,跟在皇上身边也十几年了,为了他,自己嗓子毁掉,清白也被当初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弄没了,自己一心一意的都是为他,可他却不信任自己。
拂冬心里灰败,之前若是肯同意成亲多好,离开宫里该多好,可她为了留在他身边,不惜伤害身子的身子毁去自己的亲事,到头来却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她很清楚赵宸对她起了猜疑就绝对不能留她的命了,更何况他还怀疑自己想要谋害皇子。
拂冬心中心如死灰,若是当时肯出去,现在只怕已经和家人团聚了,如今她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赵宸的确对拂冬起了疑心,就算她现在说的话是真的,她并没有想谋害皇子的意图,她可的确有了妒忌之心,就算现在没对皇子出手,不能保证她以后不会出手。
拂冬当年为了救还是孩子的他,的确牺牲很大,他之后对她也的确比别人客气一些,其他的事qíng他或许还能容忍,可威胁到宝珠跟天瀚,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对他来说,死人更加安全些。
赵宸道,你该知道,光是那些话就能处死你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的确就能处死一个宫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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