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氏新能还有几个楼层的灯亮着,白蓁在视频会议里公式化微笑地脸都僵了,伸手一够杯子,发现里面的茶水已经凉了,望着那面能模糊看到助理位轮廓的毛玻璃,叶瑜似乎正趴在桌子上。外间暖色的灯光将叶瑜的身影映照得颇像一只黑色的大狗狗,安静地守在她的门外,她低下头划掉了记事本上的项目,站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大衣,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叶瑜果然趴在显示屏后一迭文件之上睡着了。
白蓁小心翼翼地绕到他身后,刚打算把大衣披上,叶瑜便惊醒了,他转过身双眼并不清明,显得迷迷瞪瞪的,他似乎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毫不掩饰地将这软乎乎的一面展现出来。
“曦曦说,我刚离开那会儿,都是你一个人在公司撑着,还害得你累倒去挂水……”白蓁心里多少有那么点不好意思,随手把大衣放在一边的桌上,伸手抚摸叶瑜的脸颊.
“因为主人让我等,说一定会回来。”叶瑜将手掌贴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话虽如此,内心全无慌乱是不可能的,只能用工作驱散困意,生怕一闭眼睛被压抑住的惊慌便入附骨之疽缠绕而上。
白蓁微微皱了眉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叶瑜将椅子往后退了些许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到自己身上,从景桓别墅那里度过了元旦的假期后,白蓁回到白氏新能便日日忙碌,明明将他调回了自己身边,却还是没有时间交流,每天回家,家里的狸花猫都用哀怨的眼神望着自己。
“阿鱼,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那时候我虽然救了你,但是你也没必要事事都……”
叶瑜抬手轻轻捂住白蓁的嘴:“主人,我知道主人不是挟恩图报,只是阿鱼生怕自己不能帮上主人,而被主人厌弃……”
白蓁虽然对自己的小混蛋本质有着清晰的认知,可抛弃叶瑜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的,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的小可爱,扣着他的手腕一把拉下:“你说什么呢?这样吧,你提个要求,然后我们就把这件事揭过去不提了。”ⓡōūsнūωū.ǐⓝ(roushuwu.in)
叶瑜早就习惯了白蓁这样不讲理的性子,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却还提出买断制赎罪,情人眼里出西施,叶瑜只觉得主人这样当真可爱,他知道就自己的能力水平,白蓁势必不可能再去习惯其他人的辅助,之前是为了快速培养盛曦才将她带在身边。前阵子盛都派的后起之秀希望委托她去做五叶航空的破产重组工作,那么她多半会把自己带上,让盛曦代理这边的日常工作。他早就习惯从这些信息中寻求自己能留在他身边确凿证据,倒也不用担心她会忽然捡到什么新狗狗,白蓁看似多情,实际上她根本不会睡没用的人,有时就连别的公子哥对她陷的殷勤都能视若无睹,所以自己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叶瑜抬起脸看着自家主人,又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八点,窗外华灯既上,灯火流丽,他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白蓁也不催他,随手拿着桌上分流完成的文件翻看。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主人,你好久没和阿鱼亲近了……”
白蓁有些讶异地看向叶瑜,他甚少直白地求欢,因而当他用渴盼又真诚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她还真有点把持不住,她贴近叶瑜的脸颊,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畔:“那,在这里?”
