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这样也就算了,沮渠牧犍也是疯了,竟然对外宣称救起兴平公主后两个月发现对方有孕,兴平公主说是你的孩子,所以不能继续和亲
袁放搓了把脸。
这也是我听过最荒诞无稽的事qíng了!女人和女哎,就知道郑宗那厮猜的一点都没错!现在就怕沮渠牧犍gān脆杀了兴平公主,死无对证,你这恶名就要背一辈子了!
yù加之罪,何患无辞?
贺穆兰忍住心中的烦躁,安抚着袁放已经快要bào走的神经。
你先安抚我家父母才是!
不必说了,哎,这几天,居然还有人往将军府里丢石块、烂泥,花娘子已经加派了人手日夜值守,令尊每天长吁短叹,恐怕已经听到了什么。
花娘子就是贺夫人对外的称呼,想到这几天,袁放头也痛。
我
陛下有旨,花将军即刻进宫!
贺穆兰话说了一半,却见到宫中匆匆来人,只能领旨入宫,临走前反复嘱咐袁放,就算抓到闹事的人,也不要起什么冲突。
能进内城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家,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而她,当下辞别一gān家人来迎接的京中儿郎,吊着胳膊就跟着宫中来使入了宫去。
贺穆兰进了拓跋焘的书房时,拓跋焘正在命令游雅撰写文书,贺穆兰没有擅自进去,而是站在门前等候宣召。
如今你大罪已成,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三条路走
拓跋焘表qíng沉郁,几乎是冷笑着吐出这些语句:你如果亲自率领群臣,远远地出来伏在地上迎接,然后在我马首跪拜请罪,这是上策;
我军兵临城下,你双手反绑携带空棺出城迎接,这是中策;
你要是困守孤城,不及时醒悟,就要身死族灭,我会让你受到天下最酷烈的惩罚。
权衡利害吧,为自己寻一条生路!
这是在对沮渠牧犍下最后通牒?
要全面对北凉开展了?
贺穆兰表qíng有所震动的抬起了头来。
是因为沮渠牧犍在诸国之中大大羞rǔ了拓跋焘和她的名声吗?
哪怕收到北燕皇子求救的信函,大举出征之前,拓跋焘也没有亲自发这样的告书,去威胁一位国君。
虽说这么开撕有些不太妥当,但不可否认的是
还真挺解气。
拓跋焘命令游雅拟完诏书,对着文书用印之后,赵常侍才敢上前告诉拓跋焘贺穆兰来了,拓跋焘一抬头,发现绯闻男主角就站在门口,立刻笑着招了招手,命令赵常侍送游雅出去。
贺穆兰进了殿,先对着拓跋焘行了礼,而后开口说明兴平公主的事qíng:陛下,我与兴平公主
解释什么?我还能认为你把兴平公主给办了?拓跋焘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又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猛然抬头,看了贺穆兰几眼,狐疑地说道:我说你,不会其实是个
他压低了声音。
男人
然后故意骗我的吧?话说回来,你一说我就信了,我还没验明正身过呢!拓跋焘掰着腕子朝着贺穆兰走了过来。
来来来,趁你残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
贺穆兰大惊失色,立刻举起没废的那只膀子,大叫了起来。
陛下切莫开玩笑!素和君查到的事qíng,怎么会有假!陛下别过来!
拓跋焘手伸了一半,已经快要拉到贺穆兰的裤带了,见到贺穆兰难得露出这样惊慌的神色,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居然把你骗过去了!哈哈哈哈!你还真信我验明正身这样的鬼话!哈哈哈哈!就算你真是我还能在大殿之上摸你的鸟不成!
陛下!
贺穆兰一口气噎着差点吐不出来,要不是还急着这破时代冒犯御体是死罪,她真想上前直接把拓跋焘裤子扒了也认证下真身。
哪有这么玩的!
人吓人吓死人好吗!
贺穆兰在殿中大喊不要,拓跋焘又哈哈大笑,刚送走游雅回来的赵常侍在门口抬了几次手,愣是不敢开门进去回禀游雅已经送走了的事qíng。
门口两个宿卫郎也是脸色古怪,拼命地对赵常侍打着手势不要进去,后者无力地抬眼看了看天,背手而立,在门口枯等。
吓你一下,这几天的郁气才算是一挥而空。沮渠牧犍这一招也真是下作,连窦太后都召我去问了一次,劝我不要因为这样的流言和你君臣生隙,可见传的多快。
拓跋焘乏力地抹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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