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就是自找的么!重华忍不住叹气,我就不明白了,你好好个文武全才,gān嘛总表现得那么轻浮,很多好女人就是讨厌你这调门,你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薛北凡一耸肩,正巧,我也不喜欢招惹好女人。
哦?重华敏锐地听出了些什么,笑问,你觉得颜小刀是好女人?
薛北凡不置可否地一摊手,往自己院子走,边自言自语这王碧波也不是什么善类,院子里妖魔鬼怪一大堆。
唉,你别扯开话题。重华追上两步,你也不小了,觉得好就把握机会,正经点让人注意你。
让女人注意的方法这世上只两个。薛北凡伸出二指,要不然喜欢要不然就讨厌。
重华让他说了一句也有些懵,想到楼晓月可不是,要不然喜欢要不然讨厌!既不喜欢又不讨厌的结果就是完全忽略。
薛北凡自顾自回屋去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一如既往的什么都不在乎。
转眼,日落西山。
小刀下午憋气睡了个中觉,睡得头昏脑胀的,起chuáng梳头。
重华、薛北凡和郝金风都准备好了,在院子外头等着,正说笑。
小刀竖着耳朵,只听薛北凡兴致勃勃给重华和郝金风介绍,平江府哪个酒楼喝花酒好,哪儿的姑娘漂亮,还不忘调戏来领路的丫鬟。小刀忍不住皱眉,这个yín贼!
晓月在一旁帮着小刀递发簪,边小声说,薛公子这人,真叫人搞不懂。
那可不,yín贼的心思谁搞得懂。
可我觉得他没那么好色。晓月托着下巴帮小刀看眉毛描得两边一不一样,边说,他在星海园住很久了,虽然总喜欢跟女孩儿说笑,倒是没见他带谁回来过夜过。
晓月。小刀将头发盘好,认真跟晓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背地里偷偷的呢!
哦。晓月认真点头,依然是小刀说什么信什么,原来如此。
两人打扮完出屋,此时快掌灯了,院门口三个男人一齐回头,忍不住赞叹。
小刀不止把自己打扮漂亮了,还将晓月也捯饬得非常好看,两姐妹手挽手往外走,比那满园的花朵都俏丽。
薛北凡似乎玩闹的心思又上来了,追上小刀,耳坠什么做的?看着真富贵。
小刀微微眯眼,薛北凡好眼力,这一对耳坠是她娘颜如玉送的,北海紫玉做成没准还是从北海派顺来的呢。
传家宝。小刀回了一句。
薛北凡笑得高兴,这么巧,我娘也有一副一模一样的,留给我做传家宝了。
小刀一惊,心说不会真是她娘偷了薛北凡他娘亲的吧?
天下的紫玉耳坠,都长得差不离儿。小刀嘟囔。
我娘那副特别点。薛北凡慢悠悠说,那紫玉是罕见的白玉挟紫花儿,就跟白云彩里开了朵朵紫罗兰似的,价值连城。
小刀有些心虚真的是北海派的不成?会不会薛北凡讹人啊?
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宝贝。薛北凡又凑近些,拖长个调子,我娘说,给我做日后送媳妇儿的定qíng物。
小刀脸色一变,伸手将两个耳坠拿下来,往他手里一丢,拉着一脸茫然的晓月就走了。
重华见薛北凡拿着耳坠还高兴呢,皱眉,你这是gān嘛?你娘何曾给你留过什么耳坠。
薛北凡轻轻一抛手里的紫玉耳坠,又接住,挑嘴角自然有我的道理。说完,乐呵呵跟上去了。
晓月见小刀一路都气呼呼的,就问她,小刀,你那么生气,是不是不用薛公子气王碧波了?
小刀猛地想起正经事来,还要用薛北凡那家伙把王碧波撵走呢。
唉小刀叹口气,人在屋檐下哪儿能不低头啊,算了!忍一忍也比被bī婚qiáng。
要不要叫重华少爷或者郝神捕帮忙?晓月提议。
那怎么行!小刀一惊一乍的,心说重华是晓月的么,不能不清不楚!郝金风更加不行了,那是亲大哥。
晓月狐疑地看着小刀果然薛北凡比较特别一点么。
晚宴就摆在后花园中,五张小长桌围成一圈,不远处凉亭里有歌姬抚琴低唱,气氛甚好。
长桌两人一张,小刀无奈,和薛北凡坐了同一张,晓月和重华一桌,郝金风自己独自一桌子,考虑到他的饭量,这样吃得饱些!
主座那头,王碧波和余兰芝各自一张桌子。王碧波正靠着手边如意台,打量这边的小刀和薛北凡。
小刀还在生气,薛北凡入了座,低声讨饶,好啦,别气,不就逗逗你么,我娘可没给我留过什么紫玉耳坠。
小刀怒瞪。
薛北凡抬手,殷勤地将那耳坠拿起来,环过小刀脖颈帮她戴。
小刀脖子上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体僵硬,恶狠狠想要掐薛北凡。
薛北凡赶紧在她耳边说,逢场作戏么,你别动手啊,信不信我用耳坠扎你耳朵!
小刀的手停在离开他腰眼不到一寸的地方不动了,依旧赌气。
薛北凡暗笑,紫玉很衬你啊,底子白就是好看。
小刀耳朵通红,刚刚薛北凡戴耳坠的时候手指头还摸了她耳朵垂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死yín贼!太讨厌了!再来就宰了你。
薛北凡心满意足帮小刀戴完了耳坠,回头对一旁目瞪口呆的重华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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