看着他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红起来,白蓁得意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笑,叶瑜稍感羞恼,自认为比同龄人成熟不少的他,这时也起了青年意气,她的透亮的耳珠就在自己面前,他启唇含住,如愿听到她的嘤咛:“听主人的,就在这里。”
她的小可爱啊……白蓁心下感叹着,叶瑜一转椅子,抬手就把两间办公室的电源断了,办公桌背后的落地窗上倒影着越州夜景,那扇毛玻璃的门也只能将走廊的光透过半人长。
白蓁在室内只穿一件衬衫,巧的是,今天她的下身恰好穿着盖过小腿肚的大裙摆半身裙,仿佛特地为晚上这一出而准备着。叶瑜仰起头细细抚摸着白蓁的眉眼,唯有看着她眼瞳中倒影的夜色,他才能感受到夜色之妩媚,白蓁换成了跨坐的姿势,踢落了高跟鞋,双臂搭在叶瑜的肩膀上,她娇俏地笑了一下,叶瑜觉得自己仍然像是第一次同她做爱时那样动心。她微凉的嘴唇贴上他的,叶瑜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易碎品那样伸出舌头含舔着她的嘴唇,手掌支撑着她的后背,经常锻炼的她背线十分美妙,隔着衬衫就能体会到那线条与凹陷。
两人的唇舌交缠十分温柔,舌尖与嘴唇的触碰带起了类似一池春水被搅动的声响,白蓁被他吻着,身体越发娇软,在他的唇舌的攻势下,她环着叶瑜的手臂也越发无力,最后瘫软在他的怀里,倚靠着青年的胸膛。这时,两人的亲吻才逐渐变质,变得越发淫靡,舌尖的轻触业已不能满足,未有如同交尾般的纠缠才可勉强平复两人胸口涌动的爱欲,叶瑜吮吸着白蓁口中的蜜津,就像怎么都要不够一般,白蓁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难以招架,只能顺着他任由他卷着自己的粉舌,用近乎要将她吞吃的猛烈缠吻着她,一股股热流朝下腹涌去,无法控制地打湿了内裤,腿间的湿黏令白蓁发出不适的呻吟。
“嗯啊……”
叶瑜听到她的呻吟,强迫自己停止了索取,她水红的双唇在夜色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两人唇舌分开时牵连出一条银丝,她微微后仰脖子便把银丝截断了,银丝垂落在她的下巴,叶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凑过去舔去她下巴上的蜜津,单手托抱着她的后腰,一只手伸向她的衬衫,她盯着他解扣子的手忽然笑了起来:“我的衬衫扣子崩坏了大部分还都是你缝的,贤惠阿鱼。”
叶瑜的耳朵尖又红了两分,就像是犯了倔脾气的小狗,他扯开白蓁的衬衫,又崩落两颗扣子,解开她前扣式的文胸,把脸埋进她雪白的乳肉间,深吸两口气,继而张开嘴“啊呜”将她一侧的乳肉轻轻咬住,牙齿稍稍摩挲便留下了牙印。
白蓁倒吸一口凉气,搂着叶瑜的脖子,濡湿的小穴渴望被疼爱,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被眼前的青年爱抚,她挺着胸就像是要把一对大宝贝献上一般。叶瑜埋在她的柔软之中,整个人如临云端,如坠梦中,甜腻的香气将他包裹起来,他不禁用舌尖舔舐那齿痕,强烈又被压抑住的不安迫使自己非要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才能安心。
白蓁被他这一通又咬又舔弄得春水泛滥,细腰忍不住在他炽热地掌心扭动着,花穴隔着布料蹭着他的胯间,仅是隔靴搔痒,淫水却越流越多,她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后仰着呻吟:“阿鱼,想要……阿鱼,阿鱼……”
白蓁一迭声的呼唤勾得叶瑜心痒痒的,他很快拉开裤链,释放出方才被拘着的肉棒,感受到裙下那炽热肉棒的靠近,她眯起眼睛就像一只偷腥的猫,一只手很快隐没在裙摆之间,拨开湿漉漉的小块织物,肉穴贴着大肉棒越发地馋。白蓁很少忍耐自己,抬起屁股,扶着肉棒就往小穴里塞。
被层层软肉吸吮着,龟头一点点顶开顶平花穴肉壁上的褶皱,旷了将近叁个月的叶瑜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才抵抗住那汹涌的射精欲望。炽热的肉棒一下子撑开了饥渴的花穴,白蓁的手指插入叶瑜的发间,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的乳肉之间,他浊重的吐息沾染到她的肌肤,令她灵魂都忍不住颤栗。
“阿鱼……”还剩一小截时,白蓁忍不住完全坐了下去,肉棒一下子顶在花心上,让她呼唤他名字时带上了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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