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着。
说这个,你们也许要说我是妇人之仁,但即使是妇人之仁也好,哪怕解甲归田,手中少染一些这样的鲜血,我也是心甘qíng愿的。
说完之后,她便将自己阳气如何日日见盛,如何无法宣泄,寇谦之和佛门如何相助的事qíng都说了。
为了担心他们几个喝醉了胡乱说出去,贺穆兰并没有说阳气给了拓跋晃,只是用做法二字带过。
同火们听到她xing命无虞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居然阳气过盛?哈哈哈哈!怎么没长胡子?吐罗大蛮胡乱地说着,不会阳气到后来太多,还长鸟吧!
别胡说!
吐罗大蛮,你是不是喝多了!
说到这个,若gān人,你早就知道火长是女人了,竟然不跟我们说?那罗浑猛瞪了一眼若gān人。
你小子给我一直装蒜?
狄叶飞也冷哼一声,直接倒了一大碗酒塞在若gān人手里。
瞒我?喝!
怪不得那次见到他从火长房里出来,吓成那个样子!
原来早就知道了,就是藏着!
不是火长不让我说嘛!
若gān人脸皱成了个苦瓜:我今天喝的够多的了,能不能让人一代喝?
他酒量大,自己可不行啊!
你娶媳妇是不是还要让家将代啊?给我喝!
吐罗大蛮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直接把他的脸拍进了碗里。
若gān人只能不甘不愿地闷下去一大碗,这一碗喝下去,连脖子都红了,舌头也大了,眼睛直流泪。
你也瞒我好苦
狄叶飞看着那罗浑。
我以为你不会瞒我什么事。
两人关系比其他同火还要亲密些,贺穆兰去了中军之后,两人住在一处帐篷,同进同出同吃同睡,相处默契。
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罢了。
那罗浑自己罚了自己一碗。
尤其在隐约知道你有那种念头之后
贺穆兰微笑着看着吐罗大蛮灌着若gān人酒,那罗浑和狄叶飞你一杯我一碗,只能笑着和阿单志奇碰了碰杯,看着他不停地伸头看看儿子到底在gān什么,心中温暖一片。
无论如何,重来这一回,她总是不悔。
火长活着,吐罗大蛮是前世未曾相识过的火伴,狄叶飞越走越高,若gān人也有了辉煌的前程,胡力浑、普氏都是一方大将,杀鬼虽死了,但拓跋焘派人送了话来,说颍川王从宗室手里救下了他的家人,现在妥善安置了,只是怕消息走漏有人灭口才一直没提,也让贺穆兰油然感激上苍。
一gān同火喝的头直摆,连坐都坐不住了,吐罗大蛮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开口大叫:火长,你既然是女人,现在也恢复了女人身份,怎么不穿裙子,还做男人打扮?
这一叫,众人顿时迷迷糊糊地跟着附和。
就是,穿裙子啊!
火火火火长,长大着舌头的若gān人期待地抬头:女女女人是是什么
样子啊?
阿单志奇见儿子也一下子跳了起来,满脸好奇,忍不住捡起面前的一截羊骨头,对着儿子掷了过去。
好好吃你的ròu!
贺穆兰也喝的五分醉了,见所有人都傻乎乎地抬头看她,一下子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们想见我女人的样子?你们确定?
她心中突然起了捉弄之心,边笑着边摇头站起身。
我这还真有女装
袁母来京里的时候,也不知怎么想的,拿她以前捎回家的料子做了几件合身的女装,一直压在她箱底,从未取出来过。
就是没有绣鞋,不过也没什么关系。
你们且等着,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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